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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奴家如今是您的人,唯您马是瞻,奴家一回到太原,就去信回绝掉汉王!”
唐赛儿斩钉截铁说道。
扶住朱瞻墡坐回床沿。
已经不自觉进入下属角色之中。
朱瞻墡猛一伸手,止住唐赛儿的话。
心中思绪翻涌,灵光乍现。
自己只是朱高炽的第五子,第三嫡子。
上面有个好圣孙朱瞻基,是众望所归的大明继承人。
自己想要逆袭朱瞻基,不但不敢动用太子府丝毫力量,还得小心翼翼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否则,不管是朱棣朱瞻基,还是朱高炽太子妃张氏,都会第一时间将威胁到皇位继承的自己掐死。
想要造反,手里得有忠于自己的军事力量。
只靠黎叔林石亨唐赛儿三人,可成不了大事。
若能借便宜二叔的鸡生蛋,岂不美哉?
朱高煦以为唐赛儿在晋地帮他拉起队伍,必会尽他的人脉力量帮忙掩饰,使之不至于被朝廷现。
可其实,唐赛儿的队伍,暗中却效忠于自己。
到汉王叛乱的时候,盟友唐赛儿突然对他反戈一击,想必场面令人期待得很。
朱瞻墡倏然嘿嘿奸笑:
“别,别回绝汉王。”
“反而,你要竭尽全力把队伍再拉起来。”
“还要多向汉王寻求钱财上的支援,最好能把他家底都掏空。”
朱瞻墡贴近唐赛儿晶莹耳朵,低声解说其中奥妙。
唐赛儿刚开始还听得郑重无比,可不久之后,先是耳垂泛红,继而嫣红扩散至一整张俏脸。
此时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肩坐于床沿,躯体相触。
而最过分的是,朱瞻墡的低语声,带动一道道炽热气息,喷洒在她极为敏感的耳朵上。
两人都不是未解人事的童子身,暧昧情绪迅扩散开来。
唐赛儿再忍不住,微微后仰躲开,美目似羞似怒瞥了朱瞻墡一眼,意有所指嗔道:
“主公,您好坏啊。”
犹如在干柴中扔进了一团火。
朱瞻墡猛然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狠狠吻了下去。
唐赛儿大惊。
奋力挣扎起来。
可身为下属,唯恐一不留神弄伤了朱瞻墡,却是不敢用出真功夫。
只是片刻,唐赛儿就失去抵抗之力。
好半晌之后,两人终于平静下来,唐赛儿衣裳凌乱,俏脸潮红微喘细细,全身瘫软。
久旷之身,终再得雨露滋润。
好不容易将朱瞻墡推开,唐赛儿坐起整理衣服,眼神悄悄瞥了过去,带着哀怨,和一丝沉溺于情爱的满足。
“主公,你......您身份高贵,又何必如此糟践奴家。”
朱瞻墡意犹未尽将手从衣下抽出,凑到鼻前深深嗅了一口,轻笑道:
“这有何糟践之说,你总不至于一直守寡吧?本皇孙钟情于你,若将来大事抵定,未尝不能为你在宫中备上一殿。”
唐赛儿心头一颤。
朱瞻墡这话,不啻于为自己预定了妃子之位。
欣喜之余,顿生丝丝缕缕柔情。
随即惨然一笑:
“奴家身为白莲教教主,大明通缉重犯,又比您大了许多,奴家不敢做此非分之想。”
朱瞻墡不在意地哈哈一笑:
“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道你是白莲教主?以后再拉起教众,别叫白莲教了,改名做扬善门。”
“唐赛儿这名字也弃了,改叫唐嫣,待我回去疏通关节,为你伪造一份黄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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