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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被你说中了。她说死者出现之后，就没在这一楼看见任何人，除了那位护士和谭波小姐，”维利警佐看着记本，&1dquo;还有一名叫艾伦·卢埃斯的女人——她俩都是这儿的客人——还有一位格伦·麦高文先生，是科克先生的好友。他们全都进过办公室跟奥斯鲍恩说话，然后又出来。麦高文搭电梯下去。卢埃斯小姐往科克公寓的方向离开，但是她没有进去，所以她大概从楼梯下去的——她的房间就在楼下。谭波小姐回到科克的公寓——她是科克的客人。护士也是。这位狄弗西小姐在进办公室之前，曾在这接待室停留过；她说那时这里非常整洁。呃，就这些，警官。没有其他人了。看来不管是谁利用这紧急梯来干这事，只要是出现在那角落，夏恩太太肯定会看见他。”

  &1dquo;这么说，”警官很快地说，&1dquo;凶手可能不是科克公寓内的人。”

  &1dquo;我也是这么认为，”警佐皱着眉头说，&1dquo;而且我想凶手把办公室的那扇门闩住，以防止奥斯鲍恩或其他人干扰他在房间里搞的把戏。”

  &1dquo;我想出于同一个理由，他把那扇走廊的门也锁上，”老警官点头，&1dquo;虽然我们还不清楚他犯案后是如何逃走。可能把门带上却没有锁上，就像被现时那样。他并没有打开那扇被锁上的。也许他认为这样他会有更多的时间逃走。好！”他叹气，&1dquo;还有其他消息吗？”

  埃勒里抽起他第六根烟，在吐出层层的烟圈中专心聆听着。他双眼一直盯住跪着的普劳蒂医生，助理法医正为那具尸体忙着。

  &1dquo;是，警官。奥斯鲍恩及夏恩太太告诉我有关其他进出的人。夏恩太太亦同意奥斯鲍恩的说法，他宣称从那家伙来临到科克先生及奎因先生到达这期间，奥斯鲍恩——欧兹，他们是这样称呼他的——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办公室，所以&he11ip;&he11ip;”

  &1dquo;对，对，”埃勒里低语着，&1dquo;那凶手很显然是在下午，从那走廊的门进来及离开的。”他带着不耐烦的语调道，&1dquo;那个人的身份搞清楚了吗，维利？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刚刚提到那个人的衣着。”

  &1dquo;啊，”维利警佐以他火爆的低沉嗓音说，&1dquo;这案子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奎因先生。”

  &1dquo;噢？”埃勒里看着他说，&1dquo;你想说什么，维利？”

  &1dquo;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1dquo;什么！”

  &1dquo;口袋里什么都没有，奎因先生。就连纸屑都没有。就好像一般的口袋一样，只带着一些线头。他们会去分析一下，但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也没有烟丝——很显然他不抽烟。就是什么都没有。”

  &1dquo;是乔治搜查的，”埃勒里喃喃道，&1dquo;奇怪，我以为&he11ip;&he11ip;”

  &1dquo;我要看一看那些东西，”警官大声吼道，&1dquo;总有一些标签&he11ip;&he11ip;”

  维利警佐嘲弄的语气就像要阻止他：&1dquo;没用的，警官。”他同情地说，&1dquo;那不代表什么。”

  警官瞪着他：&1dquo;我告诉你，完全被剪掉了。”

  &1dquo;哼，该死！”

  埃勒里沉思着说：&1dquo;更奇怪了。我开始对我们的朋友感到肃然起敬，这个暴烈的家伙。一点漏洞都没有，不是吗？维利，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什么都没有，一点都没有？那，内衣呢？”

  &1dquo;淡色的两件式，没有领子，商标已经不见了。”

  &1dquo;鞋子呢？”

  &1dquo;所有的号码都被墨水涂掉，就是桌上的那一种擦不掉的墨水——印度墨水。”

  &1dquo;太神奇了！衣领？”

  &1dquo;也一样，那些清洗标示被涂过。衬衫也是。”维利庞大的肩膀抽动着，&1dquo;正如我告诉你的，这案子可不寻常，奎因先生。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这样的事情。”

  &1dquo;毫无疑问，是试图令死者的身份无法追查&he11ip;&he11ip;”埃勒里喃喃地说，&1dquo;为什么呢？是以无逻辑的上帝的名义吗？把那些标签撕掉、把清洁标示及鞋子上可辨识的标签用墨水涂掉、把口袋所有的东西都清掉&he11ip;&he11ip;”

  &1dquo;如果那里有任何东西，”老警官用低沉的声音说。

  &1dquo;不对。所有的衣服都是廉价品，看起来还是的。也许这里面暗示着什么&he11ip;&he11ip;噢，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吃惊地望着他。他把眼镜拿下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死者，&1dquo;他的领带——不见了！”

  &1dquo;噢，没领带啊，”维利耸一耸肩。&1dquo;是呀。我们早现了，你没有吗？”

  &1dquo;没有，我之前没有注意到。那应该是重点，非常重要。”

  &1dquo;当然，”老警官皱着眉头说，&1dquo;领带不见了，那个蠢材还是天才，或者是个疯子，管他什么东西，干了这档事然后把它拿走。但这个魔鬼为什么这么做呢？”

  &1dquo;如果你问我，”警佐木呐地说，&1dquo;我想这只是故弄玄虚而己。依我看很清楚，他无非是一个杀人暴徒而已！”

  &1dquo;不，不，”埃勒里激动地说，&1dquo;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维利。那并不是疯狂，那是聪明。它是有用意的。他为什么要把这领带拿走呢？这是个问题。”他生气的喃喃自语，&1dquo;很明显，因为就算把它的标签撕掉，领带仍然可以被辨识的、被追查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