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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前,安国公府按照惯例给宫里的贤妃送节礼,年年如此,今年唯一出格的是这次安国公府的下人托内监给萧印捎了句话,说是安国公府特意为他准备礼物,让他有时间去拿。
这漏洞百出的话,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借口。
内监递话时萧莫也在,他看萧印在房内沉默了一会儿,就换了衣服准备偷偷出宫。然而他还没走出去,就被得知内情的贤妃上门堵住了。
贤妃只说了一句话:“现在宫里宫外所有别有用心之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安国公府和四皇子你。你今日若是想好了非要出这个门,母妃也不拦着。”
她说完这话就带人离开了。
萧印房门大开,而他却迈不出去一步。
萧莫看萧印颓废、沮丧的模样,于是他小声道:“四哥,我替你出宫一趟。”
萧印摇头拒绝了:“不行。”萧莫本就不得皇帝喜欢,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免不了要被皇帝痛骂。
萧莫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神神秘秘道:“四哥放心,我知道有个地方能出去,不会被人发现的。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跑的飞快,萧印焦急的叫喊声都没能把人拦住。
萧莫在衣服外面套上了一件太监才穿的衣衫就准备出去,知道内情的温玖上前伸手拦住了他:“你不该去。”
萧莫定定地看着他,温玖温润的脸上满是认真:“各人有各人的命,别人都已经钻到了套里,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萧莫低头拉了拉衣服语气平淡:“改变不了什么又如何。”
温玖看着他淡漠的样子,心里蓦然一酸,陡然松了拦路的手。这一刻,他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
宫里所有人做事都在权量,唯独萧莫凭心。
前些时候对他是这样,今日也是如此。可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在宫里生存。
温玖闭了闭眼,而后他自我嘲笑了一番,如今自己都过着不知哪天人头落地的日子,倒是胡思乱想起来。
不过也是,若萧莫真出了事,他在这个宫里怕是更不好行事了儿。
“奴才陪主子一起去。”温玖,见萧莫要拒绝,他又道:“主子身边总要跟个奴才,要是遇到人也好有华说。”
萧莫想了下,同意了他的话。
萧莫说他知道一条隐秘的出宫之路并不假,冷宫是皇城最冷清最偏僻的地方,出了冷宫就是宫墙之外。墙根杂草处有个狗洞,他也是无意中发现有太监拿着宫里的器具从那里爬出去倒卖。
儿时萧莫饿的受不了也曾爬过,只是从狗洞出去要经过一段护城河,护城河险要需小心谨慎才能行走。他那时太过年幼,脚都够不到地面,他母亲知道后狠狠抽了他一顿,才绝了他的心思。
这么几年过去,狗洞还在,只不过长时间没人爬有些坍塌。幸而萧莫和温玖年纪不大身体也小,就那么狼狈地顺着狗洞爬出去,又小心饶过护城河才踏到地面上。
出了宫,萧莫飞快地把太监衣服脱下抱在怀里,就朝安国公府的方向拔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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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浅听到有人找时心下一惊又一喜,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她飞快起身走了出去,远远看到萧莫和温玖这两个小萝卜头时,她心中还是一片欢喜。在她印象中,有萧莫的地方就有萧印。
走近之后,看到的还是只有这两个个半大的孩子,欣喜一点一点变成了失望。就那么一瞬间,秋风刺骨,浑身泛寒。
贺云浅走到萧莫跟前,她微微一笑轻声问:“六皇子怎么来了?”
萧莫看着她,人明明还是以前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人就像是秋天的花,萎靡了不少。
萧莫抿了抿嘴:“我想念云浅姐姐家的糕点了,就来了。”
贺云浅笑了,命人拿点心来。
这是萧莫吃得点心吃得最难受的一次,贺云浅一直看着他,等他终于艰难地吃完了一块后,贺云浅突然道:“今日所求之事本就唐突,四皇子不来是对的。”
“他不是不来,他是来不了。”萧莫忙道:“他都换好了衣服,但被……被发现了。”
贺云浅点头,目光幽幽,像是在看萧莫又像是在透过他看以前的时光:“其实我明白,以目前形势来讲,我们不该多见面,被人抓住把柄,便是毁了。”
“可还是不甘心。”说到这里,贺云浅自嘲地笑了笑:“六皇子知道此事一出,我会是什么结果吗?”不等萧莫回答,她继续说道:“我这情况最好不过常伴青灯古佛一辈子。总不能像我阿爹和阿娘说的那样,为了自证我没那个凤凰命格,随便找个走卒贩夫嫁了吧。”
听闻这话,萧莫顿时觉得刚才吃得那块糕点噎人的很,糕点上的渣子好像黏在了喉咙处,呼吸都重了不少。
贺云浅说完那些话突然笑了起来,和往日一样明艳的笑,她道:“你看,我都糊涂了。我跟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说这些做什么。你回宫同四皇子说,身为皇子,遇事当权衡利弊,他一举一动都牵扯太多的人。今日是我太过冒失,以后不会了。”
萧莫看着她,没有说话,亦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贺云浅朝他拜了拜,然后离开了。
萧莫出安国公府时回头看了一眼国公府的门匾,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门匾都暗淡的很。
回宫的路上,萧莫对着同样沉默不语的温玖道:“我的确不懂,但若有朝一日我喜欢的人,定不会让她难过伤心。”
温玖看着他,然后道:“主子这般不会权衡利弊,必不能登高望远。”
“登那么高干么。”萧莫悻悻道:“差不多就行了。”
温玖没有吭声。
两人回到皇宫就往皇子所匆匆赶过去,刚过拐角,远远便看到皇帝的仪仗在门前。
萧莫和温玖相互看了一眼,快步走了过去。到了地方,只见招福等人被压着跪在地上挨板子,萧赟、萧印和萧喻分列在皇帝两侧。
萧莫快步上前请安,萧赟惊讶地看着他道:“六弟,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穿着太监的服饰?可是被院中的奴才教坏了?”
萧喻不坏好意笑道:“六弟,你该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了吧,怪不得你合宫的奴才都不敢说你去了哪里,惹得父皇平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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