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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许弥回了很多次老家,比如他们提前过上了有钱的生活。
但也有很多事情一样。
比如,陈荒年变态的占有欲。
可能是这辈子陈荒年表现得太温柔,许弥居然忘了对方疯起来的模样。出火车站到回家的路上,陈荒年都保持着体贴的笑容,把他哄得团团转。
可就在家里大门关上的一瞬间,陈荒年脸上的笑容就变了味。
又成了那种虚假的笑。像是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的影子,哪怕只是轻轻掠过,也会让人胆战心惊。
他双手按在许弥肩膀上,嗓音淡然,眼角带笑:“宝宝,上一世,我第一次禁足你,是什么时候?”
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五年。
那一次,许弥跟着圈子里的纨绔子弟出去鬼混,喝得酩酊大醉不说,等陈荒年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搂着一个漂亮的陪酒女郎。
虽然没生什么,陈荒年却执意认为他脏了。二话没说就把他拖走了。
真的是拖。
陈荒年明明可以把他抱起来,偏要选择最粗暴的方式。回到家以后,他把许弥丢进了浴缸里,冰冷的水漫过身体,刺骨的寒冷,许弥的酒才醒了大半。
那天他被陈荒年按在浴缸里,在冬天,用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皮都被搓掉一层。事后又被陈荒年搞得下不床,躺了一个周。
那是他第一次被陈荒年的怒火吓到。加上自己理亏,他就乖乖地受了下来。
结果好不容易能下床了,陈荒年把他锁在家里,关了他一个月。
从那以后,他就经常被陈荒年跟踪,禁足,甚至囚禁。断了他的网络,收走手机,把他关在一间小屋子里,只有监控摄像头陪伴着他。
许弥看着陈荒年的笑容,突然反应过来,这次他又要被囚禁了。囚禁的日子不好过,陈荒年连衣服都不让他穿,跟畜牲一样一直强迫他。
他脸色惨白,下意识就想夺门而出,却被陈荒年牢牢堵住了门。对方微笑着说:“你上一世尝试了那么多次,逃掉过一次吗?”
许弥惊恐地往后退,颤抖着声音说:“陈荒年,我不想……我不想……”
陈荒年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抬起来,轻轻地吻了一下,随后才说:“这次不会关你很久的。我只关你一个月。我会陪着你的。”
他笑着靠近许弥,用商量的口吻说:“阿弥,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掉?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离开我。你昨天一个人跑了,老公真的很担心。”
许弥可没从他的脸上看出半点担心的痕迹,只有满满的戾气和肮脏的兽欲。
他抱着许弥的腰,低下头,亲了一下许弥的额头:“不要害怕,这次不杀你。”
言外之意,下一次,就要杀了他。
“陈荒年,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跑了,真的不跑了!”许弥浑身都在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哀求,“我这次也没跑多远,我就在那坐着,我没有离开很远。我不想被关在家里……求你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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