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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们很是谨慎。
出桐城后,便给李昭和裴少宴带上了头套。
尽管看不到外界,但李昭还是感觉到了马车在经历了很长一段的平坦的路之后,开始爬坡,且这个坡相当崎岖。
五峰岭?
看来锦辛他们查的方向到也没错。
哒哒的马蹄渐渐停下。
李昭被拽出了马车,等她头上的头套被摘时,她已经被丢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柴房里,而裴少宴不在。
确认四周无人后,李昭借一角的柴刀隔开了手上的麻绳。
柴房门口守着两个土匪。
许是因为已经抓到了裴少宴,土匪的警惕性下降了许多。两人捏着个酒葫芦坐在门口的柴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钱咱们什么时候拿到?”
“得等那个裴郎君开口才行吧?”
“要我说,我们动作这么快,不如直接上刑,把他的嘴撬开。不然,让隔壁山头的知道我们得手了,还不过来横插一刀?”
“可我觉得,那裴二郎君到底是世家子弟,老大不用刑不杀他,估计还是想留个退路,不然……要是被那裴家家主知道了,还不恨上我们?”
“那怎么办?要是他不交代,我们还能硬耗着?你没听说吗?隔壁两伙人都拿到了一部分赏金,该抢的抢了,该得的得了。”
“要是有命拿没命享怎么办?你可是不知道,老王那一伙被悉数砍了头,寨子上下一个活口都没有!什么人能做到这个地步?那种人是我们惹得起的?”
隔壁山头还有两伙人?
李昭目光一冷。
看来裴廷风还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只不过从外面那人说的来看,其中那个已经被灭了口的,正是李昭当时下了药的那个寨子,动手的便是悟道。
柴房外的两人听上去像是喝大了,口齿开始不太清晰,说话的度也慢了下来,渐渐就没了声音。
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李昭指尖弹出迷烟,然后数了十来二十下之后,才探身出去。
两个酒鬼倒在了地上。
夜色清冷,李昭杀心起了又被压下,最终是跨过他们,潜入了夜色之中。
被收走的刀就放在隔壁。
李昭轻巧地从窗户翻进去,把刀拿上,转头就找到了裴少宴的所在。倒不是她找人厉害,而是这偌大的寨子,拢共就一个地方看守森严,想找不到都难。
屋内,裴少宴与一个年轻男人对坐着。
“裴二郎君还没认清形势吗?你的人手都遣出去了,没人能来救你。”男人双手交叠在一起,微微一笑,说:“只要裴二郎君说出悟道的事,我能做主,送裴二郎君下山。”
“我兄长就是这么吩咐你的?”裴少宴跟着一笑,说道:“应该不是吧?他一向对我是欲杀之而后快,真有了机会,岂能错过?”
男人挑眉,道:“你们裴家的内斗,我们是不管的,他付钱给我,要我做的是抓到你,问得悟道手中那份密信的下落。”
千两黄金,仅限于此。
“那其他两位呢?”裴少宴问。
“哦?”男人来了兴趣,身子坐直了些,说:“看来裴二郎君查到的东西不少啊!贵府大郎君的确雇了不止我一个,可我是图财,没必要将命搭上,不是吗?”
弦外之音,不言自明。
冒着得罪裴家家主的风险谋杀裴少宴,实在不是什么理智的事,哪怕明面上那位家主不怎么宠爱裴少宴,裴少宴却仍旧是裴家的嫡郎君。
杀他,就是在打裴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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