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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庭吃完早餐回屋,就看见顾长愿站在床尾,对着岐舟呆。
“怎么了?”
“在山洞的时候,小猴子曾经跳到我的背上,掐住我的脖子。”顾长愿扣好岐舟的衣服,“这是猴类攻击的方式,猴类攻击的时候会抱住人的头部,用尾巴缠住脖子,再用犬齿啃你的脸,尤其是眼睛……我刚才仔细检查了一遍,岐舟的脸、脖子、肩膀、背都没有被抓过、咬过的痕迹,甚至全身上下都没有齿痕和抓痕。”
“岐舟没有说谎,他没有和小猴子接触,”顾长愿苦笑了一下:“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方式能让他感染。”
边庭想了想:“会不会是误食了病毒?像汪正才那样……”
顾长愿打了个寒颤:“你是说吃猴肉?”
边庭没接话,他只是假设。
“可是谁会喂给他猴肉?除了孙福运和我们,岛上没有人猎幽猴,孙福运早就洗手不干了,咱们在瞎子河边架了那么多红外线相机,也没有拍到其他的偷猎者。”
边庭:“被血溅到呢?岐舟拿弹弓打破了小猴子的脑袋,血溅出来沾在岐舟身上。”
“如果皮肤没有破损,沾上血液感染的几率很低,除非……”
“除非?”
“血液进入口腔或者眼睛。但既然用的是弹弓,应该不会离小猴子太近。血液刚好溅到岐舟嘴里或眼里,会不会太巧了?”
边庭思索了会儿,跟着沉默。
顾长愿琢磨了半天,没个头绪,思维又跳到别处,“不过我现了一点别的,”他走到边庭面前,“让我看看你的手。”
边庭不明所以,举起右手,想了想又抬起左手,两手摊在顾长愿眼前。
顾长愿笑了下,撸起他的袖子,来回端详着右手手臂。
“这是怎么弄的?”顾长愿指着他手腕处一条两厘米长的疤。
“被弹壳划的,有一次射击训练,弹壳弹了出来。”
“这个呢?”
虎口一道白色的印记,边庭看了半晌,想不起来是怎么弄的。他天天摸爬滚打,破皮流血都是家常便饭,没放在心上。
“不知道,可能在岛上哪块石头上擦的。”
顾长愿放下边庭的袖子:“岐舟身上也有很多皮外伤,虽然都愈合了,但愈合后的皮肤颜色较浅,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他走到床边,“第一次去婳娘家,婳娘就说岐舟经常在雨林里乱窜,弄得一身伤。我仔细看了,是有不少旧伤,尤其是小腿和右手,可能是被茅草割的、灌木刺的,或者摔倒了在石头上磕的。”
他卷起岐舟的裤腿:“像脚踝这里,至少愈合了三个月了,应该是被木头或者树枝从跟骨上方刺进去,当时扎得比较深,留了疤……”
“最的一处伤在拇指上。”顾长愿撑开岐舟的右手,露出一道浅白色的棱形痕迹,“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弄的,也许是一个星期前,也许更早。”
“和感染有关?”
“不知道,我只是给他做全身检查的时候现了这些。”顾长愿看向窗外,玻璃上的水柱阻隔了他的视线,“我想去问问婳娘,或许她知道什么。”
远处传来雷声,窗外闪烁起暗沉的光,岐舟毫无征兆地咳嗽起来,顾长愿转过身,轻抚着他的胸口。
“婳娘答应过,镇上一旦有了皮疹的症状会通知我们,但她却把岐舟藏在家里……我总觉得她隐瞒了什么。”
边庭:“我陪你去。”
顾长愿摇头:“我去就行了,你留下来照顾岐舟。如果他醒了,就去隔壁找何一明或者舒砚。”
边庭皱眉,他没忘记婳娘家里凶神恶煞的眼神,那些岛民起狠来像是会把人嚼碎咽下肚。
“不要一个人去,让高排长陪你。”
顾长愿笑了笑,安慰似的拍了拍边庭的肩膀。
边庭还是不放心,抓过顾长愿的手:“你小心点。”
顾长愿僵了一秒,他不得不承认两人的关系生了变化,时不时冒出一种克制不住的亲密感。他轻抚着边庭的手背,说着,没事的,别担心。
门庭的积水被清理了大半,细雨还是歪歪斜斜地飘着,顾长愿跑遍了哨所却没找着高瞻,平头说高瞻去了镇上,顾长愿才想起来委托高瞻到镇上调查疫情。他抓着平头说他也要去,平头二话不说,把车开到顾长愿面前。
雨水敲打着车顶,路上漂着被泡胀的鸟,天地间一片灰蒙。顾长愿闭上眼,在车里短暂地休息,不去看窗外的萧条。
车开到镇子口就停住了。
“不能往前开了。”平头跳下车。
顾长愿睁开眼,镇子口堆满了乱枝、树墩、茅草、烂布和牛羊的尸体,浑黄的积水在尸体上流淌,挡住去路。
“他们在清扫镇子。”平头说。
有人扛着肿胀得宛如被灌了铅的死羊出来,平头侧身让开,羊被扔在堆成山的乱枝上,秃鹫俯冲下来,叼走它的眼睛。
顾长愿打了个寒颤,和平头步行上前。
镇上漫着浓郁的腥腐味,高瞻站在路边,积水漫过他的小腿,几个士兵弯下腰,搬起横在路中间的巨石。
“来得正好,这些……怎么处理?”高瞻指着漂在水上的牛羊尸体。
“填埋吧,这么多……”顾长愿环顾了一圈,三十多头牛羊漂浮在水上,肚皮鼓胀,四肢僵直着指向天空,顾长愿胃里一阵翻涌,捂住口鼻,“找个远离镇子的地方,挖几个至少八米深的坑,然后在坑底和牛羊身上铺上生石灰,岛上有生石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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