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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福克斯,别——”邓布利多脱口叫道。
但是迟了。福克斯悲愤地鸣叫了一声,毅然决然冲了出去。
斯内普看着它猛得往窗下一坠,然后比平常更艰难的攀爬起来,飞向了霍格莫德。
“就这?”斯内普回看回来,他没开口,但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这两个字。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邓布利多干巴巴地说,“福克斯在和我闹脾气。”
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校长画像在不断地提醒福克斯它痛失羽毛。
斯内普略显遗憾地把目光收回来。
“我以为你叫我过来是有正事的。”斯内普说。
“啊,当然是。”邓布利多心虚地看向福克斯的笼子,那一片空荡荡的,金色的花纹栏杆上干净得能照出邓布利多背后冥想盆的影子。
“福克斯一走,我就没能送信的信使了。”邓布利多充满忧愁地叹了口气。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充满暗示的看向他的口袋。“我看见最近的采购单上好像有一瓶龙血——”
那里面总是鼓鼓囊囊,从外表看不出一点拥挤。
龙血可以拿来浸润凤凰的羽毛,保持它们美丽的外表,饮下则使它们声音更清。
“学校里有很多空闲的猫头鹰——”虽然斯内普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管滚烫的宛如正在流动熔岩的魔药。
敲不了竹杠了。
“凤凰强声剂。”斯内普简短地说。他熬这个绝对没有一点来自谁讨好别人宠物来的启。他只是想用这个从痛惜羽毛的福克斯那里再rua一些——他的意思是交换,交换一些它褪掉的羽毛。
“真是太贴心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笑容满面的伸手去拿。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不断安慰自己心想,又想起他藏在办公室还剩一大盆的火龙血和干燥好的凤凰羽毛,才略感欣慰。
……
“呃,这是什么?”哈利蹲下身,充满好奇地伸手想碰。
温斯特转头看过去就看见哈利打开了某个灰扑扑的柜门,里面放着一盆像是长了一层石壳的一样的液体。
“别碰,哈利!”他立即开口阻止道,“那是火龙血。”
“嘶!”哈利刚碰到石盆边就被上面惊人的热度烫得倒吸一口凉气。
温斯特匆匆地走过来,“都说了叫你别碰,教授给火龙血洒了一点熔岩灰,它结了一层石壳在这保鲜呢。你一伸手进去,那层石壳就会立刻散掉,你的手就直接伸进火龙血里面去了。”
他拿出一小根玻璃棒往盆子里一搅,做示范。
那层看着厚实还在隐隐流淌着赤色微光的岩石果真像是一层轻飘飘的灰烬,登得散开了,露出其下殷红炽热的龙血。
一股热浪在周围散开。
“呃呜。”哈利捂住自己的手,连忙后退几步。
看着温斯特光明正大把那根搅过龙血的玻璃棒又放在另一个瓶子里,粘稠的龙血结成水滴沿着玻璃棒滑下,在细小的凹部凝聚成一湾浅浅的湖泊。哈利好奇地别开头朝旁边的架子上看过去。
这里和魔药办公室不同,放得都是一些更私密的需要小心保存的更珍贵的魔药素材。赫敏当初偷的非洲树蛇皮就是在这个储藏室偷的。
在那之后斯内普就放了一些非洲树蛇皮到外面的办公室。但好像没人能从那一堆瓶瓶罐罐中精准的找到斯内普藏的那一罐。不像他的私人储藏室除了来不及处理、危险的需要妥善保管的龙血都已经分装放好,甚至用什么手法处理的魔药素材都按标签分类放在架子上。
“别看了,哈利,这里有的东西上面设了咒语,我可不会解咒。”
温斯特吝啬地把玻璃棒往瓶子里刮了又刮,没能再得到一点什么。他遗憾地把玻璃棒洗净放回斯内普的桌上。拿上装狼毒药剂的瓶子从储藏柜面前离开。
哈利从一堆金红色的羽毛面前缩回脑袋,他总觉得这个羽毛看着有点眼熟,但仔细一想却又没什么确切的印象。不过哈利觉得这个羽毛手感一定挺好,赫敏一定喜欢这种一看就漂亮又好写的羽毛做的笔……马上要到圣诞节了,送什么礼物好呢?
哈利飘散着思维,一路跟在温斯特后面走出斯内普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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