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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妤听了,立即进了屋去,带着些撒娇的口吻:“祖母,我陪您去吧。”
虽说都是自己的儿孙,徐老太太有什么赏赐时,从未厚此薄彼,但一碗水怎么可能端平?
她心里那一杆秤,免不得要往徐宁那边偏一偏的,对别人喜也好,厌也罢,都在心里,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平平淡淡的,全凭旁人猜去。
如今见了徐妤,她也只是不亲不近地笑了一笑,自白露手里接过抹额,递与徐宁,让她帮自己戴上:“是妤丫头啊,今儿怎么得空来探望祖母了?”
徐妤见机行事,立即上前,不等徐宁反应,便一把将抹额抢了过去。
徐宁暗自皱了皱眉,却并未将抹额抢回来,只冷眼看着她又甜又讨好地撒着娇:“妤儿想祖母了就来了……我来为祖母戴吧……”
话音还未落下,就叫徐老太太按住了手。
徐老太太偏过头,脸上仍是慈爱的笑,但另一只手却不容置疑地将抹额拿了回来。
徐妤到底是年纪小,喜怒都不善隐藏,那抹刻意带着的甜笑,霎时就僵在了脸上。
“渝州雾大,有时候风也大,我刚到那里时,多有不适,总是头疼。”徐老太太像是没瞧见她的不自在,像上了年纪一样兀自念叨起来,“你三姐姐不知从哪里听了些老套的说辞,说是抹额能防风止头疼,便在私底下悄悄绣了这抹额来送与我。”
那抹额确实是徐宁亲手绣的。
她刚到渝州,远近无亲,唯有老太太,便多有讨好之意,总是处处留意,唯恐被她讨厌了去,为此花了不少心思。
那抹额也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就是渝州自产的一种不大出名的锦,宝蓝的带子,中间配了一颗黑玛瑙——那颗玛瑙是她寻遍了渝州城才寻到的唯一一颗。
徐宁送给老太太时,只当做是一份心思,并没有期望老太太会喜欢,毕竟她是晋国公府的老夫人,见识了大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区区不大出名的锦缎,怎会入她的眼?
但叫徐宁如何也没想到的是,那抹额不仅入了老太太的眼,还时时佩戴着,除了亲近的白露和霜降,就只有她能替她戴上。
这已经不是偏爱,而是明晃晃的喜爱了。
所以方才徐宁才冷眼看着,并没有打算抢回来的意思,因她知道老太太不许旁人碰。
徐老太太将抹额重新递给徐宁,仍是笑得慈爱:“自此以后,我也只习惯让你三姐姐来替我戴,旁人替了她,我总不如意,头也疼,连白露霜降我也是不乐意的。”
说着,她又笑吟吟地看了眼神色僵硬地徐妤,道:“妤丫头这样懂事,应是不愿瞧见祖母为此头疼罢?”
徐宁接了抹额,平静地重新为老太太戴上。
徐妤满脸苍白地立在那儿,好一会儿才轻轻应了一声“是”。
老太太满意了,抬手在抹额上按了一按,又与白露道:“我记得妆奁里还有一颗珠子?”
“是。”白露撇了徐妤一眼,欠身道,“金的,渝州府夫人送您的贺礼。好几颗,走时送了渝州的哥儿姐儿了,还剩了一颗。”
徐老太太又道:“那颜色太艳,与我不配,你拿了来,送给妤丫头。”
白露应了一声,便去妆奁里将那颗金珠子寻了来,装在锦盒里,转交给了徐妤。
徐妤拿着锦盒,并未着急打开想看,而是先对徐宁笑了一笑。
她以为徐宁没有,老太太是看重她,才赏了她这珠子,故而十分得意。
徐宁对上她的视线,轻轻笑了笑,意味深长。
“妤儿谢过祖母。”徐妤欠身道谢。
徐老太太拉着她的手,看似亲昵:“你年纪小,又是最明艳动人的时候,你父亲偏爱你,哥哥姐姐又多让着你。你也懂事,不是那等恃宠而骄,不知尊卑礼数的人。”
徐妤眨眨眼,眼中全是被夸赞后藏不住的得意。
徐老太太看着她,又笑了一笑:“祖母将这珠子送你,是要告诉你,人总有一日是要长大的,万不可仗着一时年幼、宠爱便为所欲为,失了规律,忘了礼数!”
边上徐宁和白露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讶——皆没想到老太太竟会借此对徐妤说这样的话,亦或者是将话说给徐妤的生母、李姨娘听的。
徐妤不知有没有听出老太太话中的深意,忙欠身道谢,开开心心道:“祖母今日说的,妤儿都记着了。”
老太太闻言,便收回了手,又恢复了不亲不近的语气:“那就好。去吧,寻你姨娘去。”
徐妤早忘了此番来老太太院里的目的,顺着她的话一欠身,请礼退下了。
她刚走,太太沈氏就遣了人来,道是客人已经来了,请老太太过去。
徐宁想着徐老太太并不许她去,便要告退,谁知老太太忽然改了主意,道:“既是回来了,有些事情便是推不掉的。走吧,随祖母一道过去见见客,长长见识。”
徐宁闻言,并不问老太太为何改了主意,只应一声,扶着她出了门,往太太沈氏院里去了。
另一侧,徐妤拿着锦盒回了绿水阁,寻着李姨娘,正要将珠子拿给她看时,李姨娘就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怎又回来了?”李姨娘急切道,“我不是叫你跟着老太太去见客吗?”
徐妤一脸茫然,过一会儿才想起来出门前,姨娘吩咐的事。
她不甚在意道:“姨娘放心,祖母也没让三姐姐去。”
李姨娘却是个谨慎的人,忙打发了人去打听消息,却得知徐宁并未回红霜阁,也没到徐琅那里去,而是跟着老太太到太太沈氏院里去了。
李姨娘顿时一脸着急,拉了徐妤就忘外在:“你这蠢丫头,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老太太心思那样深,如何看不出你的目的来?只怕那话也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徐妤信以为真,顿时着急起来,一面抱怨老太太说话不算数,一面又脚下生风,走得李姨娘还快,唯恐有什么好东西叫徐宁抢了去。
母女二人,皆将那珠子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只想着眼前的利益。
等她们过去,还未进院,远远的就见一个身着深色华服的妇人紧紧拉着徐宁的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道了一句:“……这丫头贴心懂事,我倒是喜欢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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