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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辰叹息,这个狗女人,晚上我可怎么睡觉啊。
现在是春天,若是洗个床单啥的,也许能干,但是被褥里都是棉絮稻草,湿透了一天根本就晒不干。
聂辰忽然灵机一动,抱起被褥便回了屋子里。
来到卧房,聂辰用褥子叠成长条,用被子盖好,最前面一段团成球,放到枕头上,黑暗中乍一看,谁也现不了这是个假人。
做完这些后,聂辰便来到了院子里墙角处,蜷缩在黑暗当中。
如今的他,不仅要应付外敌,要加紧生产,还要和女土匪斗智斗勇,真是心力交瘁啊。
过了半个时辰,聂辰小院子的门被悄悄打开,一道靓影,端着水盆,迈着欢快的步伐,开心的进了他的卧房。
聂辰冷哼一声,直接翻墙离去。
翁秋蝉端着水盆,进到聂辰卧房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影,冷哼道,
“登徒子,让你欺负我,给你尝尝老娘的洗脚水!”
说完话,她猛地一扣,一盆水哗啦啦的全浇到了床上,而后头也不回的撒丫子狂奔。
跑远了以后,翁秋蝉才放慢了步伐,心情美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放下盆子,脱掉外套,摸黑便掀开被子,躺进了自己被窝里。
一想到某人现在冷的打颤,自己却能够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舒服的睡觉,翁秋蝉便很开心。
咦?
等等?
身边这是什么?
翁秋蝉一扭头,看到了一张熟睡的脸。
“啊!!”
翁秋蝉尖叫一声,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聂辰目瞪口呆道,
“你什么时候跑到我这里来的?”
“在你进到我卧房的时候。”
聂辰冷冷回答。
而后,又压了压被子,不让冷风进到自己被窝里。
翁秋蝉气的脸都红了,指着聂辰小声说道,
“你给我起来,快起来,谁让你睡我被窝的,你找死!”
聂辰睁开眼睛,冷笑道,
“哼,你把我被窝弄湿了,我没地方睡,不来睡你的我睡哪?我每天那么多事情要做呢,睡不好可不行,会没精神的。”
“那你也不能来我这里睡,你给我滚开,滚出去!”
“那我去哪睡?”
“你爱去哪去哪,狗窝马棚都行。”
“你弄湿了我的被窝,就得赔我你的被窝,至于你,就去你说的那些地方暂时安身吧。”
“我……”
翁秋蝉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些委屈啊,自从这个狗男人上山,她每天都要受气。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喊人来啊。”
“你喊吧,把你爹招惹过来,我就带着他去看我的被窝,就说这是他的好大儿干的好事,看他收不收拾你。”
“那不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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