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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钟秀秀要跟他们一起回去时,喻晨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意外。戚月愣了下,继而才想起这几日事情多,她倒忘了跟对方说这件事。
马车上,戚月只说小姑娘现在无依无靠的,又跟自己投缘,所以就把她留在身边,没提钟秀秀鼻子的事。
喻晨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戚月也只是在心里琢磨着找机会要跟他说,钟秀秀的房钱和饭钱自己都会补给他,保证不会让他吃亏就是。
可在钟秀秀眼里,就变成了姐夫突然得知家里多了个人,姐姐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姐夫就同意了,连犹豫都没犹豫。
钟秀秀不禁感叹:“姐夫对姐姐可真好,百依百顺的。”
戚月一口水刚喝到嘴,听了这话直接喷了出来,被呛得直咳,钟秀秀见了慌忙上前给她拍背顺气。
“怎么了这是?”
见小姑娘急得眼都红了,戚月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没事咳咳咳……”
钟秀秀重又给她倒了杯水,“小心些呀。”
戚月喝了两口水,缓过来了,有些尴尬地朝她笑笑,掀开马车的车帘状作看风景,实则惆怅地在心里想,回去要怎么解释自己跟喻晨分房睡才不会让小丫头起疑啊?
几日都闷在庄子里,却不知从县城到紫苏村这条路上的风景已然变了个样。
落日的余晖洒在路上,去时还光秃秃的几棵杏树此时开满了洁白的小花,田里的苗也长得挺高……
沿途的风景看得久了,心情都跟着变好了,也没空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只是觉得被马车颠得有些犯困。
戚月收回了目光,懒洋洋地倚靠着马车上的靠枕打起了瞌睡。
马车停在喻晨家大门口时,天都黑了,告别了万勇,戚月勉强醒了神——这些日子她也的确是累着了,如今心神一松,精神头难免不足。
“我先去刘婶那看看,”这话是对喻晨说的,随即转头看向钟秀秀,“秀秀跟我一起去吧。”
钟秀秀自然没什么意见,这几天除了睡觉,戚月做什么她都跟着,早都习惯了。
她们到的时候,正赶上刘用煎好了药准备端给刘婶,离老远戚月就觉出不对,快步上前拦下他,也顾不上太多就抓过他的手腕凑近闻了闻。
刘用本就因为她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见她神色难看更是本能的感到害怕,哆哆嗦嗦地问她怎么了。
戚月没有回答,只是沉声问:“今天的药渣呢?”
她才没嘱咐过留药渣的事,所以也不指望他们能留多少,能看到今天晚上的就很好了。
果然,刘用说刚煎好的药剩下的药渣还没来得及扔,很快就拿来给她看了。
刘用又看看手里端着的药碗,再笨也看出这药有问题了,因此也不敢端进去给母亲喝,只能眼巴巴看着戚月等一个结果。
好一会儿,戚月都没有说话,刘用按捺不住疑惑,只得大着胆子出声问道:“戚,戚月,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剂量变了……”戚月讷讷道。
她开方子向来胆大,用到的很多药材少量使用合理搭配可以挥奇效,却不宜过量,方子里三味药材都被从一钱加到了十钱,分明是奔着人命去的!
刘用不懂这些,只知道药有问题,便如实道:“这几天我娘身子很不好,上吐下泻,饭吃不进去,人也昏昏沉沉的,我爹急得满嘴燎泡……”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觑着戚月的表情,见她神色越来越难看,不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这跟你说的什么变了是不是有关?”
戚月寒着脸快步走进去,正撞上没等来药出来询问的老刘头。
老刘头见到戚月微微愣了愣,戚月看到他的确如刘用所说,嘴巴起了一圈的燎泡。
“哎呀戚丫头你可回来了,你婶子她这几天不太对劲啊……”
戚月已然走到床前,此时刘婶正昏睡着,几日不见她身上好容易养起来的肉又没了,脸色十分难看,睡也睡不安稳。戚月坐下来专心切脉。
果然如同她料想的那般,刘婶这是用药过量的表现,只是那姓张的老头居然会这么明目张胆吗?戚月疑惑,随即想到了什么问:“我给你们的方子还在吗?”
老刘头连连点头让刘用去拿,转而想起什么似的道:“哦对了!说到方子我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张大夫来,说是他那里誊抄的方子被学徒弄丢了,想把你留在我手里的方子带回去重新誊抄一份出来。我当时没多想就给了,好像那之后你婶子的情况就不太对了。”
戚月恍然,难怪姓张的老头那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想到改变药方的源头。方子里用到的那三味药都是一钱,很容易动手脚。
刘用将方子拿了过来,戚月一看,果然如同她所料想的那般,几个一钱的药材都给改成了十钱,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哪里不对。
而刘老头家没有留药渣的习惯,况且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就算留了药渣这会儿也该变质,没法作为证据了。
戚月面上没显露出什么情绪,又问:“刘叔,他是什么时候来问你要方子的?”
老刘头思考起来,一旁的刘用眼珠一转抢先道:“就县衙派人找你那天,张大夫是跟县衙的人一块儿来的!”
那会儿张晖都还没死,这老东西就想着要害她了?戚月皱起了眉。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家人,心眼小得跟针鼻儿似的。那张晖的死归根到底不还是他自己主动招惹的?结果技不如人医不好自己,怎么反倒还要怪她了?
戚月揣着一肚子的无语,去给刘婶切脉。出原定剂量十倍的药十分霸道,不过几日时间,就给肝肾造成了极大的负担,虽说上吐下泻的排出去不少,可是大量的毒还留存在刘婶的体内。
这种关头,戚月也顾不上太多了,借回去取药之名,让钟秀秀留在这里等她,自己快步走回喻晨的家,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间,连喻晨的问询都没听见。
喻晨满头雾水地看着她紧闭的房门,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戚月又风风火火地出来了。
见她着急,喻晨就没多问,只是慢悠悠地跟在她后头,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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