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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刚才一样，攥着他的手腕，理智告诉他该放手，无法克制的情感却占据了上风。

  他亲吻了容许的手背，已经是用力克制，却依然制止不住，从手背，到指尖。

  他的吻潮湿而温热，吻得自相矛盾——有种朝圣者般的虔诚，却也带着难以抵抗的占有欲。

  容许的指尖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同样轻轻研磨，咬得痒。

  “你干什么……想吃了我？”

  容许还能勉强维持下，开开玩笑，但脸上的温度却出卖了他。

  尤其是祁寒择不回话，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骨节。

  容许的耳根都烫起来，他的意识一瞬间都被扯得模糊，清过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被按倒在了床上。

  “寒择。”容许能听到自己说话，声音却好似从另一个躯壳出，“别离开……和别靠近，哪个才是你的真心话？”

  祁寒择用行动回应了他。

  他已经是用最大程度的理智收敛着，却也呼吸急促，蹭着容许的侧脸。

  随即伸手，扯开了他的衬衫领口。

  容许是omega，所以肩膀都更纤秀，在a1pha的眼里过于诱人。

  “你……想标记我？”

  容许几乎动弹不了，连挣扎都做不到。

  顶级a1pha的信息度霸道到近乎让他腿软的地步，即使雨后山林的气息席卷过来，那么清好闻，也那么让人沉醉。

  连他都被带出种眩晕感，前所未有，身体都起了些微妙的变化——

  “……不。”

  祁寒择说着“不”，但在喘息声中却过于牵强。

  “我会……伤害……”

  “你对我是怎么想的？”容许轻声回应，语音带着些猫系的欲擒故纵，“是伤害，还是要负责……嗯？”

  这种挑逗无异于火上浇油。

  祁寒择身体都颤栗了下，随即毫不犹豫，将吻落在了他肩头。

  说是吻，却比吻更为慌乱，也更为激荡，暴风骤雨一般。

  容许微微咬住了牙，酥麻酸痒的感觉近乎在向心脏逼近，他都无可抑制地将祁寒择的后腰抱住——

  然而床边却出声异响。

  啪地一声，花瓶被震荡下来，摔在地上。

  这一声直接将祁寒择重拉回了现实。

  他呆愣片刻，猛然先翻跃下来，反而对着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

  这一口相当凌厉，有股血气味道在空气里散开。

  “寒择，你——”

  “别过来。”

  “……”

  “……对不起。”祁寒择的声音在强烈地动荡，“真的……对不起。”

  他和之前容许一样，有路不走，越窗而逃。

  容许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也是过了片刻才从信息素的压制效果中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