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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心花怒放,一笑不打紧,被打肿的脸撕扯着疼。
林牧弹开床头的暗格,取出一盒药膏,把她按在凳子上:“坐好别动!”
他的指尖蘸了药膏,朝着她小脸抹去。
苏槿慌忙起身,夺过药盒:“我,我自己来,哪能劳您大驾。”
“明日卯时,来这里找我。”
“遵命!”
卯时三刻
苏槿竟呼呼大睡,将密室会面一事抛诸脑后。
突然脖子一阵刺痛,原来是林牧从窗外飞进一根银针,正中她的天容穴,令她耳鸣头痛,十分难受。
“如此懒惰,还想学武?”
苏槿立刻起身穿衣,歪着脖子说:“这里黑白颠倒,又没有人打更,我真的不知道几时天亮。”
“那是你的事。”
“不如我们买只鸡?”
林牧瞪了苏槿一眼,拔下银针,转身便走了。
翌日卯时
苏槿正在睡觉,突然一声鸡鸣响彻耳畔。
惊得她立刻坐起,“他居然,真的买了只鸡?”
苏槿洗漱完毕,把长高高束起,小跑去了密室。
林牧已等候多时,听到机关响起的声音,坐的笔挺,神情严肃,乌黑的长散在肩上。
“今天学什么?”
林牧瞥看了她一眼,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长,抿了口茶,傲娇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苏槿。
苏槿恍然大悟,挠了挠头,笑着说道:“稍等,我,我找个梳子。”说罢走向了案台。
她想起从前,丫鬟小桃清晨为自己梳头,总是先将自己的长捋顺。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丝,温柔地把他的长捋向耳后,林牧的耳朵有些红,静坐不语。
苏槿学着林牧的语气:“疼便喊出来。”
林牧闭着眼睛一言不,她指尖冰凉,撩起他脖颈的碎,林牧喉结滑动着吞咽,低语道:“是有些生疏。”
“第一次伺候人,你多担待!”
她用力将带束紧,走到林牧面前弯着腰:“我看看。”说罢伸手去摘他的面具。
林牧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就这样吧!”起身带着她进了另一间密室。
密室里摆满了书架,林林总总浩如烟海。
林牧走上前,指着最里面的一排书架说道:“这个月你的功课全在这儿了,你读过书,学起来应该不难。”
“那我何时学功夫?”
“我为你找了个师父,教你些基本功。”
“师父?谁?”
“到时你自然会知道,两个时辰后去后山找我。”
林牧走后,苏槿拿起一本书坐在桌前仔细研习。
林牧不愧是仁须坞熬出来的人,这里典籍丰富,针灸,推拿,药理,毒学等均有陈列,每一本都有林牧批注的详解。
迕远巷后山
苏槿温习完功课,应林牧之约,来到了迕远巷的后山。
她远远看到林牧和凌一在远处交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师父,不会就是……他吧?”
“凌少爷可是内家功夫的行家。”
凌一看着苏槿,打趣道:“想跟我学武功,总得叫声师父来听听!”
苏槿见到凌一就怕,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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