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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天色平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穿越者们已经改变了原来的夜生活习惯,渐渐适应了“黎明即起”的传统生活节奏,毕竟在没有电的情况下,晚上是无所事事的,而白天不早起的话,生活就会显得非常局促。
毛渊明吃完早饭就等着克里斯布来送银子,结果先等来的却是蔡添。冯锡范昨天得了郑经的许可,可以正式让“毛利国人”为己所用,自然是十分满意,于是一大早又派了蔡添前去相请。
毛渊明估计冯锡范肯定会说北兵的事,所以项绍宽和许纬辰还是得一起去。
到了王府,依旧是在上次见面的偏厅。落了座之后,冯锡范果然笑嘻嘻地说起了北兵的事:“既然王爷准了整军之事,现在开始就要付诸实施了,请问几位有何具体的方略啊?”
这件事情,项绍宽在脑子里已经想了不下几十遍,又与军事组的其他人仔细商议过,所以马上答道:“冯大人,此事我们商议过,正如在章程中所写,以北人治北为宜,免了那五位营总,另外在北兵之中选拔营官。”
“嗯,免去五名营总之事,冯某与二爷已经商议过了,这五个人确实成事不足,另调去别营当差就是了。”冯锡范微微点头说道,“不过,新的营官如何选拔,你们可有办法?”
“也商议过了。现在并非战时,农忙时节也过了,任命营官也不急于一时,我们想先将营中的哨长们集中起来,特训十天,看看其中有无可用之才,再作定夺。”
“好,很好。就按你们的方案去办。”冯锡范对这个方案非常满意,又说起了另一件事,“王爷要冯某为你们重新寻一个安置之地,冯某倒是有一个好去处。”
毛渊明其实也急着想从英国商馆里搬出来,毕竟那些供水手居住的大通铺条件实在太差,男的都觉得住得难受,女孩子们就更忍无可忍了。因此连忙问道:“冯大人说的是哪里?”
“王府附近不远,有一所大宅,原本是一位富豪林员外的家宅。那林员外两年前去世了,留下妻子周氏和一个儿子。林家家世富裕,在城外有土地数千甲,算是本地数得上的富豪,当年国姓爷刚到东宁之时,军中粮食不足,林员外即送了三千甲土地给国姓爷用于屯田。国姓爷因此十分敬重林员外,许他在王府走动,又与冯某相识。”
冯锡范一大段介绍说完,毛渊明和许纬辰都觉得十分不解,许纬辰开口问道:“林家如此富豪,难道还要吉屋出租赚些许小钱吗?”
冯锡范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当然不是。林家大宅三进三重,住百十人不在话下,只是林家本来就人丁不旺,林员外没有兄弟,连近支的亲戚都没有。林员外去世之后,只留下孤儿寡母,家中显得十分冷清。那周氏也不知哪里听来,说要子孙兴旺,家里需要有些人气,所以才打算出租房屋。他们母子现在住在后院,前面两进都可租住。”
“哦?那这宅子租出去过吗?”
“没有。几位不妨想想,这宅子如此广大,若是租给一家人,平常人家如何租得起?王府的官员又各有宅邸,不会去租这宅子,故而虽然一直想租出去,却乏人问津。”冯锡范详细地给三人解释,“不过,对你们来说倒是一个好去处。你们五十多人,住进去正好合适。唯一略有为难的地方时,那周氏索要年租五十两,不知……”
毛渊明昨天刚刚卖表得了九千两,此刻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对这个问题自然是付之一笑,一口应承了下来。
冯锡范见毛渊明应得痛快,也算是一件事情落地,心情为之一松,于是又吩咐上茶点。
“对了,等你们搬到林宅之后,平日里无事就来这里坐坐,冯某也可以随时请教。”
“冯大人千万不要客气,能为冯大人出力谋划,我等深感荣幸。”
几个人正说着话,外面却是一阵嘈杂,似乎是一群小孩子在玩耍。只是声音太大,大家只得站起来出门看看。
门前的空场上,两群小孩各有十几人,都拿着竹杖,竹杖的头上用白布包了,看样子是在玩打仗游戏。在两群小孩的身后,各站着一个衣着相对干净整齐的孩子,像是“主帅”。冯锡范见了一笑,说道:“你们看,左边那个略矮一点的,就是世孙克臧,今年才满十岁。右边那个是五爷,讳一个智字,也只有十二岁。”
“世孙?”毛渊明有点惊讶,“郑克臧不应该是王爷的长子吗?”
“哈哈哈哈。”听到这句,冯锡范爽朗地大笑起来,“毛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平日里称呼殿下为王爷,那是为了方便。国姓爷驾薨之后,世子殿下并未继承王位,而是一直以延平郡王世子、招讨大将军自居,所以克臧少爷自然也就是世孙了。”
“这是为何?国姓爷驾薨,世子难道不应该依礼即位登基吗?”
“此事说来话长,还正应了毛先生这句’依礼’。永历十六年六月,昭宗陛下和国姓爷相继辞世,因为昭宗驾崩在前,世间又无人再拥立大明天子,世子殿下认为无法循朝廷仪注即位为王,故而以世子之名统领东宁。”
“原来如此……”
几个人说话之间,孩子们的打仗游戏也在紧张热烈地进行。现在“战场形势”已经明朗,五爷郑智这边的孩子平均年龄略大,身材也就高大一些,无论郑克臧如何号施令指挥,“郑智军”凭着力量已经把战线推到了郑克臧面前。“郑智军”的一个孩子抡起竹杖,朝着郑克臧打了下去。
看上去,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主帅”站在石灰粉画的圈中不能移动,任何一方击中对方“主帅”者,即为获胜。这一杖打下去若是击中郑克臧,那么“郑克臧军”就输了。就在这紧要关头,“郑克臧军”的一个孩子从旁边跳了过来,挡在了郑克臧的面前。
因为这个孩子是突然跳出来,对方也来不及收力,这一杖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肩上,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冯锡范见状,赶紧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喝道:“都住手吧!”
孩子们见是冯锡范,马上都停了下来,连那个哇哇哭的孩子,也立刻收住了哭声。郑克臧只是不服气,冲着冯锡范说道:“冯统领,五叔的手下比我的高大些罢了,只是拼些个蛮力,再来一局,我一定能赢。”
“什么叫再来一局一定能赢?这局你又没输。”许纬辰忽然说道。
“对啊,林倌儿替我挡了一杖,对方到底没能打到我,所以这局还没结束呢。”郑克臧恍然大悟。
许纬辰走向前去,弯下腰对着郑克臧说道:“你的弟兄替你挡了一杖,你要怎样酬谢他?”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问你,你身为主帅,有弟兄替你挡了一杖,你应该怎样酬谢他?”
“我……等我将来当了王爷,就封他作大将军!”郑克臧长得英姿挺拔,除了皮肤略有些黑之外,可算是一个英俊少年。此刻瞪着一对大眼,闪着炯炯有神的光芒,大声说道。
“好!孺子可教。”项绍宽也走了上来,夸赞郑克臧说道,“身为主帅,就要赏罚分明,如此才能号令三军,战无不胜。”
郑克臧第一次见这两个陌生人,却又如此不认生地和自己说话,与平日里那些卑躬屈膝的太监和谄媚的官员大不相同,觉得非常奇怪,于是看了看冯锡范,问道:“冯统领,这几位是你的朋友么?”
冯锡范便笑着走上前,说道:“这几位都是我请来帮忙整顿军务的外洋人,少爷不必见外。”
郑克臧听冯锡范这么说,也就不再怀疑,转身冲着项绍宽大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号令三军,战无不胜’,你懂兵法吗?”
项绍宽一脸严肃地回答:“你想学吗?”
“我又不知道你懂不懂,怎么学?!”
见郑克臧十分倔强,许纬辰笑着说道:“这样吧,由这位项叔叔指导你们一局,你们就知道什么是兵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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