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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天气越地闷热,离儿总觉得有一场大雨即将到来,整个人也是蔫蔫的。
二疤看自家媳妇热得满头是汗,心疼得紧,时不时地换了凉水让离儿浸浸脸,这副鬼天气害的小媳妇晚上连他碰一下都不让,更莫说做那等快乐事,二疤恨透了这个天儿。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以往的老凉席,可是那凉席早就烂得不成样,睡着也没了凉意。再看着媳妇瞧着那破凉席的鄙夷样儿,二疤自尊心受到了大大的打击。
“娘子,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我出去一趟。”二疤背着一些行头准备入深山。
“相公这是要做什么”离儿本是懒懒地趴在竹桌上,听见二疤在厨房里一阵捣鼓,接着就背了个大竹背篓出来,好奇地走到二疤身旁,朝背篓里一瞅,看见一把斧头,一把镰刀,还有几根麻绳。
二疤扬了扬眉,“我去对面的山上看些竹子回来给娘子做凉席。”
离儿一听,眼睛瞬间亮了,亲昵地挽着二疤的胳膊,仰头道“相公,我同你一块儿去。”
“你去做什么,这几天闷热得紧,我可舍不得娘子出去被热坏了。”二疤先是挑挑眉,接着大手在离儿脸上一番摩挲,表情很是享受。
离儿对自家相公这副厚脸皮样儿见怪不怪,也由着他。“我一个人在屋里无聊,相公你不能抛下我。”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儿惹得二疤哈哈大笑,一把将离儿搂在怀里,连连点头,“好好,娘子以后想要去哪、想要做什么,相公我呢都会答应你。”
深山里树荫遮蔽倒也凉快,二疤牵着离儿的小手颇为惬意地走着。
“相公,我看到一只山鸡,快快”离儿眼睛晶亮地看到栖在一枝树丫上的野禽,拉拉二疤的袖子,小声道,样子相当兴奋。
二疤无奈摇头,揽过离儿的腰肢,眉宇间笑意浅浅,“娘子,今个儿出来只是砍竹子,你相公我可是啥也没带,如何去捕猎”
“也是,我差点忘了。”离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惋惜地看了一眼枝头的山鸡,看来它没有机会做自己美味的盘中餐了。二疤自是知道离儿心里想的啥,眼里尽是宠溺的笑,屋里那只山鸡还没吃完,她倒是惦记起这一只了。
走了许久,两人眼前现出一大片竹子,绿油油的一片,冲击着人的感官。离儿高呼一声,咻地甩开二疤的手,跐溜几下跑到一根最粗的竹子边,两手迅将竹子环抱住,身子也整个贴了上去,小脸不停地蹭着凉快的竹竿,眼睛已经高兴地眯成了一条线儿,嘴角高高翘起,一脸的享受,口里念念有词,“哇哇,好凉快啊拿来做凉席真是再好不过了”
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看小媳妇差点儿没挂在竹竿上的娇躯,二疤的脸刷地黑了下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根粗壮的竹子,眼里逐渐漫上一种叫名叫嫉妒的东西,跨着几个大步走到离儿身前,箍住离儿的小腰就往下拽。
“相公,你干嘛”离儿语气很不满,干脆把小腿儿也勾在竹竿上,任二疤怎么拽就是不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个这么凉快的东西,她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娘子啊,你抱着这竹子,我如何砍来给你做凉席”二疤的理由相当充足,语气也是很温和,只是背对着离儿的脸黑了再黑,揽住离儿的腰肢往外拉,心里想着啥时候也要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凉快一点儿,这样的话小媳妇抱的就不会是眼前的竹竿,而是他。看着离儿拼命往前够竹竿的胳膊腿儿终于离开,二疤满意地勾了勾唇。
离儿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干嘛不去砍别的竹子,非要选这一棵”将腰间的大手甩得老远,忿忿地找到一处草丛席地而坐。
二疤无奈地摊摊手,一脸无辜,“娘子抱的这棵最粗最大,自然是要先砍这个。”说完,放下背篓,取出斧头只一下便砍了下来。二疤除去多余的旁枝,将竹竿砍作三截,就这样接连砍了六七个竹子,把枝叶剔除然后用麻绳紧紧捆住。
见小媳妇还是赌气般嘟着嘴,二疤呵呵一笑,走到离儿面前坐下,大手不规矩地搂住离儿的腰肢,对准那嘟起的小樱桃低头就是一吻,笑问道“娘子,还在生气”
离儿掉转头不看他,无奈腰间那只大手一个劲儿地搓着揉着,使劲儿往那滚烫的身体里揉。
“不要靠近我,你身上热得很。”离儿悻悻道。
“你不生气了我就松开。”二疤得寸进尺道,见小媳妇没反应作势又要亲去,离儿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不生气了就是,不要总是动手动脚。”
二疤呵呵干笑两声,两人这才开始下山。离儿接过二疤的背篓背上,而二疤则扛着一捆竹竿,两人慢悠悠地向对面山腰的小竹屋走去。
“娘子,慢着点儿走。”二疤看离儿脚步轻盈,而自己扛着竹竿没法拉着她,便连忙嘱咐道。
离儿调头做了个鬼脸,语调轻快,“当我是小孩子啊”
在后面看着那抹轻快的身影,二疤脸上全是笑意,亏得他聪明,不然这么好的小媳妇可就被别人讨去了。
回到竹屋,二疤就开始劳动。先用斧子把竹竿劈成一根根细条,再用菜刀将每根细条从头头向下劈成两个薄片,待到一个个粗壮的竹竿全变成薄竹片,二疤开始编制竹篾凉席。
“相公,没想到你还会这么细致的活儿。”离儿看着认真干活儿的二疤,夸赞地点点头道,好奇地蹲在他身边,仔细研究竹篾凉席的做法。竹条相互穿插,看似简单,但如果没有一定的技巧是肯定编制不好的。
二疤听到离儿的夸赞,专注的眸子暗了暗,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淡笑道“这是我娘教我的,她会的东西很多”
离儿心下懊恼,不再言语,只是看着他动作熟稔地穿插竹条。相公的娘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是不是和阿娘一样平易近人猜测诸多,离儿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女子一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自己的丈夫和子女身上,不然就不会有这么会疼人的尤二疤。想到自家相公的名字,离儿眼眸闪了闪。
“相公,你的真名叫什么”
二疤手上的动作微顿,抬眼看向离儿,粗眉一挑,调侃意味十足,“娘子,嫁过来快一个月了,今个儿终于想起问相公的名字了”
离儿讪讪地笑两声,脸上染了一丝尴尬的红晕,“相公,我都叫你相公了,知道真名也用不上啊。”
“哦我可是记得娘子刚嫁过来那几日天都是叫的我二疤哥哥。”二疤干脆放下手中的活儿,双手环胸,悠哉地盯着小媳妇。
离儿佯咳两声,无话可说,刚开始的确没有往这方面想,以为相公的名字就是尤二疤,再则她把名字看得也不重,村里不是都老李小刘的唤着对方么,名字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后来细细一想,才现端倪,这疤痕是后来才有的,那以前肯定不叫尤二疤。
离儿自知理亏,往二疤身边蹭了蹭,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满脸的笑意,“相公,我知道错了,看在你娘子我这么美丽动人可爱非凡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吧。”
尤二疤乐得离儿来讨好他,顺势把离儿揽在怀里,捧起小脸索了一记绵长的吻,这才罢休,脸上猛然间涌出的笑意看得离儿心里直咬牙。为什么每次都是她被吃得死死的
“等等。”离儿推开二疤的胸膛,眉眼弯弯,“相公,你倒是说说我的名字唤作什么”
二疤看着小媳妇那狡诈的狐狸样儿,心里哈哈大笑,面上一本正经,凑近离儿的耳垂,低声笑道“离儿,你理直气壮的样子真可爱。”
这下离儿傻了。
“尤君洛。”二疤朗声笑道。见小媳妇还是呆呆的样子,二疤补了一句,“你相公的原名。”指尖勾了勾离儿的鼻子,眼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尤、君、洛。”离儿跟着念了一句,抬头看他,“相公,你的名字真好听。”
二疤渐渐敛了笑意,轻轻吐了一句,“因为是他取的”
离儿认真的看着他,隐约明白了什么又仿佛没有明白。近日,天气越地闷热,离儿总觉得有一场大雨即将到来,整个人也是蔫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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