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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的度很快,转眼已经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小巷,可惜那帮突然杀出的打手比泥鳅还滑溜,刚听到警笛声就察觉不妙,毫不恋战,掉头就跑,等警察赶到时,这帮人已经和来时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带队的警察是个小年轻,还和陈聿是熟人,他和另外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把陈聿搀扶起来,大惊小怪地叫道:“陈队,到底怎么回事?那都是些什么人啊?敢在你头上动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陈聿被他吵得脑仁疼,刚想说我没事,谁知那小年轻手底下没轻没重,一拳头怼在他受伤的肩头上:“行啊陈队,一个人挡住那么多歹徒,牛逼啊!”
陈聿:“……”
陈警官觉得自己右半边肩头被那一棒子扫成了豆腐渣工程,又被小年轻怼了一拳,拼命往下掉渣,当时就倒抽一口冷气,恨不能直接晕过去。
两个小警察立刻现了不妥,大呼小叫起来:“陈队,怎么了,受伤了吗?”
陈聿捂住肩膀,咬牙切齿了半天,活像被谁抢走了五百万似的,好不容易把一声抽冷气的嘶声咬断在喉咙里:“没、没事……”
当即有眼力见的警察掏出手机,忙着召唤急救车。陈聿试着活动了下肩膀,感到一阵针扎似的疼,半边身体都麻木了,杵在原地成了一具半身不遂的美人像。
不过还好,似乎只是皮肉伤,骨头应该没事。
他捂着肩膀,忽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顾兰因:“你没事吧?”
就站在顾兰因身边的丁建遭到了明晃晃的无视,冲着夜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和云层后的瑶池众仙进行了一轮关于“重色轻友”的深入交流。
顾兰因似乎正在神游天外,被他突然一打岔,赶紧把思绪拽了回来:“啊,我吗?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她的态度很自然,脸色十分镇定,还不慌不忙地用手拍了拍裤子上沾着的灰土,好像方才被人拿铁棍满巷子追杀、被迫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那位只是和她共用一具身体的精分人格。
陈聿定定地看着她,不知是不放心还是看出了什么不妥:“你确定没事?真不用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顾兰因摸出手机看了眼,现时间已经过晚上十点,多年来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开始催促她赶紧洗漱上床,准备进入深度睡眠。
顾兰因小幅度地一咬嘴角,把一个到了嘴边的呵欠憋回去:“……真不用,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我就先回去了。”
陈聿:“那我找两个同事送你回去。”
这一回,顾兰因没反对,痛快地答应了。
顾姑娘回家补觉,另一头,呼啸作响的救护车拉着陈聿和丁建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在丁建和两个小警察的盯视下拍了一溜片子,又被个女医生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通,摸得陈警官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险些别扭成一股难舍难分的麻花。
丁建和两个小警察紧张兮兮地盯着女医生,此时已经将近十一点,就见这位值夜班的女医生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还好,没伤到骨头,稍后做个冷敷,再开点消肿化瘀药,回去记得按时敷药,别让肩膀再受伤就行了。”
陈聿笔杆条直地坐在椅子上,虽然露着半边肩膀,外套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可就是比一般衣裳不整的人来得潇洒不羁,有种鹤立鸡群的气质。
跟在他身边鞍前马后的“丁松鸡”直到这时才逮着机会问:“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一句话不说,上来就要人命,是吃饱了撑的还是脑子里有坑?”
两个小警察闻言,和丁总一起将目光转了过来,看来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陈聿微微一皱眉,难得沉下了语气,严丝合缝的男神做派里漏出一点难以察觉的歉疚:“我大概能猜到……应该是跟半年前那桩旧案有关。”
丁建先是一愣,反应了两秒钟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半年前在云南边境卧底时露馅,不仅功败垂成,还差点丢掉小命的黑历史。
丁建的眉头也跟着拧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帮人是来报复的毒贩?可这里又不是云南,是东海市!光天化日的,他们就不怕惊动警察?”
陈聿有点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警察。”
丁建:“……”
他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丁总虽然是个悲催的加班狗,每个月背着几千块钱的房贷,一到月底就恨不能剁手吃土,苦得和黄连有一拼。但他毕竟生长在和平年代,加班再苦再累,回家倒在床上终究能睡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一觉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他无从想象这些缉毒警察在边境枕戈待旦、步步为营,随时准备在刀尖上起舞是什么感觉。
小警察听得义愤填膺:“这些毒贩也太嚣张了,陈队,一定得把他们都逮回来,不然什么时候再来这么一出,这谁受得了?”
陈聿点点头:“我可能得请两天病假,你回去转告秦副队,辛苦他把那条巷子附近的监控都查一遍,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逮住这帮亡命徒,回头我请全组人吃饭。”
小警察一拍胸口,大包大揽地说:“陈队,你就放心养伤,抓人的事交给我们了,放心,保准一个也跑不了!”
陈聿薄如一线的嘴角往上一提,似乎想说什么,鼻子却抢在他开口之前抽动了下。
他忽然问道:“什么味道?”
两个小警察面面相觑,丁建紧跟着抽了抽鼻子,一脸茫然:“只有消毒水的味道,你闻到什么了?”
陈聿拧起眉心,似乎正绞尽脑汁地倒腾着纠缠成一团乱麻的五官六感,好半天终于找到了那股气味的源头——他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的手指。
手指上缠绕着一缕似有还无的幽香,很淡,几乎已经完全消散,不仔细闻很难现。
那不是他听过的任何一款香水,而是带着某种浅淡清甜的梨香,和半年来每一场午夜梦回微妙地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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