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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那橙汁拿着。”周青柏轻声说:“警察来了交给警察去化验。”
裴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包厢最里面侧的那张大理石桌子,也明白了那就是周青柏失控的罪魁祸,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知道了。”裴佑说:“我会看好的。”
刘大概也察觉到周青柏现了什么,拼命给扶着自己的人使眼色,试图在胡乱间把那杯橙汁撞到地上销毁证据。
但裴佑干脆扶着周青柏坐到了那张桌子旁边,把“证据”看得很紧,没给他们动手的机会。
包厢里已经乱得像被轰炸过一样,音响已经被人关闭,顶棚的大灯大亮着,周青柏和刘各自占据长条沙的一头,彼此遥遥相望,像是两只恨不得咬死对方的蟋蟀。
会所在市中心的闹市区,离市公安局的直线距离也就三公里,没过几分钟,走廊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口的服务员左右分开一条路,让进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为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身高腿长,眼神很锐利,进了门微微一皱眉,嫌弃地跨过了一地稀碎的瓜皮,左右环视了一圈。
“就你们两拨人打的架?”男人问。
“是他单方面殴打我。”刘被副总扶着,龇牙咧嘴地说:“我要求验伤。”
“行,正好救护车就在门口。”男人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示意同事过来,把刘带去验伤,闲杂人等带出去询问情况。
屋内的人顷刻间走了个干净,连缩在墙角怕被误伤的两个年轻姑娘也被叫出去录口供,男人左右看了看,跨过满地狼藉,走到了包厢最里面。
周青柏眯了眯眼睛,循声抬头,跟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只见对方很明显地愣了愣,眼神也微微变了。
“是你啊。”男人有些意外地说:“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面前的男人非常陌生,周青柏很确定自己没见过对方,但他的语气又太过微妙,其中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熟稔,好像默认他们见过一样。
见周青柏先是茫然,再是不解,那男人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贵人多忘事啊。”
倒是裴佑一抬头,认出了男人的脸。
“是在酒吧遇到的人。”裴佑轻轻碰了下周青柏的手肘,说道:“问你问题的那位。”
周青柏眼神不好,记性倒不错,闻言几乎是立刻回忆起了那件事,连带着男人的声音也变得熟悉起来。
“不好意思。”周青柏站起身来,跟他握了下手,说道:“我有点夜盲症,没认出来。”
“没事。”男人跟他握了握手,笑着道:“认没认出来我都不会给你放水的——说说吧,怎么回事,还动起手来了?”
他语气轻松,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既表示了一点“一面之缘”后的亲近,也把态度摆的很端正,没有拉近乎的意思。
但正是如此,周青柏反而松了口气,心说看起来应该是没遇到个和稀泥的警察。
“他给我朋友下药,被我现了。”周青柏说着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桌上那杯橙汁:“我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所以也希望你们帮忙化验一下。”
周青柏话音刚落,男人原本警惕的眼神略略柔和了一点,转头看了看自己背后那杯澄黄的液体,然后扬声叫了个同事进来,用取证袋把杯子带走了。
裴佑见状,也在心底里稍松了一口气。
地方企业或多或少会和地方势力有点关系,裴佑本来还担心周青柏会吃亏,但现在看来,或许是酒吧里那次“一面之缘”起了作用,所以男人对他们的态度还算公正。
“具体情况我们会核实的。”男人站起来,公事公办地说:“不过打架斗殴还是得去局里走一趟——请吧。”
周青柏动手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茬,于是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很顺从地站起来,被裴佑带着出了门,上了会所门口的警车。
刘暂时被带去医院验伤回不来,裴佑则陪着周青柏去了警局等消息。
大约是苦主还在医院看病的缘故,所以周青柏和裴佑暂时被安放在了调解室,没人过来打扰。
调解室宽敞空旷,周青柏这一晚上先是喝酒,后是打架,情绪大起大落,现在一安静下来,就觉得浑身疲惫,身上哪哪都疼。
他浑身难受,于是干脆在调解室的钢制躺椅上斜横过来,准备先躺躺再说。
只是他还没等躺下去,就被人从后面托住了后背,紧接着,裴佑往他身边挪了挪,让他枕在了自己膝盖上。
“椅子太硬。”裴佑说:“你要躺就好好躺。”
周青柏确实累了,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疼得难受,于是没对这个方案产生什么异议,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调解室的装修还停留在十年前的风格上,铝合金窗户有点漏风,裴佑看了看周青柏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衫,沉默不语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裹在了身上。
“……谢谢。”裴佑忽然说。
“不要这俩字。”周青柏半合着眼睛,翻了个身,侧身躺在他膝盖上,声音很轻地说:“这是我自己愿意的。”
周青柏顿了顿,又开口道:“你很好,所以我希望你一直这么好,别被人欺负。”
裴佑微微一怔。
他低下头,忍不住低头看向周青柏——因为刚刚动过手,所以周青柏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他额角不知道在哪擦出了一条血痕,伤口还没来得及愈合,有很细碎的血珠从里面持续不断地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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