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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底下这张单人床不仅窄,还硬邦邦的,褥子铺的也不厚实。
舒倾乍一趴下挤着胃了,酒精在空荡荡的胃里头直晃悠,催了一阵阵的干呕出来。他攥着拳头有气无力地砸着被子,一个“操”字没骂出口就被憋回去了。
真难受,他迷迷糊糊的想着,烧酒不能喝急。
这是彻底醉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卫生间的水流声停了,梁义恶狠狠拿着毛巾往身上擦,水珠从下巴淌到喉结,又从喉结淌到胸口。他在擦嘴,浑身湿乎乎的却只顾着擦嘴。
他越擦心里越火,最后火到只要打火机啪嗒一声,他就能爆炸的那种。
火归火,可整个人中了邪似的常想起在车上被强灌酒的画面
舒倾先笑了一声,然后张嘴喝酒,撑起身子直奔门面。趁自己没提防转过头看他的时候大力捏了下颌,再然后……很粗暴地贴合口唇、很粗暴地用舌尖撬开牙关,撬开之后没收住去路,径直碰了口腔里毫无防备的舌头……
梁义啐了一口,想到了一滩烂泥似的瘫在椅子上的舒倾,估计他是连挪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愿意睡哪儿就睡哪儿吧!总之自己绝对绝对不会再跟他接触!
他向来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即便是在心里说的话也都能做到。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衣短裤走出来的人嘴边儿一圈通红。
椅子上的人不见了,梁义皱着眉往旁边儿的地板上看,也没人。在他看清了床铺上趴着的人后,额头上立时爆起了青筋。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抬手就要往下拍。这空档儿忽然想起来刚才自己心里琢磨的事儿,不是说好绝对不跟他接触了吗?
“你给我起来!”梁义面色阴沉,“去地板上睡!”
舒倾无意识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戏谑像挑衅,又像看出了他的心思。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赶紧从我的床上起来!”
梁义就这么攥着拳头在床旁边站着,过了十秒、二十秒,半分钟、一分钟……他把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舒倾瘦了点儿,背部上线条很好看,腰线也很好看,挺窄的,腿……
再好看有什么用?再好看也挡不了他从内往外迸的劣性!
房间里的灯关上了,梁义歪在被抹布仔仔细细擦过的椅子上,他在黑暗里瞪着眼,心里烦得要命。明天这床单被罩都得换……被子枕头拿出去晒晒。
他没有洁癖,只不过是从心底里厌恶这个毛头小子而已。
北方的五月还不是特别暖和,身上不盖点儿什么后半夜可能冻醒。
舒倾做了个梦,梦里他有生以来头一次“人气”这么旺盛,被见不着尾的丧尸群追着,张牙舞爪。
他一路跑一路回头,累的呼哧呼哧的,像仲夏时节吐着舌头散热的狗。跑着跑着又回到了那个连大门都不锁的四层小楼前。他一狠心一咬牙,奔着天台就去了。
大不了跳楼摔死,总比被啃得血肉模糊了强得多!
毫无逻辑的梦境告诉他他想多了。
舒倾扒在天台边的栏杆上,身后销上的门砰砰直响。
隔着监狱铁栏杆似的小窗口儿,能看见一大堆腐烂不堪的脸。
铁门被撞击的变了形,似乎下一刻丧尸群就会蜂拥而入。
这辈子还不少没做过的事儿,说起来挺遗憾的。
比如早恋成风的学生时代,舒倾也跟风了,身边围着的全是长得漂亮的女学生。他却朝三暮四,一个真正喜欢的也没有。
什么大树后面、半夜的操场、假山池塘后面,他不爱她们,所以没去过。
比如少年时荒唐不可言的“梦想”,换现在的话说,那叫“瞎想”。舒倾想去做个卧底,某个神秘组织的卧底,像电影上成龙演的那样,刀枪棍棒,势如破竹,所向皆靡。
再比如……没比如了,真正的爱情他没享受过,神秘组织就更扯了。
“真他妈亏!”舒倾骂了句街,“没事儿!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扒着栏杆准备迈腿的时候吓了个哆嗦,楼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过来一堆丧尸。“我操啊!”
销着的门突然被撞开了,烂肉伴着腥臭的气息铺天盖地。
舒倾觉得很恶心,好像有人狠狠在他胃上打了一拳的那种感觉,特想吐。
管他被咬死被啃烂,管他死得有多难看……
舒倾扶着栏杆耷拉着头干呕。
隐约有什么东西拍打到肉体上的声音传过来,又隐约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传过来。
耳朵边上乱七八糟的怪吼听不见了,他转过头往门口那边看。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拿着兵工铲,腰间别着把枪。他衣服被撕破了几个地方,短茬儿的头上粘了血水。他气喘吁吁,脸上有几道划痕,裸露着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被晒黑的皮肤上有斑驳血迹。
看着这么“邋遢”的一个人……此刻却成了舒倾眼里的曙光。
这曙光和煦温暖、刚毅挺拔,一路披荆斩棘赶到他面前遮风挡雨。
他大喊一声:“梁小二!”
至于为什么会喊这三个字,舒倾自己也不清楚。
梁义丢掉兵工铲,跨大步子迈过躺了一地的尸体走到舒倾面前。他目光格外柔和,又温暖又深邃,身上的汗味儿点燃了荷尔蒙。
“梁小二,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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