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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五娘仍坐在门口,手边是温良刚才拿过来的山楂糕,每每温良如此周到体贴的时候,五娘就会忍不住羡慕柴景之,身边有这么个体贴周到的解语花,时时跟着伺候,艳福属实不浅。
虽说温良年纪比柴景之大上几岁,可大点儿更知道疼人,长得也好看,脾气更好,比大表哥身边那个红袖强太多了,红袖一看就是那种会恃宠而骄爱作妖的,如果大表哥将来把她收房,后院肯定安生不了,所以说,红袖还是不够聪明,小心思露的太早,也不想想舅老爷是什么人,就算再不待见大表哥,那也是亲生的儿子,能眼看着被个丫头祸害吗。
想起这个,五娘就非常羡慕这里的男人,家里三妻四妾通房丫头一个不少,外面还能青楼妓馆满世界的寻乐子,声色犬马,只要身体顶得住,天天都能当新郎,这小日子不要太爽,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钱有地位,一穷二白的庄稼汉照样娶不上媳妇。
生于世家大族的就更不用说了,就如柴景之,出来考学身边都能带个容颜秀美,知冷着热的大丫头伺候,五娘可不信温良就是简单的大丫头,看她的衣着打扮,行事说话就知道,必是预备着给柴景之收房的,或许两人现在已经那啥了,就像红楼里的宝玉袭人,五娘还记得当年自己跟风看红楼的时候,觉得最可笑的就是前面刚写宝玉对黛玉多么多么痴情,后面就跟袭人云雨了一番,前面还因黛玉新丧悲痛欲绝,转头就跟宝钗夫妻和谐,看的自己都精分了。
提及红楼五娘忽然灵光一闪,既然能白嫖唐诗三百首,那四大名著也没问题吧,至少四大名著自己是真看过,比唐诗的难度小太多了,等回头抽空好好想一下情节,要是能找个代笔的就更完美了。
正想着,温良过来低声道:“刚听别人说,这第三场的考题换了。”
换了?五娘一惊,心道,完喽,要是真换了考题,就便宜二哥那作诗水平,能考上才有鬼,便宜二哥考不上书院,那自己的那些计划岂不全成了泡影。
温良见她神色不对,不禁道:“二郎少爷那等诗才,便换了考题又怕什么,说不得即兴成诗,更好呢,好比在县衙那日,二郎少爷作的那首咏柳,可是把席上的人都惊住了,所以,五郎少爷担心什么?”
五娘心道,那首咏柳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白嫖,哪里来的什么即兴成诗,真当自己是李太白吗。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先问问换了什么考题再说,想到此便道:“温姐姐可知换了什么题吗?”
温良道:“第三场诗赋的考题因是临时换的,贴在了考场正前面,就在哪儿呢。”说着指了指前面正厅。
五娘顺着她指着方向看去,离的到底有些距离,勉强能看见那个立着的大牌子上有两个字,具体写得什么却看不清。
五娘迈出门槛,试着往正厅方向挪了几步,看看考场外守门的,没搭理自己,胆子大了起来,又挪了几步,仍没理会自己,心下大定,快走几步,往里面望了一眼,不等守着的人发话,便自觉退回了厢房。
温良吓的不轻,见她回来了忙道:“五郎少爷可真是莽撞,书院的规矩考试期间不可随意走动的。”
五娘心道,不冒险能看得清考题吗,看不清考题,自己心里能像现在这么踏实吗,见温良一脸担心,遂道:“放心吧,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温良瞄了外面一眼,见果真没动静,才松了口气问:“那五郎少爷可看见了考题?”
说到考题,五娘从心里觉得便宜二哥的运气实在太好了,这要不换考题,自己给的那首还押不上呢,见温良一脸好奇,便道:“看见了,诗题是劝学。”
温良担心的往正厅望了望,显然是担心柴景之,五娘安慰她:“放心吧,这样的诗题还好,应该难不倒你家公子。”但如此宽泛的诗题,想作出新意却不易,所以说这诗题出的是不难却有些刁钻,是对面屋里那位前首辅大人,如今书院的山长出的题吗,还是那位定北侯?
之所以会怀疑是那位定北侯出的题,是有根据的,根据就是劝学那两个字,字如何五娘不懂,不予置评,但那笔锋间自然流露而出的杀伐之气,可太有辨识度了,若自己所料不差,应该跟外面牌匾上祁州书院四字,出自一人之手。
可见这位定北侯不仅战功赫赫,跟这顶尖学府也是关系匪浅,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侯爷,为何夜入罗府,还被人射了一箭,实在想不通。
而她刚才的举动也尽数落在了对面屋里人眼中,王首辅是因自己的学生才注意到这个万二郎的兄弟,见五娘鬼鬼祟祟的往前挪,然后快速几步过去,又迅速退回厢房,属实猜不到她要做什么,侧头看向旁边的学生:“思齐可知他做什么?”
楚越道:“应是去看考题。”
王首辅摇头失笑:“又不是她考,看考题做什么?难不成他也想考书院吗,若如他兄长一般,老朽倒可破例与她一张荐贴。”
楚越:“学生不知,何时我祁州书院的荐贴如此易得了。”
王首辅道:“不易,不易,以万二郎的诗才,怎可能有第二人。”说着看向正厅跟旁边的管事道:“你过去看看,他写出了几句,哪怕一句,也来告诉我。”管事应着去了。
楚越摇头道:“恩师也太心急了些,便他万二郎再有诗才,这刚开始考,也不可能立刻便有佳句吧。”
王首辅道:“不然,不然,前有安平县童试,后有县衙酒宴,哪个不是即兴作诗,不照样作出了春晓跟咏柳吗,你怎就知道今日没有佳句。”
王首辅话音刚落,就见管事已经回来了,弄得王首辅都有点儿意外了:“你怎么回来了?”
管事神色有些奇怪道:“万二郎已经作出了劝学诗。”
饶是王首辅也不禁愕然道:“你说什么,作出来了,不是刚考吗?”
管事:“小的进去的时候,二郎少爷正写第四句。”管事也被震住了,下意识连称呼都变了。
楚越直接道:“说来听听。”
管事缓缓吟诵出四句劝学诗:“三更灯火五
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诗句出自唐.颜真卿《劝学诗》)。”吟诵完,还感叹了一句:“二郎少爷当真是惊才绝艳。”
楚越倒还好,到底是带兵之人,对他来说这些诗词歌赋远不如兵书战策对他胃口,却也得承认,万二郎即兴所作的这首劝学诗的确很绝。
而王首辅就不一样了,读书人哪有不爱诗赋的,尤其如此好诗佳句,怎可能淡定,尤其还是劝学诗,这让王首辅想起了当年自己十年寒窗的时光,真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啊,的确,若不是那样的寒窗苦读,也不会有后来的金榜题名,乃至坐到首辅之位,现在想想,若当年稍一懒惰,到如今两鬓斑白一事无成,悔是不悔,这首劝学诗当真是所有学子的金科玉律。
想到此开口道:“速速把此诗刻于书院门前的青石之上,老朽与书院的夫子学生们共勉。”管事忙着去了。
楚越道:“看起来今年书院的案首非万家二郎莫属了。”
王首辅沉吟道:“还要看他的经史策论考的如何?”
楚越点头看向对面,微微蹙眉,这小丫头怎么又吃上了,她那么小一个人,是怎么装得下这么多吃食的。
透过竹帘能看见小丫头鼓着腮帮子,眉眼弯弯,显然心情极好,刚她偷着挪过去看考题的时候,可没这么轻松,这前后的变化是为什么?是看过考题之后,心下大定,所以才轻松的吗。
为什么会心下大定,是对他二哥的诗才有信心吗,显然不是,若真有信心,刚才就不会去看考题了,那么是他二哥在家时便作过这样的劝学诗,她知道押中了题,所以心情好。
想到此微微颔首,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不过,还是不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她虽为庶女却备受其父喜欢,故此扮成男装带出来散心,果真如此,又为何那般爱财,这小丫头年纪虽不大,却让人猜不透可越是猜不透越想探究。
他觉得五娘猜不透,五娘还觉他这定北侯是个迷呢,看见了诗题是劝学诗,五娘彻底不担心了,对于那不怎么靠谱的口令有了信心,毕竟至今未尝败绩,所以值得信任,当然,不信也没别的办法,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至于以后,再看呗,毕竟这祁州书院是为了遴选栋梁之才,不是培养诗人,所以,便宜二哥考上之后,应该不会成日让他作诗,不让他作诗,自己也就轻松了,可以开始筹划自己的发财大计。
至于第一桶金从哪儿开始,目前来说,五娘还是觉得开个书铺子最靠谱,毕竟自己能白嫖啊,虽说是理科生,但四大名著好歹是看过的,再不济还有小说电视剧顶着,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下文章一大抄,东抄抄西抄抄,凑个章回话本子应该不难,然后把这个话本子做成书铺的金字招牌引流,开铺子吗,只要有客上门就成功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就是想办法留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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