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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徘徊不定时,瞧见了凌一。
“小师父,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你要干嘛?”
“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我一套?”
“衣服?你穿吗?这又是玩什么花样?”
“回头我再跟你解释,你先拿给我!”
“随我来吧!”
凌一带她去了巷口的小草屋,拿出一套自己白衣便服给她,背过身说道:“你快点!我还要去天一坞讨酒喝呢!”
苏槿快脱了自己的外衣,一边脱一边盯着凌一,怕他回过头来。
穿戴整齐后,快把头束起,盘了个男人髻。
“好了,帮我看看,像男人吗?”
“还缺一样东西!”他取下腕带,戴到了苏槿头上。
苏槿跟着凌一去了天一坞的包厢,打开窗户刚好俯瞰整个大厅。
“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拿酒。”
凌一刚走,苏槿就溜了。
她跑到青坞大厅,看见梅若生和秦飞鸿被挤到了大门口。
于是手握短箫,跟着拥挤的人潮,向门口走去。
秦飞鸿拉着小厮打听林牧在何处,梅若生被挤的烦躁不堪。
苏槿躲在柱子背后,瞄准他的脖颈处,按下了机关。
“嗖”的一声,七枚流星镖飞出,梅若生身法敏捷,一个转身避开了三颗。
他感觉后背撕裂般疼痛,刚想用力弹出,另外四枚被锁扣拉紧,深深地扎了进去。
他立刻回头张望,直觉告诉他,打伤他的是苏槿。
人山人海,苏槿机智地蹲下来,藏在人群中离去。
秦飞鸿拍了拍梅若生的肩膀:“二哥,这位就是青老板!”
林牧瞥了一眼他身上的流星镖,猜想此人和苏槿关系匪浅。
“二位找我,所为何事?”
“青老板,久仰大名,鄙人梅若生,前几年我夫人离家出走,听说她在您的青坞落脚。”梅若生彬彬有礼地说道。
林牧听到夫人二字,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上心头。
“夫人?我这青坞都是些唱歌跳舞的毛丫头。”
“林大哥,三年前,我向您求药方,那个送信的丫头,便是我这二哥的夫人,不知她可还在?”
林牧心中泛起酸涩,阴阳怪气道:“三年前?怎么?丢了三年,现在才想起来找?”
“都怪我,生了重病,一病就是三年,这才耽搁了。”
秦飞鸿瞒了梅若生三年,她以为自己日日陪伴,总能化解他的相思,可梅若生执念颇深,不找到苏槿誓不罢休。
“我这青坞每年新进姑娘十几个,我实在是记不起三年前一个送信的丫鬟是谁,梅兄你伤得不轻啊,还是先随我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二哥,人可以慢慢找,你这伤耽误不得,这暗器有没有毒还不知道呢。”
三人一起来到青坞厢房,林牧解开梅若生的衣服,后背七枚流星镖深深地嵌入肉里,鲜血淋漓。
“你忍着点,这暗器可扎的深!”林牧想起苏槿下手如此狠,忍不住偷笑。
“没事!来吧!”
林牧本可用银针剔出,却使了三分内力震出流星镖,鲜血立刻迸出,梅若生后背颤了几下,一声没吭。
林牧给他上了药,目送他们下楼,望着楼下熙攘的人群,担心苏槿忽然出现。
于是匆匆去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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