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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归辛却笑着说:“可你别忘了,我们是有赌注的,输家要帮赢家完成一个小小的心愿。”
南杜若眉头一皱:“心愿?什么心愿?”
姜归辛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心愿,当然是由赢家南总来决定的。”
南决明温和一笑:“我没什么心愿。”
姜归辛却道:“那可不行,这愿赌要服输,愿赌也得服赢,不然有什么意思?”
南决明看着姜归辛与往日不同的俏皮活泼,笑而不语。
姜归辛扭头问南杜若:“杜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南杜若哪儿有什么主见,听见姜归辛这么说,连连点头:“是啊!必须的!赢了也不能不遵守规则啊,不然有什么趣味?”
南决明只好笑道:“好,那我的小小愿望就是希望你今晚都闭嘴不说话。”
南杜若正要反对,姜归辛却把手指竖起在唇边,作出“嘘”的噤声手势,笑盈盈说:“愿赌服输啊,杜若哥。”
南杜若看着姜归辛狡黠的笑脸,一下子也没了脾气,只好闭嘴点头。
姜归辛又问南决明:“那么南总需要我为你满足什么小小心愿呢?”
南决明笑道:“我希望你陪我出去喝杯酒。”
南杜若差点跳起来抗议,但他想起赌约,只得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满脸愁容,表情却清晰地表达出“那我呢?”
南决明笑着拍拍南杜若的肩膀:“你在这儿收拾收拾卡牌,我们去去就回来。”
于是,南决明和姜归辛穿上外套走出套房。
南决明和姜归辛走到酒店的酒吧,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南决明点了一杯威士忌,而姜归辛则选择了一杯清淡的果汁。
南决明笑着问他:“你不喝酒?”
“我不喝。”姜归辛微笑着回答,“待会儿南总想必就要赶我走了,我还得开车回去,自然不能饮酒。”
听了这话,南决明眼睛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眸子透露出一种罪孽深重的诱惑力:“看来你还是有知道进退的时候的。”
“难道在南总眼里,我是一个不知进退的人吗?”姜归辛眨眨杏眼问道。
南决明却笑着说:“如果你真的知进退,我们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如果我真的知进退,你就不会认识我。”姜归辛说着,心里甚至有些掩饰不住的伤感。
没有人不想当体面人。
但如果他要体面,那结果就除了体面,什么都捞不着。
南决明眸光微沉,片刻间竟有些失神。
只是他很快想起了什么,端起熟悉的笑意,对姜归辛说:“如果我今晚不来,你可真的要转换目标,退而求其次做南杜若的狐狸?”
姜归辛闻言好笑道:“原来南总吃醋了?”
南决明眉眼带笑:“我想你虽然自甘堕落,又不至如此。”
姜归辛是第二次被南决明说“自甘堕落”了,心里却仍不免刺一下。
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
又要立牌坊,那不是矫情吗。
豪门公子小姐矫情,是风雅,他这样的人矫情,那就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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