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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于先生的路上,戴舒宁想起来一件事,自己好像从来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就问靳闻洲“于先生全名是什么啊?”
靳闻洲“呦,终于想起来问了?”
这话听着欠欠儿的。
戴舒宁白他一眼,靳闻洲笑,“他啊,于泉,于是你知道的那个于,泉是泉水的泉。”
“于泉,”小声的,戴舒宁重复了遍。
偏头看她一眼,靳闻洲目光注视着前方道路,“之前你们公司提交上来的那些个策划案,我都看了,说实话啊,最开始是有私心的,你是我老婆,我肯定得支持,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全票通过,”说话间,男人眉眼都上挑了几分,看上去比当事人还要高兴。
戴舒宁顿了下,她也笑了笑,“嗯哼。”
“所以我比较好奇,你找于泉到底要干什么啊?”
“上次问你店铺的事,我也没怎么想好,但是这几天想下来,我觉得艺术展那个可以再好好考虑考虑,毕竟现在衡水内画的受众面还是比较窄的,与其说是大费周章地去开设专门的展会,倒不如先在已有的店铺里面试点,看顾客的反馈,效果好的话,再开艺术展也不迟。
所以这次去找于先生,也主要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合作的意向,包括咱俩之前去的那个手工坊,那个也不错,但是那个是不是刚开张或者要开张啊?上次去的时候我看里面东西并不是很完善。”
“对,那个店的确处于刚开业的状态,老板是我之前在微博上认识的。”
点点头,戴舒宁“那你觉得我设想的这些怎么样?”
想了会,靳闻洲嗯了声,“挺好的。”
“我现你对我还真的是挺包容的,”仰头笑笑,戴舒宁又缓缓呼出一口气,“唉,当初刚结婚那会,还挺后悔的,感觉这婚结的有点草率,但是现在再回看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槽糕。”
“你还后悔呢?我跟你结婚就奔着死去了。”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开着车呢,这话可经不起推敲,戴舒宁赶紧给他打断。
靳闻洲笑得没心没肺,他抬眸看着车内的后视镜,戴舒宁又提醒他“别看我,看路。”
“哦,”懒懒散散的,他应了声。
她“你以后不许把那个字随随便便地挂在嘴边,听见没?”
他“嗯,听见了。”
***
后面到了于泉家,考虑到有两个孩子,戴舒宁还特意带了礼物,结果两个孩子都去上兴趣班了,家里面就剩下王瑶和于泉。
把礼物放在客厅,戴舒宁又跟于泉说明了来意,“于先生,您和闻洲认识,他叫您哥,我也就跟着叫了。”
“都行,”于泉说。
其实在这之前,戴舒宁有想过于泉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毕竟靳闻洲称呼他为“于先生”,能被称作先生的人,肯定是十分儒雅的吧。
但是真正见到了,又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人影无法重合,倒不是说人品什么,单纯的外表而已。
于泉体型微胖,上身一件花衬衫,自然背头,后面梳着一个小辫子,怎么看怎么都和“先生”二字不沾边,而且他特别爱笑,人也很是幽默。
不过也是后来,戴舒宁才了解到,靳闻洲这么称呼于泉,完全是出于对他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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