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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止解释着,随后又靠近了秦否的耳畔,用那细若蚊蝇的声音补充,“以师兄的经验告诉你,不去是好事。”
对于林止的好心提醒,秦否不予理会,而是面带笑意的看向牧尤,戏谑的打趣:
“师尊莫不是怕弟子给您丢了脸面?”
牧尤面色一正,看向他,“如此甚好。半个时辰内打扫完渡尘殿去云海之巅见我。”
言毕,那白色的身影在清风缱绻中悠然离去。
林止盯着秦否,一副同情之色。
“师弟有所不知,师尊是整个清韵崖中最不怕丢面子的长老。”
要不然怎么会收下他们三人为徒?
“师尊定了时辰,师兄这就不打扰了。”
林止自求多福的拍了拍秦否的肩,之后就服从安排的练功去了。
秦否干脆利落的将大殿的各处打扫一遍便大摇大摆的离开渡尘殿。
他这工作的效率是有了,质量就难以保证了,完全没有刚打扫时的认真劲儿。
虽然才来清韵,摸不清地方,只听这“云海之巅”字面的意思,自然是往高处走。
秦否脚尖用力,在竹林中施展轻功飞窜,到了半空中时,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白色的大物,来不及躲闪的他“啊”的一声便撞了上去。
白凤在天际嘶鸣一声。
秦否抬起脸,略有狼狈的从鸟背上爬起身。
他这前小半生遇见过两次糗事,一次是从牧尤的屋顶摔下,顺势给师尊行了五体投地叩拜大礼;一次就是现在这样毫无形象可言的吃了一嘴鸟毛。
这两件事的始作俑者竟然都是同一只白凤。
“你……不是我师尊的儿子吗?”秦否打趣,忽然眼神一转,自言自语的脑补道:
“是你娘让你来找师尊的?你娘是能化成人形的凤凰?那岂不是我的师娘?”
白凤长鸣一声,口中又喊着:“父亲……父亲……”
秦否低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衣的人手中操控着几道不同颜色的法光,远远望去,像是炸开在他手中的七色彩莲。
“你就在这落下吧,离得近了,我怕师尊会把你当做妖兽给收了,顺便还伤及无辜。”
秦否觉得牧尤肯定是不会看见鸟背上驮着的他,到时候真的对着白凤脾气,一定会将鸟背上的他一起给“降服”。
白凤很乖顺的在一座凉亭之顶降落,秦否纵身跳下。
朝着那白凤道谢一句,正要离开,身后却传来鸟鸣,似是不愿他离去。
虽然师尊说清韵不准豢养灵兽,但是这灵兽既然可以通过结界,也不该是危险之物。
秦否转身,薄唇勾起,“不如以后唤你小白……”
忽然凝眉,手臂托着下巴,深觉不妥。
“不行,这听起来像是在唤白公子。那就唤你翠花吧。”
话音刚落,一阵巨大的鼻息从秦否的脸上刮过,将他两鬓的碎扬起。
白凤再次出嘶鸣声,显然是不满意。
“诶,”秦否托住下巴的手打了个响指,道,“嘶嘶,这个名字不错。”
白凤歪了歪脑袋,它听不出“思”和“嘶”音有什么区别。
“思思”很好听。便是点头,轻快的扇了扇翅膀之后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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