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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血的刀锋在微微嗡鸣,顾荀听在耳朵里,之前悬着的一颗心突然就落下了,口中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感觉到嗓子里有些铁锈味。
“你是不是……有点太不经打了。”
薛莬的声音从头顶飘来,顾荀想笑但是痛得笑不出声来,咬着牙齿挤出几个字,“拜托……我可不是外勤队的,平时……哪用面对这些?”
薛莬轻笑一声,但很快就收回了笑容,盯着正在缓缓起身的石伢,“你还动得了吗?”
顾荀咽下口中的血腥味,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又晃了晃自己麻木的左臂,颤声说道:“还行……爬应该还是能爬得动的。”
“那行,”薛莬把刀重新提回手里,刀背朝下,挥了挥,“你抓紧时间做你能做的事情,别的都不用操心。”
女人还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因为被薛莬重重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扎了好几块玻璃碎片,她的脸上被厚重的书封砸出了一条红色的印记,一只眼睛紧闭着一直在不停流眼泪。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扎着的玻璃,又开始乱叫起来,一把抓住石伢的脚踝,嘴巴里叽里呱啦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岛上的方言,但薛莬都不在乎。
石伢烦躁地看了女人两眼,回答得极为敷衍,然后就使劲甩了甩脚,挣脱开了女人的双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薛莬身上。
面前这个女人看着太过瘦弱了,甚至比顾荀还不如,可刚才劈下来的那一刀,力道绝对不会是作假的。
石伢的心中充满了疑惑,疑惑于他感觉不到薛莬身上有什么异常,也疑惑于这样一个人是什么时候登岛的,为什么他一无所知?
薛莬看了看石伢手中的杖子,在看到杖头那块黑色小石头的时候目光一紧,接着她轻轻上前一步,说道:“如果不想打,要么就麻烦你们在这儿乖乖等一会儿。”
石伢闻声回过神来,将那份疑虑藏到了自己的笑容之下,握紧手杖,随时准备出击,“要是大家长死了,我们石家一个人都不能幸免,你们真的要做这种事吗?这可是……在杀人。”
“哦?”薛莬挑了挑眉毛,“你们自己妄图挣破人类这副躯体和能力的束缚,去换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失败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到底是谁在杀你们?”
说着,薛莬抬起手朝窗外的方向一指,继续说道:“树林里那十多座坟里埋着的人,他们是不是心甘情愿死的,你们自己家里人自己最清楚,现在不过是怕这副身躯的牢笼被打破,他们找你们这些活人算账吧?”
石伢的视线稍稍右移,看到顾荀有气无力地跪坐在老头的边上,愈合了一半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流着淡粉色的血液,那只泛青的肿胀右手,一直死死抓着伤口没有放开,而老人的双目却空洞无神,只是静静地盯着顾荀的动作,不言不语。
石伢使劲搓搓牙,握紧了手杖,不由分说地冲了过来,他必须阻止,石家这么多年废了那么多人,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线希望,绝不可以在这里被几个毛还没长齐的年轻人毁了,他们那么多那么久的尝试是为了什么,用人命垒起来的高塔又是为了什么?
那是几十年,是很多人短暂的生命堆叠出来的成果,绝对……绝对不可以……
看着石伢冲来,薛莬却是不慌不忙,一刀扬起挡开了对方显而易见的直刺。
咣的一声,金属的刀身和尖刺相互碰撞,出了完全不该有的巨响。
在尖刺朝右侧歪去的一瞬间,薛莬一把抓住了杖尖的位置,朝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接着跨步倾身,抬起左脚一脚将杖尾踩在了地上。
石伢紧握手杖,受到拉扯身体也跟着朝前扑去,薛莬眯起眼睛,扬起手里的刀朝着石伢的左肩就砍去。
破风声在耳边响起,石伢后背不受控制地渗出冷汗,他赶紧将杖子脱手,侧着一滚撞倒了一张桌子,桌腿咔嚓一声断裂,一整个桌面倾斜着朝薛莬的方向滑下,原本摆在上面的陶瓷杯子和茶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薛莬见状上前一脚,木质的桌面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连同地上的一些玻璃碎屑都被踢到了更远的位置,桌角在飞旋的过程中撞到了窗户上,一块方形玻璃应声破裂。
石伢在木屑和灰尘的飞扬中横扫一脚,薛莬目光一凛,一只脚踩着手杖,另一只抬起旋身一踢。
嘭的一声过后,薛莬飞快地又抬刀扫向石伢。
石伢屏住呼吸,身体后倾躲开刀锋,腿也顺势收回,转身收力的瞬间又抬起左拳,重重击打在刀身上。
咣——!
那声音震耳欲聋,一点也不像是人手和金属相击应该出现的强度。
这一击,让刀柄在薛莬的虎口狠狠一震,她立刻顺势将刀向上一扔,刀柄脱手而出,在空中转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之后,换了个方向又被她握在手里。
完全没等石伢收手回力,薛莬抿起嘴,旋过来的刀锋在他的手臂上“嚓”一声,划出一大条口子,血液瞬时从伤口中汩汩涌出,滴在地板上。
石伢吃痛收手,又迅往后退了好几步,跟薛莬拉开了距离。
“你……”石伢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薛莬看。
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握了握拳,面前这个女人的力量不知为什么竟然比他大上好多,平时哪有人能从他手中把手杖扯过去的?那一扯,感觉比最初的一劈力量还要更大。
有那么一瞬间,石伢以为是自己的时限突然到了,身上的力量开始流失,可握拳的时候明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对方出奇的力量是石伢不敢预想的,否则一开始就不会被一把抓住杖尾拉过去,要是知道她能够与自己抗衡,就绝对不会选择这么直来直去的方法。
“怎么?总是做打别人那个,突然被人打了,一时间接受不了?”
薛莬目光看向石伢,但脚上动作不停,她将手杖在地上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用力朝后一踢,杖子嗖一下就飞到了顾荀脚边。
不过杖尾的尖刺像是被薛莬踩坏了一样,角度微微有些倾斜,也没有往外滴水了。
石伢见状心头一紧,双拳在地上用力一撑,整个人站起来,朝着顾荀和老人的方向就要冲去。
薛莬扬起刀背,一下打在石伢的腰际,然后快抬起脚又在他胸口补了一脚,他整个人咚一声就飞出了两三米开外,“我让你过去了吗?”
说完,薛莬又微微侧头,瞥了一眼顾荀,“我说你行不行,不行就快跟我说,动静再大点其他人都要来了,人一多我可就顾不过来了。”
“……马上。”
顾荀咬咬牙,右手放在老人的胸口。
他的左手还没有恢复知觉,甚至觉得很有可能是脱臼了,而膝盖刚才重重跪在地上,也是砸得生疼,一时半会儿没办法依靠它们支撑自己站起来,光是连跪带挪的已经消耗了顾荀的很多力量。
手杖被薛莬踢到他脚边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顾荀深吸一口气,集中了精神,又看了老人一眼,“这回死了,可真就是死了。”
老人浑浊的眼睛眨了眨,抬起左手抓住顾荀的右手,使劲朝着伤口里面按,“如果能死……几十年前的那天我……就想死了……拖太久了……认识的……人一个个离开……只留下这些还有些……血缘……却完全没有……感情的后辈……早就……早没有熬下去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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