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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玉成本来已经站了起来，正在扣西装外套的扣子，听到这句他认真的看了赵星川一眼，“不行的话就带你那个总助，林小姐，我觉得她很有能力。”

  赵星川立刻说：“你别想从我手里挖人。”

  严玉成一笑，“哪能啊，赵总，回见。”

  “回见，严总。”

  两个人隔着会议桌握了握手，严玉成拿过桌上的电，离开了山川集团总部顶楼的会议室。

  赵星川没能撑到晚上十一点半，昨晚上把他累坏了，他甚至午睡了两个小时才有精神处理下午的工作。

  到了十点钟，他驱车前往青西路。

  酒吧里卓辰在上面唱着歌，程老板招来的驻唱站在他身边，正适应着酒吧的环境和客人们。

  驻唱是要顶替凌彬的后半场，但这两天先跟着卓辰，后半场放空。程老板还有一口气招了两个年轻侍应生，其中一个虽然染着红但性格非常腼腆，另一个则有些张扬，长得瘦小，才来第一天就敢跟客人调情了。

  卓辰总觉得驻唱离自己太近，每次他不经意的移开，对方很快就追上来。

  真够烦的。

  不知道赵星川现在在干什么？不会还是在加班吧。

  正想着，身侧又贴过来一个人，那廉价的刺鼻的香水味让卓辰鼻子一皱，转身把话筒递给驻唱，“这舞台就这么大点，你再笨也该适应了，接下来你唱。”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跳下舞台，在吧台边坐下。

  刘敏一脸哀怨的走过来，“凌彬走了壮壮走了，现在你也要离职了。”

  “给我一杯马天尼。”卓辰捋了捋头，笑道：“总不能一直在酒吧待着，放心吧，等我确定那是个好去处，我把你带上。”

  “行啊，不过你到底是去干嘛呀？神神秘秘的还不说。”

  “暂时保密。”

  “你小子！”刘敏揉了一把卓辰的头，把一杯马天尼放在他面前。

  “我这杯没有柠檬？”

  “柠檬片用的多了有点不够，你就将就着吧。”

  “看我不到消费者协会告你去。”

  “你敢。”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卓辰趴在吧台边听着驻唱那有点沙哑但还算能听的歌声，直到有人坐到他身边，伸手在他后颈上摸了摸那儿的软。

  或许是那手指激起了身体的记忆，或许是四周繁芜的气味之中忽然涌入一段乌木的香。

  “赵总，公共场合，注意举止。”

  他头也没抬的说。

  赵星川收回手，看着青年埋在手臂之间的头，“你怎么知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