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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森掏了掏耳朵，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见林莫谦此刻的神情，他慢慢地放下了手，脸色逐渐凝固下来。
“为什么？”
他以为作为人鱼研究的主要持刀者，对人鱼的看重性也该是最大才对，而现在，这个人不帮着研究所抵御外敌，居然还吃里扒外？
一般人该是这么认为的，但张森一想到对面的人是林莫谦，那句话的含义就得深思好几下了。
果然下一刻，张森就见对面的青年那仿佛永远都是平静冷淡的神情，忽然勾起了一丝细微的弧度。
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他说：“当然，你也不能将人鱼放走，或是独吞了，不然……”
张森猛地一啰嗦，双手撑着台面一下蹦了起来，全身绷紧，戒备又狠地死死盯着对方，过于用力的手臂肌肉一块块鼓起。
不过，对面之人却是十分轻松地淡笑，说：
“啊……看来你是答应了？”
好一会儿，张森才闭眼狠狠吸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回去。
“……好。”
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才恢复原本的声音，视线从自己的手臂上扫过，那里根根竖起的寒毛倒很忠实的没有消退下去。
张森转动眼珠，对上已然恢复冷淡神情的某人，仿佛刚才的一幕没有生过一样。
“但是，我要知道生了什么，以及——你这么做的理由。”
***
“妖哥，来根烟。”
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道略微沙哑的嗓音。
【烟？你要干什么？】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有这说法吗？】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是系统，不知哪个犄角旮旯来的产物，当然是不知道我伟大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
【……宿主，我觉得你好像受了点刺激，咋地了？】
“废话少说，烟！！！”
第38章人鱼18
烟，自然是没有的，系统也不可能变出一根烟来。
“真没用。”
【……】考虑到宿主目前可能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妖妖灵决定默默不说话。
唉。
苏丹趴在池子边沿，双眼无神，又重重叹了口气，为他那逝去的处男之身。
当然，他现在还在实验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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