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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洲嗯了一聲，眸光一閃。

「去查查齊光陽，包括他身邊的人。」

「好的，沈總。」

「等等。」沈晏洲叫住了轉身就走的原喻，「明後天有沒有什麼必須出面的行程安排？」

「明天上午和東躍科技有一個會，後天下午和余中天教授有一次會面。」

沈晏洲第一次覺得公司業務繁忙，順嘴問了一句，「你和林特助，怎麼樣了？」

原喻大概能猜到，沈晏洲問明後天安排的原因。

沒想到的是，他自己不好受，也要給自己來一刀。

「八字不知道多久才能一撇，暫時沒戲。」

但是沈晏洲並沒有說出什麼打擊原喻的話，「你把馮助理喊進來。」

馮曉來得很快，微顫的睫毛暴露了他此時的緊張。

「沈總，您找我。」

沈晏洲沒什麼表情，聲線冷淡，「我出價可不少。」

馮曉縮著脖子，低垂著頭，「我知道沈總，我最近……我最近就是太飄飄然了，我一定會牢記自己的任務的，請您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才出價的，如果我看不見價值，你就沒有必要再待在那間辦公室了。」

沈晏洲也不是不講理的，馮曉這人工作倒是完成的不錯。

可是他交代的事，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那你先回去吧，記得把我交代的放在心上。」

馮曉回到了辦公室，卻還是低著個腦袋，神情懨懨。

「怎麼啦？第一次被沈總訓話啊？你別看他冷酷嚴格，挑出來的錯，可都是費了心思的。」

林木森一把攬過馮曉的肩，「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別把一次錯誤放在心上，重要的是記住這個錯誤。」

沈晏洲說的話，的確一針見血。

天底下哪裡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拿錢不辦事的道理。

「那今天下班，能陪我去喝一杯嗎？」

這話，馮曉是看著林木森說的。

林木森朝著原喻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原喻，下班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原喻回了這邊一個眼神，並沒有說話，繼續忙活著自己手裡的事。

林木森明白其中的意思，輕嘖了一聲。

「又不是外人，小曉不介意多一個人吧？」

馮曉搖搖頭，「當然不介意。」

「那你怎麼說？」

原喻這回連頭都沒抬，「那我也去。」

「行啊，那就這麼說好了，下午下班咱直接去找個地方喝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