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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的经历同样乏善可陈。街上百分之百的人都长着模糊不清的脸,我懒得一一分辨他们是谁,只是单纯跟着同事左拐右拐。他大约知道我家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却记不清了,于是走过的路都和迷宫一样,除了出口的房子被定义为‘家’之外,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我们在生锈的防盗门前停住脚步。
同事想要去叫门,我看着那扇显得比其他事物都更真实的门扉,心脏加跳动,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
“嘶——”他倒抽一口气,“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干什么啊?不想进家门?你是不是和你家里人吵架了?”
“没有,我的父亲和母亲从不与我吵架。”我说,“你之前叫我什么?”
“■■啊,”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有病吧,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问他:“那托马斯·韦恩是谁?”
“……”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多么适合执握利器的手?
这么想着,我现我指尖正夹着一只猫头鹰形状的飞镖。
我随手把它扔出去,看着这做工精美的小玩意优雅地在空中旋转了一圈,最后翅膀的一角精准地插在了前方防盗门的猫眼上。
再垂下头时,我的手指上覆盖着层灰黑色的盔甲,金属反射出冰冷而锋锐的光线。
我忍不住笑起来,又问他:“你见到过穿成这样的人吗?我能在漫画里领什么剧本?”
“……”
他还不开口,我最后说道:“你应该叫我夜枭了吧。”
“……”
“……”
“■■。”他还执着地叫着那个我都不记得的名字,对我恳求道,“到底是为什么?你就不能说说看?我们不是朋友吗?昨天还相处得好好的,你只要装作什么都没生过,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啊。”
“你自己都说那是漫画世界,哪有非要回去的理由?在这里你什么想要东西都有,天塌下来高个的人顶,怎么过都是一辈子,不比在哥谭轻松吗?”
我说:“我是托马斯·韦恩。”
他愕然看着我。
“我是夜枭。”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穿越时没有带着这段记忆会不会更轻松点,但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坦然承认,我作为托马斯·韦恩生活的二十多近三十年时光远比我过去来得丰厚;当我殚精竭虑地挣扎着活到今天时,所付出的心血也远胜过旧日单薄的努力。因此不管我主观上是否愿意,我现在认同的是夜枭这个身份而非其他。
我在同事难过的视线里放缓语调做了总结:“每个人每时每刻都会改变,谁也不能留在过去。”
我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我了。
与其说我和曾经的友人渐行渐远,实际上,这里早已是在梦中都不会浮现的理想乡。
“你刚才说想要见我的父母,”我彬彬有礼地说,“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他们的友善程度相当有限。”
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安静下来。
这时他看起来像另外的人了。
我知道这仍是我的幻觉,布鲁斯·韦恩身披蝙蝠侠的斗篷站在我面前,像庄园下被海浪拍打着的漆黑的礁岩,像大洋上矗立的灯塔,也像是我摆在院子里的、亘古不变的墓碑。这样缄默着的身影就仿佛在向我作保证:我们会永恒地得救。人间生活不断向前运转,直到有一天,一切都趋于完善*。
我推开我身前的防盗门。
我知道韦恩夫妇从地狱中短暂归来的亡灵正在其中等待我。我一次次踏上这样的战场并习以为常,将它视作日常的一部分,时刻举着枪等待扣下扳机的那一刻。
“砰——”
然后我便能够在恐惧的余韵中享受片刻安宁。
**
“你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解决的?”当我清醒过来毫不意外地现自己和蝙蝠侠打成一团的时候,忍不住问他,“我指的是恐惧毒气。”
紧接着我意识到他也是养过罗宾鸟的人,那没事了。
他松开反剪我的手,我也停止了反击,我们之间隔着合适的社交距离,于是我又想起这栋房子里面储存的东西、以及蝙蝠侠可能听到看到的内容。
我:“……”
我隐隐觉得情绪上头,并把它归罪于稻草人毒气,努力控制了半晌,问道:“阿尔弗雷德来过了?”
“是。”说话时布鲁斯并未放松,大概是察觉到我状态不对劲,或者很了解致幻剂的后遗症,“他先把迪克接走了,说等你醒来之后再决定怎么处理安全屋。”
我太阳穴直跳:“没什么好处理的,有人会为此付出代价。”
我说得轻描淡写,但蝙蝠侠不会误会我的意思,他绷着表情什么都没说。
我也在尽量缓解自己由药物带来的紧张情绪,我们俩就在这栋报废了一大半的房子里默不作声地站了一会。几分钟后我注意到我身边杂物堆里录音机有启动过的迹象,蝙蝠侠适时开口:“谜语人听过这张磁带。”又不赞同道,“你现在不适合过度用脑。”
“这取决于‘过度’的标准。”我看着那张塑料外壳磨损严重的磁带,“尼格玛肯定特别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
“……”
我:“你不感兴?”
蝙蝠侠:“你那时候就开始和阿尔弗雷德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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