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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被推倒在柔软的薄衾上,都是懵的。
不过几个时辰,怎的眼前的人想法就这样惊骇世俗了
他抓住她手腕,阻止她动作,认真的问“琴娘,你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姜琴娘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黑眸水润盈光,眉目春意肆意,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碧汪深海。
房间里的烛火不是很亮,只有壁角一盏豆苗星光,泛黄的粗纹纱帐,微弱烛火透进来,映出密密麻麻的斑驳碎影,让姜琴娘的表情有些看不清。
她骑坐在他身上,双手无措地搁在他胸口,有瞬间的茫然,似乎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又似乎没明白楚辞的话。
楚辞不晓得她受了什么刺激,脸皮这样薄的人忽然就要和他行夫妻之事,他便是再想,可也知道不能趁人之危。
他撑起上半身,单手揽着她后腰,低声道“琴娘,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姜琴娘抽了下鼻尖,真真无措又委屈“我我不想你被克死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你以后终归是要娶亲生子延续香火的,我不能嫁给你,又怎能让你不娶别人”
她说的语无伦次,条理不甚明白,东一句西一句的,好在楚辞略一想就明白了。
他双手穿过她腋下,想将人抱离一点,不然挨的太近,他若失态出丑,总是不美。
谁晓得,姜琴娘一把抱住他手臂,她还很用力,自己没注意到,那只臂膀嵌入进鼓囊囊的柔软胸口里,让楚辞浑身一僵。
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柔软,他深呼吸,心火压都压不住,腾腾往上涌。
“琴娘,你”他话还没说完,姜琴娘抱得又紧了一些。
她低着头,也不说话,心口难受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晕厥似的。
楚辞叹息一声,他揉了揉眉心,没想好要怎么安抚。
“先生”姜琴娘沉默好一会后,幽幽开口了,“你若离开我我会难过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几不可闻,若不是楚辞离得近,根本就听不清。
他诧异地看着她,眼底有深邃不明的柔光浮浮沉沉,最后都酝酿成浓浓的缱绻温情。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明白了,我不离开,我也不会娶别人”
“不行”姜琴娘一把推开他,表情有些急,“我不能那么自私,你要是不娶亲,没有子嗣怎么办”
她再是难过,可也真的做不出霸着楚辞一人,让他这辈子做个孤家寡人。
楚辞低笑了声“那你给我生个”
姜琴娘为难地咬唇,她垂下眼睑,难掩失落的情绪“我们这样没名没分,有了孩子那也是珠胎暗结,对孩子不公平,他会受尽白眼非议。”
她对苏重华这么个继子都掏心掏肺的好,若是自己的孩子,她只要一想到会让孩子吃一星半点的苦,就难受的不行。
楚辞揉了揉她细软青丝,心里很清楚,姜琴娘是有个心结,横旦在那,将她逼进了死胡同里头,她走不出来,暂时也没法走出来。
“日后在说,不要多想,你担心的所有问题,我都会解决,”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气息灼热,带着温暖的潮湿,“相信我,嗯”
姜琴娘心尖颤抖,素来的经历,她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可目下眼前的男人说,相信我,都交给我
她心情复杂难辨,有丝丝缕缕的甜缓缓蔓延出来,就像是拉扯成蜂蜜丝的甜蜜。
丹朱红唇嗫嚅两下,她吐出两个字“谢谢”
楚辞意有所指瞥了眼还被抱着的臂膀,调笑道“如何谢还要和我做夫妻么”
这话提醒了姜琴娘,她慌忙放开楚辞的臂膀,人不自觉往后退。
乡野的架子床,本就不算宽敞,被褥也不够精细,可纱账一笼罩下来,空间瞬间狭小,连带空气中,有某种东西逐渐在升温,并渐渐燃烧起来。
楚辞没给姜琴娘后退的机会,将他推上床的是她,说要做夫妻的也是她,这会他再不做点什么就当真不算个男人。
他手一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捞过来往床上一滚,再压住
姜琴娘惊呼一声,人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撞压上,差点呼吸不上来。
楚辞扣着她后脑勺,不容拒绝的道“做个半路夫妻”
听闻这话,姜琴娘羞的眼神四处闪躲,她推拒着楚辞胸口,奈何那点力道根本没法挣脱。
“先生,你说过不逼我的”她既是怕又很慌,更是觉得有点点的委屈。
他分明承诺过了啊,怎么转头就说话不算数了
楚辞忍不住低笑出声,一只手已经灵活的从她衣摆里头钻了进去,入手之下,肤若凝脂,滑腻如乳,细嫩的让他根本不用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坏了。
“我不逼你,但今晚是你拉我上床来的”他说着,已经下嘴含吻上了她的。
一番气息交换,唇齿相依,姜琴娘昏呼呼之际,衣衫盘扣不知何时又被解开了。
姜琴娘的身段很好,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尽管她平时穿着寡淡,衣衫多宽敞,可也挡不住那股子清媚如妖的艳色。
可当楚辞碰触到鼓囊囊的山峦之时,他才晓得那等美妙难以想象,销魂又蚀骨,让他此刻为她而死都是甘愿的。
春闺香浓,夜色深深,芙蓉花开,靡靡生烟。
不过是一朝春事,灼热而潮湿。
姜琴娘意识回笼的时候,她的衣裳松垮落在臂弯里,洒腿阔裤挂在细细的腰间,露出形状精致可人的肚脐,好像稍微一用力,那亵裤就会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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