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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快从眼眶里冒出来了:“什么人?男的女的?”
他凑得太近,那张因为熬夜熬太狠而冒出一茬青春美丽嘎嘣豆的脸油汪汪地撞入陈聿视线,陈先生只觉得目光受到了莫大的摧残,赶紧用手扒拉到一旁,干脆利落地斩断了他的遐想:“不知道!”
这一听就是敷衍的答案肯定糊弄不住丁建,他立马不干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欸,我说,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连人家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吗?”
陈聿从盘子里夹起一串牛肉金针菇送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应该是个女孩吧……她粉涂太厚了,我没看出来。”
丁建:“……”
丁总一颗好奇心无限膨胀,快将那副单薄的胸膛崩炸开,可惜陈聿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紧紧闭上嘴,再没有贡献八卦娱乐他人的意思。
丁建变着花样勾引他半天也没勾出一句实话,终于泄了气,闷闷地趴在桌子上:“那你今天干嘛找我?总不会就为了吃夜宵吧?”
陈聿放下筷子,终于施舍给丁总一个正眼:“听说你刚在东海市买了房子,正在还房贷?”
丁建忽然浮起一个不太妙的预感,他把两条胳膊挡在胸前,做出一个小姑娘惨遭色狼性骚扰时的招牌动作,往后缩了缩:“你、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好不容易才攒够的付,你别想打人家的主意!”
陈聿凉凉地斜睨了他一眼,那意思大约是“你放心就你这副尊容请我也不会打你的主意”。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每个月几千的房贷,压力不轻吧?想不想多攒点老婆本?”
丁建一愣:“你是说……”
“我不想住我父母家,”陈聿干脆利索地揭了底牌,“怎么样,你那房子有多大?够不够租一个房间给我?”
丁建:“……”
从情感上说,丁建其实不太想和陈聿同住一个屋檐下,理由也很充分,随便换一个人也不会乐意在家里多这么一位祖宗,每天对他评头论足,用眼神进行狙杀、用言语无情凌虐,从头丝打击到脚趾盖,非得把别人的自尊打击得粉粉碎才算完。
这和供了一个爹有什么分别?
可惜,情感总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不说别的,单是那一个月五千的房贷就够他喝一壶。如今有人主动提出帮他分担压力,就算每月只是意思意思地收个一两千,那也是多了一两千的入账,积少成多,一年下来也能有个万把块钱,说不动心是假的。
而更重要的是,丁建欠了陈聿人情——人情还不小,要他张嘴拒绝,也实在是开不了口。
这两人之间的孽缘还得追溯到三年前,简单说来,就是丁总在某一次出境旅游时被人坑了,过安检时查出夹带毒品,差点被当场拖走。亏得撞上“微服出巡”的陈聿,陈警官目睹了他被毒贩坑骗的全过程,不仅出面替他作证,还把罪魁祸缉拿归案,总算把魂都吓没了的丁总全须全尾地捞了出来。
事后丁建特意请教了度娘,现他这种情况不是个例,根据以往的经验,但凡给逮住,人家可不管你是被坑还是被骗,十个里有八个得吃一颗枪子。
可以说,陈聿帮他这一回,和“救命之恩”也差不了多少。
俗话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虽然陈聿是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事逼,可这个“救命恩人”毕竟是不掺水分的。丁建虽然满心不情愿,也没法当面推脱,只能用筷子尖闷闷地戳了下盘底:“你干嘛不住你父母家啊?白吃白喝,还不用交房租,换成是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陈聿难得露出几分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好半天才咕哝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寄人篱下就得听人说话,是对人身自由的极大迫害。”
陈警官说得委婉,不过同是“天涯沦落人”,丁建才听了个话音,就明白过来:“你这是又被催婚了吧?正常,今年春节我回家,我妈也催着我找媳妇,何况你刚在生死边缘打了个转,你家太后着急提上日程也是……”
丁总话没说完,被他戳中痛点的陈聿将手里的餐巾纸团成一团,来了个近距离投篮,当当正正砸中丁建脑门。
丁总没说完的后半截话就此烟消云散。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陈聿当警察久了,平时不大沾酒,不过两个老铁小半年没见面,其中一位还跑到阎王殿门口溜达了一圈,好不容易重回人间,两人怎么都得多聊两句。哪怕历劫归来的这位说话带刺,没两句就把丁总激得跳脚蹦高,这一聊依然聊到半夜才散伙。
丁建回到家时已经带了几分酒意,他摁下九楼按键,电梯门正要关闭,一个人影突然卡着那条门缝钻了进来。
丁建被她吓了一跳,酒意都化成冷汗喷了出来。他定睛一看,只见那突然探头的是个年轻姑娘,个头在同龄女孩中还算高挑,仗着身形纤瘦,敏捷地从只剩一条缝的电梯门里钻进来,时间掐得刚刚好,她刚一站稳,电梯门便严丝合缝地关上了,缓缓往上升去。
丁建忍不住多打量了她两眼,见这姑娘穿了件雪纺衬衫,底下是牛仔裤搭白球鞋,戴一副宽边的黑框眼镜,打扮没什么出奇,却将一把半长不短的头高高挽起,别了一根素银簪子。
“又是个喜欢cos古装的小丫头,”丁建默默在心里评头论足,“就是穿得不太搭,有点狗尾续貂的感觉,可惜了。”
他漫不经心地瞥过一眼,就收回目光,抬头看着电子牌上不断变化的数据,眨眼到了九——九楼有两户人家,9o1是丁总倾家荡产购置下的“豪宅”,9o2的门板上却蒙了一层灰尘,不知多久没人住过。
这片小区年头不短,据说还是十年前建成的,好在地段不错,相邻两条街就是繁华的世纪大道,往南一公里是一所市重点中学,也算沾了学区房的边,这两年房价蹭蹭上窜,眨眼已经翻了一番。
虽然丁建赚大了,可惜这房他是自家住,又不打算做投资,涨了也是白涨,除了聊做心理安慰,没别的用处。
当初买房时,中介的说法是9o1的房子早已售出去,只是房主长年累月不在东海市,因此一直空置。不过如今这年头,城市就是一片钢筋水泥的丛林,所谓对门邻居,便犹如那林子里四散飞的鸟,擦肩而过时点头打个招呼已经不错了,关起门来,谁也打扰不到谁,有跟没有差别不大。
丁建一开始并没把这个“邻居”放在心上,谁知这一天他前脚刚出电梯,后脚那女孩就跟了出来,一扭头,直奔9o1去了。
丁建:“欸,你是……”
说话间,那女孩已经轻车熟路地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闻言,她转过头,有点茫然地看向丁建:“你叫我?”
丁建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她身后已经破除“封印”的9o1,眨了眨眼:“你、你该不会是……”
女孩理所当然地一点头:“嗯,我住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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