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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你讓他知道我進賭場，他一定打我。」雲帆很緊張。

「學長看著挺斯文的還打人呀？」趙臻好奇雲述暴怒是什麼樣。

「小的時候逃過一次學，挨過打。」雲帆記憶深刻，那是他哥唯一一次揍他。

「果然人不可貌相，多漂亮的人發起脾氣來也都挺兇悍的。」

「我哥不喜歡賭場這樣的地方，所以你別跟他說。」

「你知道你哥不喜歡你還跟我來？」

「你喜歡，我就陪著你。」

不知為何雲帆輕飄飄的一句話，竟然讓趙臻有心悸的感覺。他不自覺的攥了下手指，趕走那股悸動。

「那……這錢我先替你收著。」趙臻考慮不如他先拿著，等雲帆大學畢業再給他。

現在他一個學生，給他那麼多錢也不太好。

「你拿著吧。」雲帆點頭，「接下來咱們幹什麼。」

他知道趙臻閒不住。

「我們去游泳。」這條船上幾個室內泳池，趙臻知道有個相對位置偏一點的，人少。

「行。」雲帆不反對。

「等大家都上了船，往南開，室外泳池就能用了。」趙臻還是喜歡戶外，痛快，「你會潛水嗎？」

「不會。」

「跳傘呢？」

「不會。」

「行吧，以後就跟著哥混，哥帶你玩遍了。」趙臻拍著胸脯保證。

兩人就跟小孩一樣，想到什麼是什麼，撒了歡地玩。游泳館裡這會兒果然沒人，他倆包場了。

「臻哥，你腿上上是什麼？」雲帆頭一次見趙臻穿泳褲，要說趙臻身材還是很有看頭的。瘦而不弱，肌肉線條流暢，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看著有力量又很細膩，一點不衝突。

「這個嗎？」趙臻指著自己左邊的小腿，「紋身，小錦鯉。」

趙臻把腿伸過去讓雲帆看，小腿肚上是一條很漂亮的紅色小鯉魚。

「我腿上有塊疤不好看，上初中的時候我偷著紋的，結果被我爺爺打了一頓。」趙臻踢了一下池子裡的水。

「為什麼呀？老爺子不喜歡？」家教可真夠嚴的。

「不是，我爺爺想讓我以後去當兵，有紋身部隊就不要了。」趙臻其實挺慶幸，就他這個德行扔部隊去，用不了倆月他就去見上帝了，他一定是部隊之恥。

「你身體不好為什麼還要送部隊去？」

「上初中那會兒身體就挺好了。」趙臻開始綁頭髮，做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