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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大嫂家抖抖威风,找大嫂父母斗斗气,就是跑来老二家,指手画脚一通。
郝峻无奈道:“家里就这情况,咱们做小辈的总不能挑老人的不是,更不能在人前下了老人的面子。
哎!要不然,你亲自去一趟大嫂家,多带几样铺子里的吃食,跟麻爵爷好好解释解释。”
“也只好这样了。”胡杏儿答应了,转而兴奋的问道:“你说,这次窦公子会不会提前在兵部帮你疏通好了关系?”
郝峻咂咂嘴,皱眉道:“以前,跟着卫国公世子,接触过几次窦公子,总觉着他待人不冷不热。
反而是这次的事,让我看出来,窦公子比起慕容大公子,办事实诚多了。倒也不是说大公子不实在,主要是他没主见,大小事都是他身边的几个幕僚经办;不象窦公子,只要说出了口,事情就准了!
你问我窦公子在兵部是不是帮忙疏通好了,我还真不知道。都知道窦公子生财之道可通神,可论起在官场的人脉关系,就没人能说清楚了。”
胡杏儿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打起精神来,说道:“你领兵绞杀叛逆,板上钉钉的事实。即便不能升官品,平级调动个实权肥差总可以的。你早去早会,我这边等你回来了,再上菜开席,今天最好是来个双喜临门。”
郝峻进了兵部衙门,跟当值的衙吏报了姓名事由,在廊下侯了半个时辰,这才有衙兵叫着他的名字,确认过腰牌,带他往衙门深处走。
三转两拐,到了地方,让郝峻自己报名进入。
郝峻看着官廨上挂的牌子,迟疑了片刻。
依照他设想,他来了兵部,若果窦公子出手给疏通好了,就直接去了武选司,没走关系的话,该去职方司;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带到了侍郎官廨。
坐在书案后的西门翰,听见郝峻在门外报名,吼了声:“滚进来!”
郝峻听了这一嗓子,俩腿就软。
郝家在六镇内的从属隶属于西门氏,身为家奴,家主的声音听过一次就记得牢牢的。
再说郝峻从军驻守的大居关,就在南镇抚将军府辖境,虽然是直属兵部的边军,南镇抚大将军西门翰依然是形式上的直接上官。
郝峻来不及细想,今天这事在什么地方出了啥岔子,连忙跨进门,对着桌案后端坐的西门翰行了个军礼。“标下郝峻,参见侍郎大人。”
接下来的生的一切,郝峻直到离开兵部,都懵懵懂懂。
出门才换上的崭新军袍,几个呼吸间,就印满了侍郎大人的脚印;身为六镇子弟,郝峻对六镇主从观念十分了解。
被家主责罚,不能躲,不能喊,必须生受着。哪怕被冤枉,打死了,家主不过赔一匹马或者是一头牛。
踢倒了,马上站起来,郝峻努力保持着六镇后裔该有的强悍。
西门翰终于累了,摆摆手,让候在官廨里的书吏,把一叠文书递给郝峻。
郝峻接过来,看封页,是京城西运送军械车队遇袭勘查笔录。刚翻看了两页,冷汗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冒领军功,瞒报罪囚私离属地。
一旦坐实了,哪一样都够砍脑袋了。即便保住性命,也少不了全家被贬为罪民,往边关。
这时候他才察觉到,在西门侍郎官廨里还有穿着五品文官官袍的宗人府主事。
一时间郝峻脑子一片空白。
“人呢?”随着问话声,新任尚书高松大人迈步进了官廨,顺着西门侍郎的手指,上下打量打量郝峻。皱眉嘟哝了句;“这样还不够啊。”
随即飞起一脚,将郝峻踢翻,按在地上,三俩把扯下郝峻的官袍,裸着后背,抡起手里的马鞭就抽。
从大腿一路抽到后背,停了手,叫过宗人府的主事,语气生硬的说道:“瞧好了,鞭鞭见血!笔录可不能出了偏差。”
宗人府书吏做完了笔录,呈给二位大人过目后,由高松告亲自送出门去。
西门侍郎不轻不重的踢了趴在地上的郝峻一脚,低声道:“某家是看在你大哥的情面,给你个机会。”
见郝峻眼睛盯着甩着马鞭,走出门去的高松。又压低了嗓子,说道:“尚书大人是被小六子求着来救你的。兵部这边把这事压下了,跟宗人府也有了个交待,依着咱们六镇的老规矩,罚了不打,打了不罚,算是把你们一家人保住了。
兵部这边某家自会安排妥帖,剩下的就看刑部那边,会不会抓住不放。
你也使不上力,我一会去找戴侍郎打个招呼,估计问题不大。
收拾停当了,穿好袍子,出了这屋门就把这事给忘了,管住自己的嘴,跟谁也别再提这件事,回家该干嘛干嘛。”
西门翰和高松显然都是精通军中体罚的老手,踢踹和鞭打的手法极为熟稔,技巧手法的近乎玄妙。
宗人府书吏亲眼看到,记录在册的是郝峻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实际上郝峻脸面上一点伤也没有,高松抽鞭子用了巧劲,仅仅抽破了一层表皮,根本没伤筋骨。
郝峻忍痛拍打身上的脏污,整整衣袍,单看外表,跟来时没多大变化。
出了侍郎大人的官房,他心里可就犯起了糊涂。
要说大哥提前知道自己犯了事,恳求他岳父麻爵爷出面,不计代价的花费银钱,人托人,人求人,拜门子,动用人脉关系,求到西门侍郎帮忙,似乎还说得通。
尚书大人突然冒出来,旗帜鲜明的要保下他,是因为仅仅六岁的小侄子向新任的尚书大人求了情,这弯可是怎么都绕不明白。
在兵部衙门等候的时间,加上挨了一顿好打的功夫,再加上在侍郎官廨穿回军袍收拾仪容,不知不觉的已是申时末。
郝峻一脑袋瓜浆糊,两位大人为何保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也只能先放存放在心里。
穿行过兵部衙门的重门叠户,乎乎的了脑子里只记得侍郎大人再三的叮嘱。
管住了嘴,啥也别和外人多说!
郝峻在兵部衙门里,贴着路边一路走来,知趣的低着头,跟谁也不搭腔,憋着一脑门子糊涂浆糊。
遇到脸熟的同僚,该陪的笑脸一个都没错过。被问起来兵部述职的内情,嘴里是稀里哗啦,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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