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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锦皱眉：&1dquo;打狗或猫?你是说虐待狗和猫?”

  &1dquo;嗯。我不让他在我们住的地方干这个，他就会去公园干，那边公园有些地方人很少。”

  不过除了狗或猫，当时现场肯定还有除江兴荣之外的另一个人在场，这样草地树丛中才会出现那些搏斗痕迹，并且只有人才能把人装进行李箱中。

  &1dquo;除了你还有谁知道他会去公园那里虐待流浪猫狗?”

  张顺摇头，但是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杨思觅。

  杨思觅一脸无聊地道：&1dquo;又有内情。”

  嗯，这次程锦也看出来了，他加重语气：&1dquo;到底还有谁知道?你所知道的每一件事都可能帮助警方找到江兴荣。”

  &1dquo;这事还有我们的另一个朋友知道，就刚才我说的和我们翻脸了的那个。我们仨是老乡，是一起来昌州的，但人家命比较好，在这边有个有钱的亲戚，之后人家就看不上我们了，也不愿意和我们一块玩了。”

  ——张顺像是刚喝过醋，嘴里直往外冒酸气。

  &1dquo;说说吧，你们这个朋友是谁?现在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张顺：&1dquo;他叫霍远，是斗狗场吴总的亲戚，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1dquo;&he11ip;&he11ip;”程锦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会在这儿听到霍远的名字。

  今天凌晨他刚见过霍远，和&1dquo;沉迷”于偷狗的张顺不同，霍远脑子灵活胆子也大，外甥丢了自己想办法找，还赶上了警方的寻人进度，另外，霍远气质可比张顺好太多了，张顺一看就是个小混混，霍远像品学兼优的高中校草。

  杨思觅来了兴，问：&1dquo;你们仨是同乡?以前玩得很好?”

  &1dquo;是的，我们同一个村的，以前玩得不错。”

  &1dquo;你们怎么不读书?”程锦问。

  &1dquo;成绩不行，读不下去。”

  &1dquo;霍远也成绩不好吗?”

  &1dquo;&he11ip;&he11ip;”张顺有点尴尬，&1dquo;他成绩可以，但没钱，他爸妈去世了，他住在他伯伯家，学校一要交钱，他伯伯就骂他，不给他钱。”

  &1dquo;后来你们就没读书了，一起来昌州打工?”

  &1dquo;是的。来昌州后，霍远找到了他姐，他姐的相好吴总给他安排了工作，我和江兴荣没这种关系，只能自己在外头找事做。”

  杨思觅挑拨般地问：&1dquo;他没帮你们在吴总面前说句话，替你们也找份工作?”

  &1dquo;就是没有啊。”张顺很有怨气，看得出来他觉得霍远很不讲义气。

  程锦道：&1dquo;霍远好像从几个月前就没跟着吴总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1dquo;听说过这事。”张顺有点幸灾乐祸，&1dquo;毕竟他姐只是吴总的小老婆，人家家里还有大老婆&he11ip;&he11ip;”

  程锦便问：&1dquo;是吴总辞退了他?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