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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就此作罢,你这小子,《清心经》都白写了!”
凌一有些不好意思,回头看着颜非,面红耳赤。
“我是真心喜欢凌一,生死都要在一起,横竖他已是我的人了,你那迕远巷若不留他,我便带他回逍遥谷去!”颜非嘟起小嘴,模样娇俏可爱。
叶子君被怼的哑口无言,拂袖离去。
凌一崇拜的眼神看着颜非,从小到大,他还是头一回见爷爷吃瘪。
二人手牵着手下山,凌一突然问道:“颜非,你方才说与我生娃娃,可是当真?”
颜非学着爷爷的语气,戳了戳凌一的脑袋说道:“你这小子,《清心经》都白写了!”
“你敢取笑我!”
凌一一脸坏笑,抱起她便飞向了竹林的小屋中……
迕远巷
苏槿日日关在密室里研究暗器,林牧铸剑已近一月,初见雏形。
迕远巷已入深秋,苏槿煮了百合莲子羹,来到玄坞门口。
林牧光着膀子围在炉子旁敲敲打打,汗水流淌在健硕的胸膛,手上起了水泡,在火光下显得锃亮。
“快,把它喝了。”苏槿将莲子羹端到林牧跟前,温柔地说道。
“你来的正好,正等你一起刻字呢。”
“刻什么好呢?”
“那就请江南才女榜上有名的苏姑娘来定啦!”林牧端起莲子羹喝了一口,笑着说道。
“惯会取笑我!容我想想。”
“剑上刻诗太过冗长,选两个字可好?”
“好,都依你。”
“就取皓月和碧空吧,皓月为鉴,碧空为证,与君厮守,相伴一生。”
“皓月剑和碧空剑,好听!”
二人一人手执一剑,将“皓月”、“碧空”刻在了剑柄之上。
“好啦,铸剑虽然重要,你的身体也是要紧的,你的身子本就喜冷不喜热,陪我散步去吧。”苏槿将他拉起来,拿起一旁的棉布为她擦去身上的汗。
她的小手在他背上,像蹦跳的小兔,弄得他阵阵痒。
二人去了后山,手拉着手坐在那棵树上,她的双腿轻轻摇晃,头靠在他肩上。
“你今日心情甚好啊!”
“还记得吗?也是在这里,你说想听《凤凰台》,那天真的好冷,我冻得小手通红,你将我的手紧紧捂着,那是父亲去后,我的心第一次感到温热。”
他看着她一脸幸福地回忆着多年前的事,想到自己曾对她机关算尽,心中悔恨不已。
“我多希望能再早一些与你相识,看你蹒跚学步,与你打闹嬉戏,委屈时给你安慰,身处险境时救你出水火。”
“没关系,能相遇,就已是难得的际遇。”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黑色的披风将她紧紧裹在怀里,迫切地在她唇上索取爱意,她双臂将他的脖颈环住,纤腰微耸,潮湿的唇一张一翕,怯怯地探寻,他的舌向她口中疯狂进取。
“嗯~”苏槿不经意的一声娇喘低吟,将他搅得欲火焚身。
他掐紧她的腰,将她抱直,跨坐在身,她双臂微曲,松弛地搭在他肩上,盘坐的双腿早已软无力。
他突然停下,双唇微张,喘着粗气,她酥胸挺拔,伴着急促的呼吸在他胸口磨磨蹭蹭。
他的衣衫有些潮湿,气喘吁吁将她抬起,苏槿突然坐直,颤声低吟:“不要。”
林牧瞧出她内心的不安,快将手收回,疼惜地将她抱紧,轻声低语:“槿儿不怕,抱抱。”
她将头埋进他的臂弯轻轻啜泣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槿儿不哭,”他把她越抱越紧,此刻的林牧心如刀绞,他不知如何安抚一颗曾被禽兽揉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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