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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直听欧阳炎称赞他这位堂弟是当代的宋戴克医生(dr.thorndyke)式的人物(注:英国作家弗里曼R.austinFreeman笔下人物,法医学侦探,被认为是推理小说中采用csI破案的先驱者),但听到北堂玄如此笃定的论断,我们还是大吃一惊。“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肯定呢?”
“你们看:这个柜子里的所有瓷器都配了红木架子来摆放。这套康熙官窑粉彩瓷碗加瓷碟也是如此。木架子在不久前上过油,在柜子上留下了一点点痕迹。如果像老管家所说的一样,阿武匆匆忙忙偷取瓷器,不可能一点都不移动红木架子;但现在所有的油迹和架子摆放的位置都完全吻合,说明架子上的碗碟是很小心、轻手轻脚取下来的。”
“瓷器很贵重,也许北堂武怕弄坏,小心翼翼地拿取,所以没有移动支架。”我推测道。
“你们也能看到,那套瓷器放在柜子里比较高的位置,并不算醒目;阿武比我们俩矮一个半头,大概跟这位女士差不多,他要把瓷器全都完好无损地取出,不借助旁边的踏脚凳是做不到的——那个凳子上面有一层很薄的灰尘,灰尘上没有任何其它痕迹,显示这段时间没有人用过它。”
“那倒是。”我试着伸手去够那套粉彩瓷器,刚好能摸到一点点。
“刚才你为什么能注意到碗少了一只?”北堂玄问我。
“因为很明显——五个碗里面少了正中间那个。”
“为了美观,那个瓷碗是摆放得最靠前的。”北堂玄指了指空碗架:“你可以试试,以你的身高,刚好可以顺利拿到这个碗。”
“正是如此。”我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说北堂武就拿了一个碗。”
“我认为是他拿的,但现在消失了,连碎瓷片都没找到一片。”北堂玄可以推理出他弟弟的行动,但对其背后的动机却不甚了解的样子。“不知道他单拿这个碗干什么?”
“我倒不觉得阿武拿那个是为了卖钱。”对心理学更熟悉的欧阳炎终于插话了。“假如他偷拿瓷器是为了卖钱,下面一层放的那套元青花瓷要好得多;或者是家里其他的小摆件和配饰,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的东西多得很。”
“那个放在中间的粉彩碗,是大伯使用的吧?”欧阳炎看看自己的堂弟,似乎在向其求证一般。“那六个碗是大伯、我父亲、三叔、还有我们三兄弟一人一个;阿武的很早以前就打破了,剩下的五个并没有哪个属于他——他从小就因外貌而产生了自卑心理,他的学习成绩、事业展都不如我们,连一个小小的饭碗都被打破——今天刚好只有大伯和阿武在主人桌吃饭,吃的是大伯喜欢的河豚汤,他专用的名贵瓷碗又神秘失踪,这一切事情的生会不会有什么内在联系?”
“我们把房子彻底查过了,一点相关毒药的痕迹都没有。”北堂玄苦恼地说:“当然,大伯研究室里有很多药品,其中不乏烈性毒药,但没有ttx——你是不是怀疑有人把提纯后的河豚毒放在了大伯专用的康熙瓷碗里,事后又找机会把碗处理掉了,就是为了掩盖真正的下毒目标其实是大伯!”
“你们不是怀疑拿碗的人是北堂武?”我反问道:“那下毒的人应该就是他才对嘛。”
“贵重餐具柜是上了锁的,钥匙由老管家拿着。我们其他人如果要开柜子,通知老管家就是了。所以在事件生前的家里,能名正言顺开柜门拿碗的人只有大伯、阿武和老管家三个人。”欧阳炎列举道。“大伯和老管家的个子比阿武更矮,他们要拿瓷碗下来,必须使用脚踏;可是刚才说过了:那个踏脚凳没有用过,那么把瓷碗拿下来的就只有阿武——也许他就是让老管家开的柜门,然后拿下中间的那个碗,吩咐用这个盛汤给大伯。”
“既然如此,老管家为什么要说那些假话——什么北堂武偷碗去卖?”
“为了解释碗为什么不见了——在争持的过程中被不小心打碎了!”欧阳炎沉思着说道:“也许这话是真的:这个瓷碗最后的结局就是碎掉了。阿武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心理拿了大伯专用的贵重瓷碗,在碗里下了剧烈的河豚毒,然后盛上河豚汤;如果大伯真的喝下这个汤去世,先当然会认为是河豚出了问题,最后也许会被当成不幸的意外事件来处理。就算事后这些餐具经过严密的检验,现毒药的浓度远远高于河豚汤可能的含量,也可以解释为北堂家主的自尽之举——他特意用了自己最喜欢的餐具,吃了今生最后一顿美餐(河豚汤可是他自己要求要喝的)。要谋杀大伯的话,今天的中饭是一个好机会:大伯母、三叔、阿玄,这些凶手眼中的碍事者一个都不在;药剂的浓度只要一经服下就会必死无疑。”
“阿武为什么要杀大伯?”北堂玄俊美的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因为大伯不同意借钱给他吗?!”
“我想不会那么简单吧——就算大伯同意了,其他家长也不赞成给他拨款;他杀大伯根本没有意义。”欧阳炎摇头否认了这种说法。“从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很难看出阿武做这些事的动机;也许他事到临头又后悔了,把盛毒药的汤碗打碎了也说不定。”
“事实上,正是北堂武本人中了剧毒身亡,那个毒药到底是不是放在康熙粉彩瓷碗里的还不能确定——如果他的确是把毒下在那个碗里要杀北堂家主,而事后又后悔,他大可以打碎碗不让后者喝就行,没必要自己把毒药喝下去吧?”
“艾薇这话说得有道理。但我认为康熙粉彩瓷碗里肯定盛放过毒药——如果没有的话,凶手或是事后处理现场的人,比如老管家,大可以把它放回原位,这样一点都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那碗打碎放不回去了,现场有三个人可能做到这件事:大伯或者老管家不小心打碎了;这种情况很平常,实在不明白他们要赶紧扔掉瓷片,掩饰它曾在命案现场出现的理由。另外就是阿武打碎的。这碗是他自己特意从餐具柜拿出来的,如果没有放毒药,又不小心打破的话,也没有必要加以掩饰。排除了这些可能性之后,我们只能得出一个比较符合逻辑的结论:碗里放了致命的河豚毒,阿武喝了这些毒药,又将碗打碎了,留下一个引人怀疑的线索。”
说完,欧阳炎看看在一旁认真倾听的北堂玄,似乎是要征求他的意见。后者无奈地点点头,确认道:“对,现场其它的餐具里没有检测出任何毒物反应,河豚汤里只有微量毒素。像大伯那样只喝一两口又马上催吐,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停顿了片刻,又苦恼地问道:“阿武究竟为什么要毒害大伯?他用餐时的行为分明就知道碗里有毒,为什么要自己服毒?”
欧阳炎疲惫地回答道:“你吩咐不要动现场,可盛毒药的碎碗被收拾掉,老管家又向我们撒谎;要是没有大伯的命令,他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大伯和阿武之间的争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闹出人命来,看来必须向他老人家求个明明白白的解释才行了。”
说完,我们一行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门。他们两兄弟不约而同地看向北堂家主所在房间的方向——这个看似同室操戈的案件在他们心中投下了深深的阴霾。虽然心情既复杂又凝重,但他们脸上坚毅的表情却显示出了渴望真相的勇气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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