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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三人快马加鞭赶到宫殿门口,天色已经晚了。
门口的侍卫巧言令色的打开了宫门,三人下马后快步走到了紫宸殿。
大殿内奚方洺身着常服手捂住额头坐在椅子上,旁边坐着一脸得逞得祁谓风,林仁虎率先单膝朝奚方洺跪下行礼,不卑不亢地说:“国主千岁,不知这么晚召见本将,有何贵干?”
“林老将军免礼,这事...”奚方洺欲言又止,俊美的脸庞无奈又纠结,他望了一眼祁谓风,叹息了一声。
“还是本王来替贵国主说吧。”祁谓风接话。
“你算什么东西?”林仁虎对尹祁国的人向来都极其厌恶,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林仁虎恶劣的语气并没有震住祁谓风,反倒把坐在殿上的奚方洺吓了一跳,无微不至的紫檀赶紧给奚方洺端来一杯茶,让奚方洺平静下来。
“赐...赐坐。”奚方洺示意林仁虎等三人入座。
林仁虎怒气未退,虎躯猛地往凳上一坐,宫殿地板似乎都有所动摇。
“你觉得你家国主现在说得出话吗?”祁谓风挑衅道,“还是...林老将军想听本王皇兄曾经的故事?”祁谓风字字诛心。
林仁虎猛地将茶杯往地上一掷说:“黄口小儿,你活腻了?”林仁虎站起来身高九尺(身高195),虎背熊腰极其有压迫力,他怒目圆睁死死盯住祁谓风。
奚方洺见势不妙,于是赶紧打圆场说:“朕嗓子不适,就让晋王来替朕说吧。”
林靖玗极其不爽地看着祁谓风,于是低声对奚方池说:“又是这个狗皮膏药,看着他就烦。”
奚方池知晓林家人对尹祁国的厌恶之心,便回复道:“君奚国的人都烦尹祁国。”
“这个祁谓风最烦。”
“是是是。”奚方池看了一眼林靖玗脸上的疤,对尹祁国的恨意不由的更深了。
祁谓风看着在下面交头接耳的林靖玗和奚方池,突然心中的烦闷油然而生。
他不耐烦地对奚方洺说:“不必了,既然林老将军这么厌恶本王,本王和君奚国也没什么好谈了的,那个探子,我也学林小将军的,做成烧烤吧。本王除了造船技术一流外,审问手段也是一流的。”
他作势要走,奚方洺赶紧叫住他说:“晋王误会啊,都是误会。”
“你刚才说什么?”林仁虎收敛住了怒气,他鹰视狼顾,凌厉地看着祁谓风,心中似乎有了答案了。
“呵,我们在荆南抓到了一个探子,应该是贵军的吧,哎~本王只是怕货物被人偷盗了,便把商船停在芦苇荡里,本王正儿巴经的和君奚国做贸易,林家军这是...在怀疑本王?”
祁谓风招了招手让裨将狄秋把探子押了上来,确实是林家军的斥候,他满身伤痕,显然经历了严刑拷打。
斥候宁死不屈辩解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并非林家军的斥候!请国主明察。”
斥候本想一头磕死在地板上,谁知被狄秋猛然勒住了脖子上的铁链,他鲜血一喷,全吐在了紫宸殿的地板上,昏死过去。
“是条硬汉子,林家军专出硬汉啊,林仁龙将军和林靖玗将军都是我见过的硬汉啊。”
“你没资格提起我兄长的名字,总有一天,我会用你们尹祁国的血,祭我逝去的兄长和众多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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