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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川运转自身元炁稍一感应便知道山鬼谣又在探知自己的方位,寒川并不在意山鬼谣的探知,他知道的都是寒川想让他知道的,因为有越空的寒川根本就不怕山鬼谣知道自己的方位,山鬼谣也不知道寒川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一切的目标都是五败,胄因为身负“重任”还不能死,五败就无所谓了,都是要死的人了,何不成全了寒川。
这就是信息上的落差,使得两人完全走岔了路。
再说到弋痕夕与辰月,因为现辗迟和千钧许久未回来,辰月动探知,也没有探知到辗迟与千钧的元炁,弋痕夕两人便出动寻找辗迟、千钧,误打误撞来到了雷震之鼎的方位,而藏在暗处的五败之害早已将弑神钟准备好,就等着有侠岚上钩了,不过可以看出现在的害谨慎的看着四周,生怕某个人从他身后突然给他一下,恍如惊弓之鸟。
寒川对于辰月何时领悟侠岚术是没有把握的,因为他不可能造就一个水元炁分身在原地而自身隐藏起来前往雷震之鼎的方位,因为任何的元炁分身都会瞬间被绝炁逆空吸收掉,这也给寒川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麻烦了。
寒川运转自身的水元炁,在一瞬间夺取了水坎之鼎的所有权之后又将水鼎的所有权归还给了山鬼谣,就在这一瞬间,他将天华镜幕与水坎之鼎连接在了一起,天华镜幕经过水坎之鼎给了山鬼谣错觉以为寒川还在水坎之鼎附近,山鬼谣基于水坎之鼎的控制权,以他的自信会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出错。而这时的寒川已经来到了雷震之鼎的附近。
“哈哈,侠岚,被我的五识遁迹彻底吞噬吧!”散紫色电芒的零力不断的侵入辰月的体内。
“我这是怎么了?身体动不了,而且感觉越来越模糊,这样下去……”辰月挣扎的想要突破害的零术。
害见此很诧异,不过他的脑容量比不过伤和散,“醒过来了吗?我再问一句,你是选择成为重零,还是想成为我的藏品?”
辰月到了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弋痕夕老师生死未知,辗迟和千钧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不说话吗?真是固执,不过这种固执让我想起一个人啊,那可是我见过的最固执的老家伙,孤身一人身受重伤,可即便这样,还是干掉了几十个重零,最后,面对我们五败加上三个七魄大人的围攻,他才耗尽元炁,不过到了这地步,他居然还不死心?坚决不交出神坠,最后你猜结果什么?为了夺走他的神坠,整整用了一百次零煞,你说他这是何必呢?”
辰月听到害在炫耀他的战绩,挣扎的动了动嘴。
“大声点,你说什么。”
“这些都是真的吗?”
害自豪的一笑,“第三、第三十七个,我的第三十七个战利品就是他,他那双眼睛,我至今还记得,说来也怪呢,你的固执和眼神简直就是那老家伙的翻版,看来你们侠岚都一个样。”
“他,”辰月听到害这么说,心中涌现出一个身影,“他、他是我爷爷。”
“是吗,那你应该感谢我让你们祖孙团聚了。”害狰狞的笑道。
“可恶,害死爷爷的凶手就在眼前,可是我、可是我却、爷爷,爷爷。”辰月无比的想要醒来。
寒川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想要动手了,“辰月,你可要坚持住啊,不要怪我狠心,只能你自己解开心中被蚕茧束缚住的内心。
“侠岚投降吧,否则……”
“我过誓,我绝对不会放弃的。”辰月的眼中透出坚定。
“又是这个眼神,侠岚消失吧!”说完害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并加大了零力的输出。
这时的辰月感觉到了一只金色的蝴蝶飞舞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随即辰月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五败之害惊掉了三观,中了他的零术还能笑得出来,“侠岚,你在笑什么?”
天乾·蝶舞破茧而出,随即五败之害被逼退。
寒川在一旁看到蝶舞,瞬间欣慰了许多,总归是没有出什么差错。
“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五败之害,感谢你,和你的战斗中我第一次感到无路可退,一开始我多么希望,弋痕夕老师、辗迟或者千钧能出现在我身后,能给我援手,但那是不可能的。”
“你把爷爷的故事告诉了我,认为那会让我退缩,让我畏惧,但是你错了,爷爷的固执给了我力量,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了,如果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该做的不是退缩,而是坚定的背起同伴没有完成的任务,我想,爷爷所说的固执,其实就是这份坚定吧!”
“这世界真会有破茧而出吗?我一直在悟,但是也一直怀疑着,现在我明白了这个问题,重点不在于表面上的答案是什么?真正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拿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去相信,相信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将敌人看做是不可能取胜自己的,我坚信凭借自己的力量,一定能打倒你。”
五败之害嘲讽的笑道,“刚刚我只是大意而已,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说完重整旗鼓反击辰月。
辰月也凝聚全身的金属性元炁动了她新领悟的侠岚术天乾·蝶舞。
“一个不入流的四象侠岚绝对赢不了我!”
两个人不断僵持,在两人的僵持之中,害被震飞出去,寒川没有出手,辰月既然要成长,那就要成长的彻底,五败之害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杀死,问题不大,这不比开始装死了,这应该是他那个弑神钟的弊端吧。
辰月在震飞五败之害之后,两人对战的余波将木鼎从隐藏状态打了出来,“木鼎就在那边,太好了!”辰月再次动天乾·蝶舞,打碎了雷震之鼎。
与此同时,寒川也动了起来,一个闪身来到五败之害的身边,“你不是想装死吗?那就永久的长眠吧!”在雷震之鼎被破坏的一瞬之间,寒川轻轻抚过五败之害的头颅,蓝色的元炁从寒川的手中喷薄而出,瞬间害的全身被水属性的元炁包裹了起来。
五败之害也不再装死,疯狂地跳了起来,不断地在地上打滚,蓝色的水元炁不断的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疼的不断哀嚎,零脉以肉眼可见的度消散如烟。
寒川不屑的看着他,“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那一串串的侠岚牌注定了你要永葬地狱。”接着寒川轻轻一跺脚,蓝色的元炁波纹冲向五败之害,随即五败之害的身体被炸的四分五裂,过往的清风吹起一些黑色的粉末,寒川嫌弃的轻轻一挥手,淡淡的水元炁将那些黑色的粉末也消弥殆尽,“就你的残骸也想脏了小爷的衣服,我呸!”
还在弑神钟里的弋痕夕也感应到雷震之鼎的破碎,随即解除闭炁,整个弑神钟全部被弋痕夕的木属性元炁包裹,“风巽·擎天。”
一道木属性元炁冲天而起,弑神钟被顶出几人的视线之外,“铛”的一声巨响,弑神钟从空中落下,害的分身则化为一阵黑烟消散了。
在寒川消灭五败之害的同时,他留在水坎之鼎的天华镜幕也自动解除了,“想来现在山鬼谣已经感知到我不在水坎之鼎附近。现在只剩水坎之鼎没有被破除,我估计山鬼谣会很快的赶到那里,幸好辗迟和千钧离开了那里,向去这边赶了过来,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跟山鬼谣撞见。”
在辰月惊讶的眼神中寒川向着弋痕夕微微一颔,来到弑神钟的一旁,手掌轻轻一抚钟面,弑神钟上复杂的纹路,慢慢的被淡蓝色的炁温侵染,之后便如钢铁遇到火焰般融成了一滩铁水。
“好了,基本上都解决了,现在只剩下北边的水坎之鼎了。”寒川心里默默补了一句“五败之害和其他的五败真是不一样,看来只有金属性零力的零对我的益处最大,消灭了害,我增长的元炁是消灭其它五败增长的两倍。”
“七魄里有谁是金属性零力。”这让寒川不禁的想到了这个问题。
“寒川,我们当中没有人是土属性,水坎之鼎……”
弋痕夕话还没说完,辗迟与千金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弋痕夕老师!哎,寒川大叔,你怎么在这?”
“我根本就没有玖宫岭,一直在暗处跟随着你们,早在消灭五败之破的时候,我就怀疑这里面不简单,只不过你们一行人在明而零则在暗,这对于我们的形势很不利,所以我转明为暗,由弋痕夕负责正面吸引零的注意,我则负责暗中探查,两路并行看看零到底在七星冢筹谋什么诡计。”“好了,马上就要大决战了,只还有剩最后一个鼎,大家原地休整,为最后的决战准备吧!”
“大叔,我们找到水坎……”
但是寒川没有给辗迟说完的机会,一个越空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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