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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看都不看掉落在一边还在源源不断淌血的骨鞭。
咒灵唇角紧绷眉头锁起,深红色的和眸在清冷月光下好像是无声燃着的火焰,散震人心魄的撼动与热度。
“请不要再过来了!”
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往后退,“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这些东西,会伤到你们的。”
其实远远不止这一个问题。
灶门炭治郎一步步往后退,方才的断口已经堪堪止住血。被赫刀斩断的部位不会因为鬼绝的再生能力迅恢复,如同火烧一般的疼痛焦灼他的神经,他拼命咬紧了牙才没让痛呼声溢出唇舌。
胃部因为饥饿火辣辣地烧疼,胃壁几乎要绞在一起。嘴里的尖锐獠牙咬得嘴唇生疼,不断分泌的唾液几乎要顺着嘴角溢出。炭治郎控制不住舔了舔嘴唇,胃里烧灼的痛苦一遍一遍在提醒他现在所为非人。
“请不要过来。”
他重复道。
他本应死在与无惨的最后一战中,先不提为何醒来之后周围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忽然间变成鬼这个事实已经让他头脑懵。
他不应该这样作为的鬼王活着。
手上的断刀上“恶鬼灭杀”的字样刺得他眼睛生疼,灶门炭治郎抬起刀,这样想到。
尽管鬼舞辻无惨已经死去,然而若是他还存在,那么恶鬼就不会因此灭绝,悲剧也会一遍遍重复上演。
锋利的刀刃贴上脖颈脆弱的皮肤,明明应该是亮得刺骨的刀身,此刻却像是灼烫的火焰一般,几乎要让炭治郎以为脖颈处的皮肤要被这高温融化。
身后从脊柱延伸而出的骨鞭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念头——炭治郎暂时还控制不住它们——相当暴躁地四处挥舞,四周整齐的林木被毁得七七八八。
坚硬的骨鞭死死卡在刀刃上,任凭炭治郎手上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再让鲜红的赫刀前进分毫。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吸引过来,**腥臭的气味呛得他直咳嗽。
在与骨鞭对峙的时候,炭治郎曾经抬头看过一眼那些形状诡谲、不知是何的怪物。那些怪物好像是把他当成了食物一类的东西,然而还没能靠近他就被剩余的骨鞭毫不留情撕碎。
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刎。
灶门炭治郎一步步后退,逐渐拉开与那两个不知为何出现在此的人类的距离。
他原本就嗅觉灵敏,变成鬼后嗅觉更是灵敏到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那两个白和粉的男人身上不断传来的血肉甜美气息仿佛是一道酷刑,不断勾引埋藏在鬼本能之中对于食物的渴望,挑拨他的理智,妄图引诱他吃下罪恶的苹果。
炭治郎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攻击这两个人。
只要等到黎明就好了。
等到黎明,对于人类而言温暖和煦的阳光会洒落在鬼的身上,他会像是在地狱中受到业火的炙烤,燃尽此身的一切罪孽。
就像那些曾经被他斩灭在刀下的恶鬼,断裂的肢体无法再恢复、原本鲜活健壮的肌肉迅萎靡,就好似被火焰炽烤一般黑焦,最后成为一剖随风而散的灰烬,携带着鬼的罪孽消弭在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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