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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后是背叠背的人们，明明自己都被挤得要死，却硬生生给她圈出来点空地好让她舒服些。

  穆桃心脏一涩，轻声说了句，“谢谢。”

  大概声音确实太小，盛凌嗯了声，然后低垂着头，稍微凑近了些。

  “说了什么？”

  他身上清香更浓了点，盛凌顶头柔软蓬松，像是顺毛。

  黑瞳收了戾气，样子看着莫名有点乖。

  “....”

  穆桃将头别了过去，“没事。”

  -

  将穆桃送到小区门口后，盛凌就走了。

  大概一天下来有点累，腰板不再是那么直，衬衫扣松松解开几颗，他在路口随意拦了辆车返回住处。

  地铁上人多糟杂，伴随着各种不同奇怪的味道。

  虽然有点疲乏，在进门后，他还是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身上气味被冲净，再次恢复清冽干净的味道。从房间出来后，他将记本抱去室内阳台上办公。

  因为白天出门了，还有很多工作都没完成，微信消息也是积了很多条。

  他依旧没有开灯的习惯，只借着手机电脑屏幕反射出来的光亮去处理工作，所以等穆怀和客户吃完饭回来后看到他，没忍住又骂道：

  “你他妈开个灯能死吗，天天这样不怕把自己眼睛看瞎吗？”

  话难听，但其实确实是为了他的健康。

  过了会，盛凌嗯了声，终于将穆怀说的话听了进去。

  “看来需要装个声控灯。”

  穆怀：“...”

  声控灯也行吧，好歹是个灯。

  为了应酬，穆怀今天喝了不少酒。

  那种要吐不吐的感觉就硬生瘪在嗓子眼里，难受。

  他去餐桌上倒了很大一杯温水大口灌着去压下酒气。

  盛凌依旧在盯电脑屏幕，沉静且目光些许严肃。

  穆怀酒气压下了些，然后突然想到今天在盛宴盛凌助理说那事，真的很难将其与面前这个男人对应起来。

  他认识盛凌这么些年了，没见过他动过什么别的心思，偶尔出来和哥几个喝酒吃饭就是他最大的娱乐项目了。

  所以，穆怀有点怀疑小张说的话。总觉得不太靠谱。

  他端着水杯漫不经心在盛凌面前晃悠，状似无意的说道，“盛宴最近收益咋样。”

  “还行。”

  “哦，那我给你说个事。”

  盛凌没应，淡淡抬眼看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