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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我在顶楼房间里,透过窗户望着不再闪光的霓虹灯,问介错:“你觉得她说的安亚,是那个安亚吗?”
“谁知道。”介错坐在窗台上,靠着窗棂,眼神穿过剧院招牌大字,盯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心不在焉地说,“是也不奇怪。你先管好眼前。”
这时,门打开了,阿原摇着轮椅进来,说:“阿古,我找了你一夜,原来在这里呆着啊。”
介错翻身坐直:“有什么问题吗?亲自过来有什么指教?”
“只是来请你们去吃早饭而已,顺便问点事情。”阿原不咸不淡地说,“听说昨晚上谁狐假虎威把我们的红人给欺负了?人家现在还关在专用换衣间里哭呢。”
我不禁“噗嗤”一笑:“阿原姐,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们在欺负我,知道我不学戏,还临时让我上台出洋相,我也很受伤啊,多没面子啊,以后我还怎么出来混啊?”
阿原笑着,丝毫没有歉疚之意:“那真是对不住,我这里实在缺人,妹妹那么好看,不上台岂不可惜了。只是你不该去惹怒那位,这些年我们难得培养出一个当红的角儿,本地粉丝很多,我们整个剧院可都把她捧在心窝里,供在神位上。她脾气大也是正常的,你还年轻,就多担待点。”
“所以还是欺负我年轻?欺负我脾气好?”我的火气“嗖”的一声就上来了,说话也大声了起来,逼到她面前,指着介错说,“就算我脾气好,但我男人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
阿原有些意外:“你们……不是兄妹?阿古,你以前那个妹妹……”
“啰嗦!”介错突然怒喝一声,吓得我和阿原都不敢说话了。
沉默许久,我对阿原说:“那我跟你去找她道个歉吧,扰乱你们的演出,是我不对。”
“不准去!”介错正色道,“你有什么错!”
不知什么时候,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争先恐后偷偷摸摸往里面瞅,面色慌张,欲言又止。
阿原碰了一鼻子灰,板着脸悻悻地对门外说:“看什么看?有什么事?”
有个女孩被人踉踉跄跄推进来,表情惊恐,走到阿原面前,抓着衣角,吞吞吐吐,弱弱地说了什么,阿原大惊失色,摇着轮椅慌忙往外冲。
“怎么了?”我大声说,“你慢点,坐轮椅别摔了!”
阿原急急离去,在身后甩下一句话:“你惹到的那个角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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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死在了餐厅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头一天在餐厅里谈判的时候我曾注意过这里有道禁闭的门,当时注意力都在别的方面,也没去了解这是做什么用途的地方。
万万没想到,这原来是剧院供奉神仙的神龛。说起来,在这片地区,各行各业都有自己拜祭的神仙,有些人拜祭祖师爷,有些人拜祭管辖这一行当的神仙,有些人拜祭的还不一定是什么奇怪的神明,甚至拜祭的根本不是神。
阿原戏院里这个神龛有普通衣帽间大小,大概两三个平米,平时都是锁着门的,只有阿原有钥匙,今天不知道被谁给怎样打开了。那里面挂着层层叠叠的黄色帷布,还供奉着香火鼎和用熟鸡蛋堆成的一人多高的鸡蛋塔。灯光被遮挡在帷布后面,晕染得晦暗不明。鸡蛋塔两旁的电子蜡烛跳动着红光,映衬得现场越诡异。
帷布中间原本应该安放神像的地方,赫然变成了女主角的尸体,而且死相极其凄惨。尸体穿着明珠公主的戏服,盘腿端坐着,可是脖颈以上的地方却空空如也。她的头被人取走,整件戏服被血染成了红色,看不出原来的色彩,就连衣服上缝制的亮片也在反射着红色的光芒。更诡诞的是,在脖颈上方,凭空悬挂着一顶唱戏用的珍珠冠,位置正好,好像她仍旧穿戴整齐坐在那里似的,只是那空荡荡的脸的部位泛着红光,在透过黄色帷布的昏暗灯光下,只能看到一个影影绰绰、头戴珠冠、没有脸的红色剪影,令人毛骨悚然。真是应了阿原的话,整个剧院都把这位角儿捧在心窝里、供在神位上,这回可是真正的供上了。
看到这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阿原也明显受到了惊吓,脸色惨白,失去了平时的稳重。剧院里的其他人更是远远躲在后面,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这个地区的亡命之徒,好勇斗狠,不怕送命却怕鬼神,最怕的竟是这种关乎信仰、玄而又玄的的事情。
阿原转过头来,目眦尽裂,面容狰狞,大吼了一声:“是谁干的!!!”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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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头天晚上生的小冲突,虽然没有升级,我和介错也成了最大嫌疑人,被剧院的人扣下了。尽管这个地方关不住我们,但是在这个时候走人的话,不异于宣布“人就是我杀的”,除非自证清白,要不然没法服众。阿原答应我们在内部封锁消息,同时封闭剧院禁止人员进出,先不报警,让我们找出凶手私了,否则非得让我们给她一个合理的交待不可。
问题是自我感觉我的人生就从来不具备什么合理性,遇到这种事情,我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会卷进这种侦探游戏里面,我们从来就不是靠头脑吃饭的人啊!
真是赶鸭子上架。还好我们在剧院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可以随便游走,即便如此,也是毫无头绪,使我烦躁如同困兽。相反,介错倒是不慌不忙,一直躺在高低铁架床上层休息,没事人一样,十分悠闲,叫也叫不动,我差点急出火来。
而且闹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把尸体从神位上抬出来,也没人找得到原来的神像现在在哪里。如果人再放在那种炎热不透气的地方,估计没两天就得臭了,到时候更加没法收拾。最后实在没办法,坐立难安,我只好亲自去收尸。
来到神龛,许多人过来阻止我,念叨着一些话。我也听不懂,只是凭着粗勇冲进神龛,一咬牙,闭着眼,硬着头皮将尸体从神位上拉下来,扛到餐厅,趁着还没有完全僵硬,迅扒下戏服。一旦脱了戏服,有几个胆大的男人终于敢围过来帮忙处理尸体,有人送过来一床床单包起来。
我像个怨妇一般,一边骂着介错就像个不帮忙做家务的老公,一边跟自己斗狠过不去。
神龛里面供奉的鸡蛋塔在碰撞下,整个崩塌下来,滚落一地,围观的人群四散跳开,生怕被那些煮熟的鸡蛋碰到。而且这番操作下来,也触动了供桌和帷布,里面悬挂的珠冠摇摇晃晃,像是一个无形的什么东西在摇头晃脑嗤笑我们,情形怪诞至极。
然而鸡蛋塔塌落下来,却露出了里面隐藏的内容。原来这个鸡蛋塔并不全是鸡蛋堆砌起来,而是用鸡蛋在里面封存了什么,这样做的那个人利用了大家不敢去动这些鸡蛋的心理,可能觉得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那像是个泥巴糊起来的小土堆,说不出的神秘与诡异。
“这是什么?”我问周围的人。可他们听不懂我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他们说话。
“这就是原来供奉的的东西。或者说,是大仙,但绝对不是正道的神佛。”一个人拨开围观人群,走出来,用s国语言对我说,“……好久不见,楼拉。”
定睛一看,这不是素查医生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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