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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婶子被抽的在地上打滚,脑子都懵了。
她亲眼看见陈大跟在舒晚月屁股后面上了山,怎么这会怎么从村头回来。
“当家的,你……你不是上山了吗?”陈婶子跑到村长后面躲着,眼泪糊了鼻涕落在脸上,看起来搞笑的很。
陈大眼神闪烁,他本来是跟着舒晚月上了山,见那肥妮打猎这么轻松,然后就下山找寡妇快活去了,没想到反倒捡回一条命。
——
舒家,舒老太带着舒晚月喜气洋洋的进门,就看见林锦言带着四个孩子在写字,心里的怒火挠一下就上来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的女人上山遇见了狼,盼着她死呢,一点也不担心。”她冷声道,抄起一旁的扁担就要打林锦言身上。
四个孩子噌的一身站起来,吓的小脸苍白,但是还是默契十足的站在林锦言面前,一脸倔强的护着。
林锦言神色淡然,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气,不屑于争辩,他的目光与舒晚月清澈的王八眼交汇,彼此相对无言。
“娘,你别动手,我不是说了吗?我以后要跟锦言好好过日子,你再这样,我就带着他和四个孩子搬出去。”
舒晚月拦住舒老太,头疼道。
以林锦言和四小只恨她的程度,要是真的关心她的话,她都觉得原主打轻了。
舒老太又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往里屋走。
舒晚月还得收拾猎物,也没顾得上跟四小只打招呼,就火急火燎的跟着舒大头和舒大手去了溪边。
林秋梨好奇的趴在院门旁边看着,嘴角因为兴奋抖擞着:“狼,娘打了狼回来,足足有九只呢!”
怪不得她一回来之后满屋子血腥味冲天,那几匹油光亮的野狼已经失去了光泽,静静的躺在溪边。
林万康不可置信的看去,果然见舒晚月在溪边拿着黑色的大刀手起刀落,不一会就将一只野狼的皮完整的剥了下来。
“这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不是都说她要死在山上了吗?”
林寒木在林锦言身侧,冷着小脸:“她变了很多。”
林锦言又写下一个字,清秀淡然的脸上带着一丝苍白郁气,想到舒晚月刚刚脸上浑然天成的自信和明媚,他心里有一丝道不清的颤动。
这样渲染人的气质,他以前从来没在这只肥婆身上看见过的,难道她真的被换了个人……
正在小溪边呼哧呼哧剥皮的舒晚月打了个喷嚏,手边的动作一顿,又把一张狼皮完整的剥了下来。
手上腥气冲天,害得她肚子一阵翻涌。
这副身体肥胖,容易出汗,也容易疲惫,但是两个哥哥都不会剥狼皮,她只能自己把九只狼都剥了。
“小妹,这野狼皮弄的好了,去镇上能卖不少钱呢。”舒大头接过她递来的野狼皮,用她从山上找来的草药揉成的汁水鞣制野狼皮。
舒大手在旁边收拾野鸡,自内心的笑:“还是小妹厉害,外面那群狗崽子听见狼叫就吓破了胆,小妹反手就把狼都宰了。”
舒晚月嘿嘿一笑,把黄猄皮也剥了。
黄猄肉全部留着自己吃,黄猄皮给家里的崽子们留起来,等冬天的时候做围脖或者皮手套。
九张野狼皮全卖了。
她空间里还有三只狼,其中一只是头狼,到时候直接去镇上卖了,省得剥皮,得来的银子她另外有用处。
闻着血腥味过来的村民在旁边啧啧叹奇。
舒家死丫头真是出息了,上了趟山,头上砸了个窟窿,回来之后不仅会打猎了,狼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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