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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看楚云昭,结果,还是等到军报送出去了才动身。
不过是去瞧瞧她伤的怎样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犹豫徘徊的,迟迟不肯动身,走到门口,又迟疑。想起少年时看过的话本,说书生在心爱女子的院墙下左右徘徊,伤春悲秋,只是不敢说话。他是没想到,他也有今日这般心绪。
营帐附近静悄悄的,伺候人都被楚云昭撵走了,也没个人通报,靖王踟蹰许久,索性掀了帘子,自己进去,就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正试图将铠甲间的皮绳绑紧。
不由上前拦住,责备道,“你不是身上有伤么?包扎好没有?这么热的天,又是战衣又是铠甲,捂出一身汗来,怎么能好?”
楚云昭倔强道,“不用你管。”
说着起身,却不曾料到,这么一动,原本就没束好的战甲纷纷落地,战衣领口处便露出被血色侵染的绷带来。
看都能看的出来,是她自己处理的,粗糙的跟屠夫捆猪肉没什么差别。
靖王不由脸色大变,伸手就扯开她领口,从绷带血痕便看出伤口狭长,是被人用胡刀劈下来的,也没到胸口,是左肩到锁骨处横着的一道裂伤,虽然闪躲的快,不至于致命,但这样严重的伤势,看着也觉得触目惊心。
不知她是怎样忍下来的。
靖王略叹口气,伸手将那绷带解开,见伤口裂痕极深。附近放着医药箱,靖王找出金创伤药,重新替她上了一遍药,又仔仔细细将伤口裹好。楚云昭一直满不在乎任他摆弄,等他整理完毕,才掩上衣衫。
靖王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便问道,“伤成这样,怎么能不让人瞧呢?医官看你你都不愿,倒是愿意让我看了。”
“你不是已经看见了么?”楚云昭略带不耐的说,“当我是大家闺秀么?不是怕露这几寸皮肉让人看见,只是觉得丢人而已。又不是背后偷袭,怎么就能让人当胸砍了一刀?”
还是走神了吧,那契丹王子有一张异族人的面孔,轮廓深邃,双眼碧蓝如晴空,蛮族人见得多了,没见过那样好看又精神的蛮族人,不由多看了两眼,结果就险些让人一刀砍翻。
想一想就觉得耻辱。
靖王却不是这样想,两边主帅阵前近身搏杀,都挂了彩,对方栽下马去狼狈撤退,楚云昭挨了刀还能若无其事在马上坐着,指挥若定凯旋归来,这算是高下立见了。
虽然是女子,这一位,倒也不愧是楚家器重的名将。
动了这些心思,便不愿立刻走开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军帐里四处晃悠。他知道,楚家是武道上的人,身为武将,一生多半时间都住在军帐里。但楚云昭毕竟是个女子,杨曦四处打量着,私心里倒是觉得,这跟窥探人家闺房都没有什么差别了。
军帐里几乎是空的,角落里一架屏风,遮掩一半,看得见之后衣架床榻,想来是日常起居的地方,不好出入。他便只在外面看,见四处空荡,就像是个仓库似得,只楚云昭所坐的椅子旁边有一张台子,看来是当桌子用的,但一张书桌,倒是比寻常人家的寝台还大出一倍来。这样大,也堆得满满当当。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与战场布局相关的图纸,还有战策之类。旁边放着个架子,零散放着几本兵法上的书。
见他视线落在书架上,楚云昭过来坐下,道:“那些书都是云清拿过来的,说是我架子上一本书也无,回头给别人看见,怕是要笑话,所以随便拿几本,充充场面。”
“倒是真够会挑的。”仔细看过去,竟然还是些颇为深奥的兵法理论书,只是奇怪,多数都是水战一类的,还有衡江区域的地理流域图集。实用性姑且不论,摆着是真挺能撑场面的。
“云清也就知道个吃的,这些也是他从云桓那里拿过来的。”
这就难怪了,眼下楚云桓就在衡江前线。他之前也见过楚云桓几面,云桓生性沉默寡言,唯独在谈论兵法的时候会说几句,言语不多却洞察锐利,连天子都对他赞赏有加,说他是朱雀王朝难得的将星。
说到云昭自己的兄弟,倒像是有了些共同话题似的。靖王便道:“从前宁王也同我说过,你们四公子一向好读书,尤其钟爱水经注,曾经游历山川,写下数万言的笔记,宁王幼年时不便出宫,就靠读四公子的笔记打发时间,我也看过,文笔简约清素,是挺难得的。”
楚云昭不由笑道,“他是我表弟,我只叫他曜儿。说什么宁王,你问问他敢不敢在我面前搭架子?”
那当然是……应该不敢的。
宁王杨曜,是靖王的七弟,他们兄弟虽然亲厚,但却并非同母所出。宁王是楚贵妃之幼子,而楚贵妃,则是楚云昭的亲姑母。
就算不是同一个姓氏,但也是一家人,楚家代代外戚,跟皇室有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公主亲王,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姑表兄弟。
即便如此,听到楚云昭以这样亲昵的语气提到杨曜,不由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因此便故意问道,“对宁王这般无礼,难道私底下提起我的时候,也是一样么?”
楚云昭讶异的看着他,道:“当然不一样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也没什么理由跟别人提起你啊,若是因为军务要找你,就跟传令官说,把那个来督军的给我叫过来就行了。”
杨曦不由气结,传令官叫他的时候,向来是毕恭毕敬的,说什么:“将军请王爷前去商议军务”之类。谁能料到,楚云昭这般不客气。
知道了,似乎也不能怎么样,天子对这位外甥女可是宠爱有加,一年里分发下来的赏赐,说起来,比临月公主还要多一些。
人倒是真的漂亮,她母亲辉夜长公主,是如同中夜月色一般华美尊贵的女子。至于楚云昭,倒真是人如其名,可以用昭昭天日来形容了,并非明媚璀璨,而是耀眼,宛如雪后晴日,日光落于白雪之上,映照反射,辉煌明亮到无法直视。
真不可触及么?此时就坐在对面,看她微偏着头,露出倔强神态,一时之间难以按捺,索性就对着那艳丽红唇吻了下去。
像是冰下的烈火。一旦碰到,就被火焰缭绕纠缠,再也割舍不开。
片刻缠绵之后,楚云昭才推开他,似笑非笑道:“从前还听人说靖王是个知书达理的儒雅王爷呢,没想到,也有色令智昏的时候。”
靖王沉默片刻,道:“那倒不是,我也只是为你,才多了这许多心思。”
楚云昭半低头,漫不经心的笑,“我听说王爷身边,也是早就有个人了。”
靖王道:“小王正妃原是皇甫家的长女,可惜薄命早逝,如今府上也就两位侧妃,向来主事那位,是明正方大学士家的三女儿,闺名恩华。”
“虽然不及我那个二姐,但明恩华也是帝都中出名的才女了,有此贤内助在,王爷还意有不足么?”
“若楚三小姐肯屈尊下嫁,曦必然以身家性命许诺,迎你为正妃,一心一意,此生不变。”
楚云昭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说,“未必做得到的事,又何必轻易说出来,我们身为武家的人,不如干脆一些。今夜合围,你若是能为我擒下那位契丹王子,我便允你一段尘缘,就不知靖王爷有没有这个胆量?”
想要的,当然不是这一时缘分,而是一生一世的相守,但此刻为楚云昭所激,不由血气上涌,当场便与她击掌为誓,赌了这一局。
当夜战况激烈,早说穷寇莫追。契丹人为护王子逃离,一层一层拱卫,杀也杀不尽。楚云昭一怒之下,孤身带刀破入敌阵。白色战甲之上,泼洒出重重血花,端的是冶艳如火。
都说兵者不祥,但这样杀伐决断的女人,却是自有风华。
见过她身在战场之上的风姿,才算是真正爱上他。靖王叹口气,提马远去,到一处高地,距离战况最激烈之处已经有五十多米。他搭弓上箭,将牛角硬弓开成一轮圆月,一箭离弦,在骁勇的王子肩上开出血色红花。
王子完颜胜栽到马下,早已埋伏好的细作一拥而上,将他生擒。火光映照之下,他看到楚云昭抬头,带着满脸血迹,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
靖王一向不打无准备之仗,但为了一个女人这般花费心思,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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