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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冰解雪消,满山葱茏,郁郁葱葱,五马山又成了绿色的世界。槐水潺潺,漫山绿芽,春风在帅旗上柔和地飘拂,然而春天没有来到五马山人们的心中。他们心情沉重忧郁,因为马扩派来了第二次密使,带来了令人沮丧的消息。他好容易向黄潜善争得了五千兵马,宗泽老相公又送给他三千副铠甲和许多兵器,可是被金军阻截,不得渡河。他先来到滑州渡口,对岸满布金兵,相持数日,终不得渡。又移师向东至大名府,对岸李固渡一带,也有金国重兵防守。原来这时金太祖第二子斡离不已死,第四子兀术执掌河北兵权。听说马扩率领宋军增援五马山,便派兵处处堵截,同时命令乌延蒲鲁浑率领十猛安,计一万多人,进攻五马山,指望在马扩渡河之前,一举消灭信王的大本营。
蒲鲁浑在屏风关前用云梯攻打了十来天,都被三娘子和头关统领刘泽、孟威指挥义兵用弓箭、灰瓶和石块击退。又用油脂浇灌云梯,点火焚烧,金军惨败,一个个从云梯上摔死下来。蒲鲁浑大怒,驱赶兵士再攻。自己策马在后吆喝驰骋。这一回他小心翼翼,戴了一顶坚厚的铜盔,连耳朵和口鼻都护住了,只有双眼露在外面。三娘子觑得真切,拈了铁弹,嗖地射去。本可巧巧地击中他的左眼,不料蒲鲁浑座下的栗色蒙古马忽然被石块绊了一下,颠了一颠,恰恰救了他性命。那弹丸哨地击中头盔,蒲鲁浑吓得魂不附体,拨转马头,向后便逃,退兵十里驻扎,不敢再攻。次日,各路义军约齐时日都来解救五马山。山上大开关门,憋足了气的义军将士在三娘子和大将刘泽、孟威统率下,如虎插翅,飞奔下关,内外夹攻,把蒲鲁浑杀得大败而逃,一万多人马,三停里折了停半。
信王、赵邦杰等兴高采烈,少不得摆了庆功酒,邀各寨领上山欢宴一番,又椎牛宰羊犒赏众将士,聚了三日,方才各自散去。自此以后,山上便不甚把金军放在心上,有这等固若金汤的关隘,金人插翅也难飞上山来,只是马扩久无消息,大约凶多吉少。一日,邦杰在王府书房中与信王夫妇商议,派人下山打探马扩的下落。三娘子果断地说道:
“打探到下落又怎么样?他搁在河那边,咱们还不是白瞪眼,干着急。依咱瞧,不如派一支兵马去渡口,攻打金军后背,打得他们鬼哭神嚎,官军不就可以乘机渡过河来了?要是打得顺手,咱们索性过河去京师,会一会宗老相公,再领兵回来攻打金人,岂不更好!”
信王抚掌笑道:
“三娘子高见,我看使得!”
“使不得。金军能把官军阻挡住了,为数必不在少,不是轻易可以赶跑。况且此去黄河渡口,千里迢迢,比磁州又远了许多,一路上阻拦必多。马扩带去五百人,不是只剩下一百人了吗?而且未向皇上请旨,就贸然渡河进京,也必然震骇朝廷,以为大王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不妥,不妥。依咱之见,还不如拟个奏折给皇上,密密地赍送到扬州行在。一来报捷,解了磁州之围;二来就说大王打算轻装简从,暂往京师祭扫祖宗陵墓;三来沿途顺便打听马总管的下落,岂不是好?”
信王笑道:日
“究竟赵公想得周到,就照这么办吧。”
谁知密使一去两个多月,杳无音讯,光阴迅逝,已是炎炎夏日。这天早晨,信王夫妇和邦杰正在王府门前观看兵士操练,忽见屏风关一名小头目从摩天岭奔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
,“大王,总管,金军又来围攻山寨了!”
原来乌延蒲鲁浑兵败回到真定府之后,给兀术四太子大骂了一通。兀术命他无论如何在三个月内拿下五马山,眼睁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知道五马山险峻难攻,三娘子又厉害,纵然再多出兵,也没有把握,弄不好还会丧命。这天他出郊打猎回来,满面忧色,忽然有一个伛腰缩背的书生向他马头一揖,说道:
“将军满腹心事,大概是为攻打五马山的事吧?小可不才,愿向将军进献一条妙计。”
蒲鲁浑不信,谩骂道:
“什么混帐王八羔子,也来俺马前胡搅!来,拉下去重重地打!”
那书生却无惧色,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份说帖,呈了上去,说道:
“将军且慢,您看完了再打吧!”
谁知蒲鲁浑不识汉字,那书生只得附耳告诉给他的随从亲兵,那亲兵又和蒲鲁浑嘀咕了几句,蒲鲁浑不觉转忧为喜,不住点头,说道:
“唔唔,好,好!免打。把这书生带回营去,好生供养,
明天一早兵五马山!”
却说当时三娘子听了小头目的禀报,漫不在意地笑道:
“那蒲鲁浑是咱手下的败将,来得好,这一回可饶不了他了!”
信王道:
“奇怪,这混蛋为什么老盯住咱五马山不放?咱们到关前看看,再作道理吧。”
他们带了帐前亲兵,一同来到屏风关上。只见金人远远地在关前十里外扎了营寨,营帐上飘扬着金军的五色军旗,其中帅营上插的是一面黄旗,上缀用红绸剪成的太阳,称为“日旗”。一名谋克,带了百十名骑兵,全身甲胄,连那马匹也都是全身披甲,来到关前,指手划脚地大声恫吓道:
“关上的汉儿们听了,奉大金兵马总管乌延蒲鲁浑将军的命令,前来通知五马山寨全体军民:你们山寨总管马扩的人马已在大名府附近被大金兵马全部打散了,你们没有指望了,快快投降吧。今番大金兵马压境,非为别事,只要山寨交出信王赵榛和那三娘子,便即刻退兵,保证不再来犯。有谁拿获赵榛和三娘子,献到军营的,要钱给钱,要官赏官。限三日之内照办,过时踏平山寨,莫怪大金无情。”
关上信王和三娘子等人勃然大怒。满面络腮浓须的刘泽冷冷一笑,张弓搭箭,大喝一声:
“不要三日,爷爷现在就给你回音!”
飕的一箭,正中那谋克的护心铁甲,巧巧地从那穿甲的皮索中直透入骨。谋克大叫一声,掉转马头,带箭伏鞍而逃。手下的士兵一声呐喊,一溜烟也都逃散了。信王大笑道:
“没用的贼虏,竟敢也在本藩面前夸口!刘将军,打得好!”
邦杰深沉的眼神瞅了一会远处的金营,沉着地吩咐道:
“金人上次小觑了咱山寨,大败而回,这次卷土重来,必有什么新的招数,要防他们在山前佯攻,却偷偷袭我后路,也要防他炮攻。金人的七梢炮,一次能放上百斤的石块,不可不防。咱们新制的牛皮绷架快运到头关来,把关门和关楼都护将起来。”
“遵总管将令,立刻就办。”刘泽、孟威同声答道。
信王夫妇又和邦杰去察看了边关、临槐关、摩天岭和后山垭口金水关的防御准备,叮嘱把关将校小心防守。回到坝上的时候,义兵和家属纷纷围上来询问:
“大王,听说金兵又在攻打前山了,是吗?”
“不错,”三娘子笑道:“这批脓包又来送死了。大伙儿放心吧,他们休想打进五马山!”
“是啊,托王爷的洪福,又有三娘子和赵总管的威风,咱才不怕哩!”人们纷纷嚷道。
“乡亲们,”信王忽然严肃而悲壮地说道:“贼虏刚才夸口,要寨子把我和三娘子交出去就退兵。乡亲们,你们说怎么办吧?我和三娘子都在这里,手无寸铁,你们要是想向金人献功讨赏,就把咱俩绑送出去吧。”
“呸!”一个年轻的义兵涨红了脸愤怒地说道:“谁要敢动大王一根毫毛,咱就跟他拼了。”
“王爷,别说那些丧气话。”一位满脸皱纹的白胡子大爷,他是金水关统领罗钧的父亲,激昂地挥动着旱烟管说道:
“咱五马山寨没有孬种,有咱百姓在,就有王爷在。金兵别想在五马山中找到一个叛贼。若是真有,咱先把他宰了!”
信王眼中湿润了,感动地向众人挥挥拳说道:
“咱决不辜负父老弟兄们,只要还剩一口气,坚决和大伙儿抗金到底!”
夜间,烛光下,信王还在默默沉思。三娘子卸了妆,一边梳,一边笑道:
“王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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