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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的雨,下得轻绵,来得却很突然。
在老领与茶茶乘车离去后,大佐便散了其他无关紧要的部下,只留了兰堂与岩崎,并且同重新背起太宰的森鸥外交代道:“鸥外,多事之秋,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领这次肯卖面子给我,让这件事就此翻篇,下次……就不好说咯。”
土屋见森对他的话没有多大反应,担心对方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扭头就忘,于是进一步强调道:“有些事,能忍则忍,尽量避免冲突,更不要去主动挑事,”土屋转头看向兰堂与岩崎,“你们两个也是一样的——若是今后因为你们自身的原因,捅了娄子,就别怪我见死不救了!都听明白了吗?”他的视线重新落到了青年医生这边。
“是。”森鸥外驯顺地垂眸回应道。
“行了,”土屋抬头看了眼在照灯下愈紧密的雨丝,叹了口气后说道,“雨势渐急,都早些回去……各自避着罢。”
带着太宰打车回诊所的路上,一身潮气的森鸥外,坐在出租车的后排,他单手支着左颊,眸子毫无焦点地望着窗外被水汽晕染开来的街景,反复品味着今晚土屋仁次郎讲的那些话。
明明时间与地点都不相同,可他还是在听到对方讲出那句“雨势渐急”时,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去年初秋,在离马斯特歌舞厅有点距离的路旁,土屋曾特意停下车,邀他上车避雨的时候……
往昔之事不可追,物是人非,如今他们连避雨都要各顾各的了。
“别装睡了,等下到地方后,自己下车走。”青年的目光并没有从窗外的街景移开,但他已经察觉到膝上少了一小片热源。
黑男孩儿起身后,学着青年的模样,也单手撑着脸,靠在了后排座椅的另一侧,他眨眼看着窗外花花绿绿的街灯,轻声问道:“森先生既然早就现我在装睡,为什么直到这会儿才戳穿我呢?”
“太宰君,”森回头看向男孩儿,“你走罢,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闻言,男孩儿惊讶地转过了脸,他望着青年,大脑一片空白地失语了几秒后,脸上才挂上了稍显讨好意味的笑容,询问道:“森先生为什么要这样说?”他顿了顿,重新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补充道:“您让我走哪儿去?”
太宰治随后的说辞,就像是被这句话引燃的线香一般,噼里啪啦地又道出了许多:“噢~您是腻味了——想撇下我了?”
“森先生该不会淋雨淋傻了吧?”
“我可是老爷子交给你带的!”
“才不是在路边被您随手捡到的‘野犬’——随便‘弃养’可是会丢了性命的哦~”
“我虽然讨厌森先生,不过也没讨厌到会眼睁睁看您去送死的程度,所~以~”
“我会当自己刚刚没有听到森先生说那种‘胡话’,”男孩儿同青年笑着摆手道,“以你我之间的关系,您也无需向我道谢啦!”
森平静地看着太宰,轻笑道:“是啊,以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去送死……”他目光一沉,抬手按住男孩儿的脑袋,凑近对方的耳边后,压低声音说道:“你会直接上手弄死我啊!”
出租车在无灯的诊所门前停了下来。
“雨停后,你就搬走罢。”森探身越过太宰,将对方那一侧的车门打开了:“下车。”
太宰提着绊脚的裙子跳出了车,他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搭做掌棚横遮在眉毛处,不让雨水入目,转身问还在车内坐着的青年道:“森先生不下来吗?”
闻言,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移到太宰之前坐过的地方,伸手拉住了车门把手:“在你搬走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见青年要关车门,太宰连忙上前一步,把自己的身子卡在了车门与车子之间的空隙间,他紧紧拽住对方的衣袖,不知是因为淋雨太久受了凉,还是出于心中的那份焦急,男孩儿讲话的声音带了一丝颤音:“森先生……您今晚哪儿都别去了,就留在诊所吧!”
“离开门,太宰君。”森不耐烦地将太宰向外推了推,斥责道:“你影响司机开车了,别这么不懂事。”
然而男孩儿仍旧扯拽着森的衣服不肯撒手:“大佐先生不是让您‘早些回去避着’吗!”太宰察觉到森推他的力道,在他讲出这句话后似乎减轻了一些,于是赶忙接着说道:“您难道还没意识到有人要整您和兰堂先生吗?”
森看向太宰,不再推搡对方。
见青年貌似在等自己继续讲下去,男孩儿斜眸瞥了眼前排的司机,然后收回视线同森谈条件道:“您先下车,进屋后我再和您讲。”
于是,森鸥外爽快地付了车费,然后跨下车,大步走进了诊所。
“……”望着青年进屋的干脆背影,还站在原地的太宰治,不禁有点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中了对方的套路?
诊所内。
森鸥外接了一壶凉水,将壶架到燃气灶上烧上了。
他弯腰从燃气灶旁的纸箱内,翻找出了两桶泡面,撕开桶面的纸盖后,又往面饼上放好了调料。
“说罢。”森拖了一把椅子,翘腿坐到了燃气灶旁,守着壶里的水滚开。
太宰一面解着裙子,一面缓缓移动到了窗台附近:“今年年结时,干部和干部候补的人选会生改变——森先生也有很大概率能上位成为干部候补。”
“太宰君,我加入港口mafia的时间还不到一年,哪有机会去和别人争‘干部候补’这种高位?”刚同太宰调笑完这句话,森突然想到了先前老领一同传召他与兰堂时讲过的事——
对方当时说,由于茶茶在晚宴上挑选舞伴不当,造成了旁人以为他与兰堂得了其青睐的误会,还暗示他们二人平时要注意小心提防……
森那时只当老领是为了保护茶茶才让他与兰堂将“过错”扛下来的,可如今仔细想来,即便那女人不懂事惹到了其他人,老领想摆平这点小事,也不过是多费些口舌的工夫啊?哪里犯得着特意找两人来背锅?
“太宰君,”森双手交叉,放于膝盖上,“为什么你说——‘我’也有很大概率能上位成为干部候补呢?”
闻言,男孩儿眨了眨眼,问道:“老爷子没和您打过招呼吗?岩崎、白井、乔佩恩还有红叶姐,这四人在年结时,贡献最末位的两人会被降职,而森先生与兰堂则会接替对方的位置——成为干部候补啊?”
“?!”还有这种事?结合太宰给出情报,森鸥外一下子想通了为何土屋明知他与其联手存有异心,兰堂亦犯下了失职之罪,对方却仍能不伤表面和气地为他们二人四处奔走,原来是怕将宝全押岩崎身上后,万一失利,便会赔得惨烈万分啊~
然而老领却并未将如此重要的信息告知他与兰堂,这明摆着是对方根本没有想过真正提拔他们二人去做什么干部候补啊……
如果将四个干部候补比作绞肉刀轮的话,那他与兰堂就是卡在其中的肉块。
比起与同为刀轮的家伙硬碰硬,他和兰堂这种一没背景、二没身家的“软柿子”,自然就变成对方的头号铲除对象了。
“是乔佩恩告诉你这些的吧。”森确认道。
太宰愣了一下,旋即明朗笑道:“森先生一猜就中——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啊~”
“呜——”壶里的水烧开了。
森起身关了燃气灶,提壶将开水浇进了敞开口的桶面杯里:“和那种人打交道,你也不怕把自己赔进去——他在港口mafia这种以暴力为血液的组织里,也是出了名的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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