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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环境的选择,《奥义书》里说的。”
“洞穴。”我笑。
“要是真能找到那样一个地方就好了,完全的避世,不受任何干扰。”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点点他的心窝,“干扰来自自己,还是你自己的心不清静。”
“固然有一定道理,但那些圣人为什么要离群索居?”
没等他说完,我也立刻想到,以前的寺庙都修建在深山老林里。“终归是大多数人的根器并非天生有佛道之缘,始终易受红尘滋扰,对于修行尚浅之人,恐怕确是需要一个过程,在尽可能少扰乱的清净之地,比较容易专心。待到有一定修为,才偶尔下山到红尘,是为试炼。”说着我白世德一眼,“没听说圣人看……片的。”
其实我蛮反感男人看那个。单身男人偶尔看看自行解决生理问题还情有可原,至少好过四处乱撩拨勾搭。但有伴侣的男人还经常看,几乎没有关系不出问题的。我怀疑世德是已经成瘾,而且有些癖好与那些片子脱不了干系。
“是,是。”他汗颜。又分辩,“我看其实也只是为了释放,不然那股能量总憋着,无法静心。”
“现在静了?”
他却一把抓着我,耳语道,“本来我以为静了,已经平复下去,但是听说你要来的一瞬,立刻就又像岩浆沸腾,汩汩涌动了。现在——”
说着他抱住我,我立刻感受到了他澎湃的热情。
“我们回去吧。”他说,脸上满是渴求。
我摇摇头,随他回去。激情这东西啊。
之所以我们彼此无法割舍,会一次次又被重新牵引回来,除了星盘昭示的命中注定——我们的关系“有着强烈的宿命意味,不可能永远的分开,就算短暂的分离之后,也会用各种方式重新将对方吸引回来”,还有我们不断想要重复身体交融的欲望——这种亲密无间是没有别的事物可比拟的。
床柱上哑光的黑色金属圆球与我们共振,在微缩扭曲的黑色世界里我们纠缠着四肢。一架架飞机从我们的头顶上空掠过,有时令我有陷入敌我交战、城池陷落的错觉。犹如末日。
城池正在陷落,我们亦随之陷落。飞机的轰鸣声同时轰炸着我们的耳鼓、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肢体上遍布战争的痕迹。我仿佛在失去,失去自我,失去意识。但伴随着失去的,是无上的幸福感,是被关注和被了解,被滋养和被照顾,被珍视和被膜拜,是终于被找到被看见的感受。即便是被掠夺被占领,也只带来心甘情愿和愉悦……也许没有未来,没有明天,这刻过后又将是漠然与疏离,但此刻,时间已将事件浓缩至一个无法忘却的点。短暂的永恒。或许也是唯一值得追随的永恒。
时间分秒流逝,我们毫无所觉。
“和我说话,世德。”
在寂静中躺了一阵儿,我翻身转向他,要求道。知道他必然又是沉浸在整个人完全放空后的倦怠与冷静中。
“说什么呢。”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但是里面没有拒绝。
“说什么都好,就是别这样安静。”
世德安静了一刻,才缓缓开口,“我还以为今后都不会再见了。”
我凑到他脸上,“怎么,让你失望了?”
他笑起来,“对,很失望。”
我松一口气。其实刚才说完就已后悔,以为他一定会表现得淡定从容,很无所谓的样子,又是那副“你来很好,不来也没关系”的圣徒嘴脸。
驱使我来的,是守护、关心、克制的意愿,想必他终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珍惜,于是也有了一个“好好珍惜,尽量令嘉叶高兴”的意愿。
“什么令你改变了心意。”他说。
我轻描淡写,告诉他是“天意”,此外不愿多说。
我不清楚现在他平素对待我的这幅样子,是否因为我主动说要抱持,于是他益变本加厉地“做自己”。所以如果我说想“守护、关心、克制”,他会不会更加不知收敛,为所欲为?
我感到自己如同夜蛾,在黑暗中颓唐沮丧,了无生气,可一旦见到有一盏灯点亮,就又立刻出去经受磨难了,而且每次都是那么陶醉。
我们躺着聊天,从书籍谈到诗歌。世德试着背了两莎士比亚,难免有些停顿,需要一些回想,好在终于还是背完了。他有些抱歉,我说,“不奇怪,你之所以会忘,是因为你已不再强化。”
尽管躺着,我还是耸了耸肩。曾经他能背出上千,是因为把大量闲暇时间都用在上面,连睡觉都在记诵,现在……他已无此意愿。
这是一个意愿的宇宙。
世德翻了个身,从平躺转为侧躺,脸在我的上方,我依旧靠在他胸口。他声音瓮声瓮气传来,“亲爱的,你很了解我。确实,现在谈起诗歌我自己都能感到是一种很排斥的语气,觉得那些毫无意义,而且是现在的我完全不会关注的。”
“不会毫无意义,”我摇头反对。“不管你会不会忘记,但那些读过的字句终究都是一种生,并且已经融入了你。就像读书和不读是不一样的,前者已经成为底蕴。”
兴之所至,我们又谈起书籍的不同译本,世德对译者如数家珍,越说越兴致勃勃,比较着不同版本间的优劣与差别。单是《红与黑》的中译本至少就有四五种,重庆出版的赵瑞蕻译本,上海出版社罗玉君的译本,北京出版的闻家驷译本,上海译文出版社郝运的译本。但是最好的是浙江文艺出版社的许渊冲译本……我趴在床上,双手支着下巴,静静听他说。
他说着说着突然一顿,停了下来,问我,“怎么这样安静?”
我微笑着叹气,翻了个身,不让他看到眼里正缓慢溢出的泪光,等到确定气息平稳下来才镇定说,“这些曾经是你身上我很喜欢的部分。”
他一窒,继而说,“不早了,睡吧。”
他终究是无法过多承载这样话题。
我又趴一会儿才躺下来,身体转向一侧,背对世德。主动背离总好过被推拒。谁知他却移过来从背后搂住我,把我箍在怀里,我蜷缩的身体仿佛嵌入了他,被包裹在一个按照我的形体打造的外壳里,舒适而充满安全感。我停了一刻,才轻抚他的手臂,然后和他十指交扣。那是我喜欢的方式,即便睡着,也总要一只手和他保持接触,即便不紧扣,也要能够触摸到。我想这恐怕是一种分离焦虑。
世德又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后脑,我微微一笑,继而又有些漠然。这一瞬间我了解到的事物几乎比以往任何时刻了解到的都要多。
一方面他需要我的亲近和这份亲密感,一方面又不希望和我太亲近,因某种原因而刻意保持距离。他对我怀有激情,这是真的,但这不是彻底的激情,是间歇的,短暂的,或多或少还夹杂有愤怒。一种被挟持的愤怒。因为这激情令他不自由,令他感到受制于我的喜怒,依赖于我,我可以给予,也随时可以剥夺。他觉得我仍停留在情感与自我的阶段——总是无法越自身,而他不想拥有也不想被拥有,于他都是负担。
他的疏离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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