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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兴十六年,中秋佳节,京师镇远侯府东院。 主屋只有微弱的烛光,一个女子伏在上好的红木圆桌上,双眼微阖,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 显然,她刚从噩梦中惊醒。 那个梦中,她被自己的夫君亲手推下了悬崖,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 还好,只是一个梦。 女子轻抚着自己的六个月大的肚子,还未从噩梦中缓过神来,突然,脖子传来一丝金属的凉意。 一把剑横在她的脖颈,拿着剑的,正是她梦中的夫君,镇远侯世子袁韶。 “为什么?”女子声音嘶哑,僵硬地转过头。 面前的男子置若罔闻,冰冷开口:“霍祈,宁国公府,明日午时满门抄斩。” “是你做的?”霍祈下颌抖得仿佛快要脱落,心脏仿佛被几千根银针密密麻麻地扎着。 袁韶眼眸中尽是温柔之色,甚至还带着些令人作呕的痴恋,他放下手中的剑,轻抚着女子的脸,自顾自地说道:“宁国公谋反,该死。” 霍祈嫌恶地偏过脸,堪堪躲过了男子的手,一双眸子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该死的人是你!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与其守着这天道轮回,不如自己就是这天道。我们袁家食君之禄,不过是为陛下分忧。”袁韶淡淡笑道。 霍祈闻言,只觉得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倨傲地昂着头,眼神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为陛下分忧?我爹一向忠君,只是过于刚直,才会被你们袁家暗害,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扪心自问,到底是宁国公府谋反,还是你镇远侯府与宫中五皇子勾结,企图谋夺江山?” 她虽然身在内宅,却也不是对朝政之事一无所知。 父亲一向固守大义,不涉党争。可这镇远侯却偏爱玩弄权术,一心拥护自己的亲侄儿五皇子继位,袁韶和五皇子往来甚密,狼子野心早有预兆。 可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和袁韶青梅竹马,有夫妻之情。爹爹和镇远侯曾为莫逆之交,有兄弟之义。虽立场不同,却还能念着些情份。 未料一夕之间,她的丈夫变成了仇人。 这个男人,为了镇远侯府的利益,毫不犹豫将她视为弃子。真是可笑,可恨! 袁韶听了这番话,脸色微变,捏着女子的下巴:“霍祈,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知道得太多,反而成了你的催命符?” “此次宁国公府出事,虽说外嫁女不受牵连,但父亲仍然忌惮你的存在。如今,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话锋一转,袁韶原本温柔的眼神转为阴狠:“这孩子,有你们霍家的血脉,注定就是个祸害。既然如此,又何苦让他来这世间受罪?” 这孩子已经六个月,早已与母体血脉相连,若强行将其从母体剥离,只怕孩子的母亲也活不了命,袁韶根本就是想斩草除根,弃子杀母!….
霍祈只见袁韶的目光凉凉地掠过自己的小腹,瞬时露出母兽一般的眼神。 她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摇着头,声音抖得像筛子一样:“这个孩子,与你何干?放我走,我和孩子从此与镇远侯府没有半分干系,我也永远不会再回京师!” 袁韶却丝毫没有动容,瞟了一眼门外,冷冷开口:“林管家,进来吧。” 话音刚落,林管家推门俯身而进,手里稳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一个酒杯,里面的琼浆泛着微微的光泽,显然是早有准备。 “世子妃就交给你了,盯着她,让她自己喝下毒酒。”袁韶吐下几个冰冷的字,仿佛不是他亲自动手,人就不是他杀的一般。 林管家将托盘放在桌上,目光落在面如死灰的霍祈身上,有些不耐道:“世子妃,您赶紧的吧,喝下这酒,也好和宁国公早日团聚。” 世情如此,人人惯爱拜高踩低。林管家虽然只是个下人,骨子里却也淌着主子家那股势利的血液。 宁国公府光景好的那几年,和镇远侯府还谈得上门当户对。 可自从霍家大公子死后,霍家大房一脉就断了根,早就走下坡路了。 如今,整个宁国公府都覆灭,这破落户家的女子,又怎么配得上自家世子? “林管家,往日我从未亏待过你,如今算我求你,放这个孩子一条生路。”霍祈跪在地上,拽着面前老人的袍角,近乎祈求道。 还没等林管家开口,一阵轻蔑的女声响起:“没想到姐姐骄傲了一辈子,也会有求人的时候?” 霍祈抬头,只见一个女子身着一身烟粉色的齐胸襦裙,裙角的牡丹迤逦如云霞一般,头上梳着随云髻,耳垂上缀着珍珠,还泛着幽幽光泽,正斜斜地倚在门口。 此人正是她的表妹霍青岚。 霍青岚……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她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表妹身上幽幽的脂粉香味,竟和刚刚袁韶身上的竟然如出一辙!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凌乱的片段突然拼凑在一起:“你……你和袁韶竟有了苟且?” “姐姐,话可不能乱说。我和阿韶哥哥从小一块儿长大,论才情,论相貌,论与他的情意,并没有哪处不如你。不过是因为身份,被你强压一头,他才被迫娶了你。 如今,我爹承袭宁国公之位,和镇远侯是一条船上的人。对我来说,想要嫁进镇远侯府,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个位置,你早该让出来。” 霍祈盯着霍青岚的脸,似乎要将她看穿。她接受不了往日面目温和的妹妹,一朝露出爪牙,竟然如此不堪。 她也突然明白,爹爹平时一向谨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袁家拿住了把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自己的好叔父霍如山,恐怕早就和袁家勾结。….
“我不明白,父亲待你爹不薄,我也从未苛待过你,为什么你们却要干出这杀人越货的勾当?”霍祈艰难地张了张嘴。 父亲不过只有霍如山这一个庶出的弟弟,两家亲如一家。她也从未有过嫡庶之见,从小和霍青岚这个表妹一起读书长大,平时互敬互爱,十分亲厚。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霍青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眼中迸出强烈的恨意,反问道:“我父亲才干并不短于大伯,却因为嫡庶之分只能屈居人下,这么多年心绪难平,我又因为所谓的嫡庶之分,短了你一头,这也叫待我爹不薄?未曾苛待过我?” 她似乎还不满意霍祈的反应,掩嘴轻笑:“你那个短命的大哥,也是活该,阳关大道不走,偏要去那苦寒之地镇守,结果回京途中却死了,你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霍祈闻言,猝然抬头,大哥难道不是死于流寇之手吗?难道…… “是你?”霍祈心里一阵刺痛,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对!一定是你们,大哥怎么会死,大哥不会死的……” “他自己短命,我二哥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可怜他以为那流寇是宁国公府来接他回京的,结果却是杀手。”霍青岚轻轻笑道。 在一瞬间的癫狂之后,霍青岚情绪逐渐平静,拢了拢额角的鬓,讽刺道:“如果我是你,便没有脸再苟活于世,你早该死。” 说罢,她朝立在旁边的林管家递了个眼神:“林管家,她既然不肯赴死,你便灌下这毒酒吧。 反正横竖是死,自杀还是被杀又有什么区别?” 林管家本有些犹豫,转头一想,这霍青岚十有八九就是这镇远侯未来的新主子,得罪了她自己也落不着好处。 登时便上前几步,一边恶狠狠攥着霍祈的下巴,一边将桌案上的毒酒往霍祈的嗓子眼里灌。 这林管家虽年纪大了,手上的力气却不轻。霍祈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没过多久,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已然没了气息。 满嘴鲜血的女子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眼中是触目惊心的恨意: 受了宁国公府一世荫蔽,当了一辈子的温软千金,信了一辈子的君子之道,却换来了父母皆亡,腹中孩子惨死的下场! 若有轮回,下一世,也该她来掌握这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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