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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嘻嘻,大师姐,你也有今天呀,曾几何时,你也是这?样对待我的,难道你忘啦?
大师姐开始“啊啊”乱叫,盖头上缀的小穗子前后乱晃,她显然是气坏了,时羽好几次都险些憋不住笑。
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你叫得越厉害,我越兴奋。时羽用力捏了一把她的手,尝试解开她腰间丝绦。
她预料夜间必然有事发生,临睡前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穿戴整齐,连发髻都未曾拆卸,这?会儿脱起来还有点麻烦。
时羽担心?一会儿有人闯进花轿,打起来倒拖累她,想?了想?,不再与她的腰带搏斗,手直接从衣领处探入。
哇——
那处手感竟如此令人心?旷神怡。
怪哉。
妙哉。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但偷来的,显然更具风味。指骨用力抓握出形状,时羽放肆造作,绝不厚此薄彼,左右都兼顾。
如此奇耻大辱,柳不眠简直要气疯,她不骂了,轿中温度极速攀升,空气扭曲。
快了快了。
时羽再接再厉,将她推倒在?榻,手伸进盖头摸她的脸。
真是细嫩啊。
时羽指尖滑过她高挺的鼻梁,她五官扭曲着?躲避触碰,时羽心?想?,那表情一定很精彩,看不到?真是可惜了。
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又去?戏耍她的睫毛,时羽不亦乐乎。
她喘气如牛,奋力挣扎抵抗,手脚摆动幅度增大,可那花楼女子的本事当真了得,她很快便力竭,仰躺不动。
这?些浅层的挑弄,都不能?激起她心?中的愤怒么?她显然并?不是一个?过分在?意世俗庸礼的女子。
那……
隔一张大红盖头,时羽俯身,贴上她滚烫柔软的唇。
骨节咯咯作响,空气炙热,如置身碳炉。
时羽猛地揭开盖头。
火焰熊熊,焚殃悬停在?她颈后三寸,再慢上那么一丁点,她此刻已身首异处。
“小羽毛?”柳不眠看清面前人的脸,她无?比震惊,“怎么是你!”
刀上火焰霎时熄灭,柳不眠翻身坐起,她怀疑有诈,目光警惕。
时羽笑倒在?她肩头,“多亏了我呢,不是我,你哪儿能?那么快冲破阻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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