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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被异香迷昏了头,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清醒时,就看到云亓抱着胳膊痛苦哀嚎的场面,下意识就认为是茶鸢干的。
他看见云亓脖子和脸上的伤痕后,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彻底崩溃了。
云亓全身都酸疼得要死,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成了布条,手臂的剧痛令他想不起之前生了什么,云幽一说,他也信了全是茶鸢干的。
他伸出完好的那条胳膊,将云幽挡在身后,他察觉到茶鸢已经在盛怒的边缘:“不要动他,要动先动我。”
茶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人是宣亦瑶硬塞给她的,媚药是宣亦瑶下的,手是他自己摔的,她最多只在他身上种了些才草莓而已,事都还没办完呢。
怎么就被他们说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了。
她委屈,她难过,她想回家,这里太可怕了。
嘤嘤嘤。
当然,她表面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动容,嘴角还嘬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看起来强大极了。
茶鸢站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对云亓勾了勾手指:“过来。”
云幽拉了拉云亓的衣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布条,冲他摇了摇头。
云亓将那小截布条撕断,毫不畏惧的朝茶鸢走去,半垂着眸子,一副妥协的模样。
他在茶鸢面前停下,听遣她接下来的吩咐。
茶鸢拍了拍大腿,“坐上了。”
“你......”他耳朵红了起来,敢怒不敢言,眼神质问她,“你又想干嘛。”
茶鸢挑眉,眼神戏谑的看着他,欣赏他想杀她却杀不了她的样子,心里有点暗爽。
她伤口现在还疼呢,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
云亓站了很久,最终在她眼神的威逼下坐了上去,肌肤贴近的那一刻,他身体瞬间僵住了。
茶鸢在他腹肌上捏了一把:“干嘛这么僵硬,放轻松点,刚才你不是还很主动吗?”她侧腿,漏出莹白的脚踝,”我记得是你先主动抓我的脚踝。”
云亓咬牙切齿的说:“还不是被你用媚术迷的。”
茶鸢搂着他,将下巴抵在他锁骨窝里,靠着他笑得花枝乱颤:“若是你清醒的时候,也像方才那般伺候我,我就放过你弟弟。”
云亓一脸震惊,转头看她,似乎不敢相信:“当真?”
“嗯哼”她慢条斯理的说,“现在你除了信我,还能信谁呢。”
云亓长睫颤了颤,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暗了起来,他沉默了许久,才下定决心:“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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