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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梦到这么有的对话,当然也许只是我睡觉睡迷糊,产生的幻觉。
那个什么玩意儿的卫生带一点儿都不好用,睡了一会儿血就把那东西给染透掉,我真有点儿怕从旁边漏出来。那个T恤还剩了许多布料,虽然我担心草木灰不干净所以加厚的每片的厚度,但是看样子应该还能做出一个来。两条姨妈巾根本就不够用啦!
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为这种事操心,如果我穿来的时候进了个男人的身体就好了,不用来大姨妈……
……
……
不对!那这文的性向不就变成搅基了吗?!
中午的时候厨房应该人比较多,我去拿草木灰的话还是要躲着点儿才行,被大叔看见还成,他看上去年纪不小,应该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如果被真太郎看到……那我丢人可就丢大了。
这次的战斗似乎真的有些不同,营帐里没剩几个人留守,总觉得他们是要孤注一掷地拼命。怪不得连坂田银时都紧张到那种程度,昨天晚上的表情简直是像要去赴死一样。
扭伤到的脚腕睡了一觉肿得跟只馒头似的,稍微动一下就会涨涨的疼。我不奢望这地儿有红花油云南白药之类的药水儿给我用,我只期待能单靠修养就能养好这次脚伤。爹曾经告诉过我,扭伤的脚如果不好好养的话,很容易扭成习惯,到时候会非常不好办——真他妈的奇了怪了,怎么“言情文定律”到了我这里一点儿都不适用,电视剧里面那些女主角是怎么做到脚腕脱臼,只要正了骨,过一晚上肯定活蹦乱跳的,为什么老娘就要肿这么久?!
算了,电视剧不能用常理推论,不管它。
我蹲在灶头前面,拿着小铲子在烧火的地方往外掏那些草木灰,只不过今天烧的草木灰是不是有点儿太碎了,这样装进去还不得顺着缝隙掉出来……凹,掉出来可就惨了,会得妇科病的吧。
有些郁闷地把铲子扔到地上,我决定回去之后把枕头拆了,根据手感,我可以预测那枕头里面塞的是棉花,所以挖点儿出来塞进布条里也可以用的吧!枕头就塞些衣服里面垫着睡好了,也不是太能影响到。
蹲在灶头前面,盯着那堆挖出来的黑灰开始走神,在现代的时候买卫生巾还要挑个网面或者棉面,甚至挑什么味道的,哪像现在这样,草木灰都没得用。
我思念苏菲我思念aBc我思念七度空间!
越思念越觉得委屈,到最后干脆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泪水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滚。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满手的湿润——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为没有卫生巾使掉泪儿。
“这样不行!你太急功近利了,虽然说他们这次出去九死一生,但是把赌注全下在这一场战役里,危险性太高了!而且鸨羽大人的计划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把攘夷军连根拔起,你想毁掉鸨羽大人的计划吗?”
我正为自己该怎么伺候大姨妈愁,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厨房外面传来,不像是见过的人。奇怪,怎么会有陌生人进了厨房?在军营里,厨房这地方也算重地,除了烧火兵一般人不让进的,提防敌人投毒什么的。我天天粘着大叔和真太郎,大概是被默认为烧火兵这一片儿,所以出入还挺轻松。
“我已经等了五年,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在这个厨房里窝囊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给那些人一个教训,让他们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你现在让我忍耐?哼,我明着说,不可能!不要张口闭口天人,你就是天人的一条狗!我为什么要考虑那些畜生的计划,虽然我现在恨的是同伴,但我更恨天人!把我跟你这种人相提并论,与你同列我深感耻辱。”
另一个人语气听起来很激动,骂人的话一连串地说出来,而这个人显然是我认识的,就是厨房烧火的大叔。但是他在说什么,为啥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却完全不明白意思?莫非是变种蜻蜓又坑了我,在转换语言系统的时候把我的逻辑系统给弄混乱了?
“泷岛,你别忘了你今天能做的一切都是鸨羽大人赐予的,离开天人的帮助你不过就是个通敌卖国的叛徒而已!我告诉你,你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你这双拿菜刀的手上沾了多少攘夷志士的血你自己心里清楚。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可真清高啊……”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哈哈,过了今天又会有大批的攘夷志士白白死在战场上,你记住了,他们不是死在天人的手里,是死在你——泷岛利信的手里。”
“你这混蛋……”
“你以为鸨羽大人有多信任你,叛徒做一次就会习惯做更多次,实话告诉你吧,鸨羽大人早就设下陷阱,专等那些人去钻了!!哈,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全军覆灭!”
陌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得意,我却越听越心惊,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手脚冰凉——攘夷队伍里面居然出内鬼,还是在这种决战的时候……天!那不是说坂田银时他们有危险?!他昨天晚上跟我说自己有不好的预感,莫非就是指这个吗?!跟烧火大叔相处这么久,我却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名——泷岛利信,很英气的名字,但是我宁愿自己永远不知道。
蹲久了肿起的脚腕开始有一种钝钝的痛感,我却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出声音,我……我必须得把这件事告诉坂田银时才行,但是怎么办,我连战场在哪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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