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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期的火枪、火炮,技术含量并不算高,理论上是个穿越者,找到合适的工匠,花一定时间全都能给弄出来。但问题是,在没有成品参照的前提下,所有相关技术都得靠摸索,从反复失败中想要赢得最终的成功,金钱、物资投入是个天文数字。
这对于李汲来说,就是难以承受的负担了,从魏博到朔方,再到河西,他手上钱粮从来没有充足过;再加上士兵饷钱从不敢克扣,还要尽量提高膳食水准,导致一文钱掰两半使用,根本拿不出足够的实验经费来啊。
由此,火药是稍稍改良过了,枪管是造出了几根,但距离真正“明”火枪,更重要的是得以量产,还有十万八千里路要走……
再者说了,即便你能够量产火枪,那种原始的前装滑膛枪,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都无法替代弓弩,成为战场上的主要远射兵器啊。
要是给李汲一个稳定的基地,一段时间不逢战事,没有募兵、制甲、造刀的压力,有个十年八年的,可能他真能造出合用的火枪、火炮来。问题是蕃贼每岁侵扰,西陲岌岌可危,那你有这功夫、资源,还不如去造精良的冷兵器呢。总而言之一句话,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且不可能很快便收获成效。
贾槐他们呈上来勉强可用的新式火药,李汲却不禁满心懊丧,心说难道我最终只能“明”出炮仗来,逢年过节听个响儿,再闻闻久违了的硝烟味道么?可是转念再一琢磨,穿越前几乎每年都有因为过节放炮而受伤的例子——谁说炮仗就不能伤人了……
于是经过反复研究,少量投入,最终造出了一种勉强可以称为“火枪”的原始玩意儿来:是将毛竹凿空,底部密封,只留小孔,填入火药和纸包的碎石、瓦砾;使用时将烧红的铁签插入小孔,引燃火药,激碎石、瓦砾出去打人。
经过测试,射距离可以达到五六十步,与普通步弓平射时相等,但由此造成的爆响、火光、浓烟,却是弓箭所无法产生的。
至于准头……散射嘛,根本无从判断;威力,三十步内,一般皮甲防不住,倒是比步弓略微好使一些,且即便铁甲,叮当作响之后,也往往会被凿出几十个凹坑出来。
关键是有经验的士兵,有一定几率能够避让来箭,更可以用手中兵刃将来箭拨开,但对于这一窝蜂的散碎石子儿,除了用盾牌挡,别无应对之策。云霖对此的评价是:“便我若无防备,也不能避……”他自忖轻身功夫还是不错的,当然没法跟崔措、红线她们比——“且单人易避,军阵难躲;步兵可以盾牌遮挡,骑兵无奈其何。”
马上骑士很少用盾,即便用,也是绑在左臂上用来遮挡弓箭的小盾,直径最多三尺,而那竹筒所射碎石,三十步外可以打个接近五尺的不规则圆形出来。
众人请求节帅给这样新兵器起名,李汲脱口而出:“火枪。”他造了这么几百支火枪,但只在牙兵中挑选聪明伶俐的,训练和装备了一百人。几次出征,牙兵拱护节帅左右,都没有上阵作战的机会——再者说了,冲杀之际,火枪这玩意儿就没法使啊——谁成想这回遭逢蕃军冲突,而己方只能采取守势,火枪倒有机会派上用场了。
当下将百名火枪兵伏于堑壕中,待蕃骑奔近,当即一起施放,有如雷声大作,到处是浓烟腾起。最前一排蕃骑中,不少连人带马被当场打成了蜂窝,惨嚎而倒。但更重要的是,人虽惊怕尚可忍,马是畜生易受惊啊,这年月的战马,就没一匹受过相关训练,因此骤然间耳闻爆响,眼见火光,前后数排,全都长嘶着人立起来。
这还幸亏是骑兵冲锋,相互间保持着一定距离,若是步兵严阵,或者传说中的什么连环马,肯定一个牵连一群,当场扑倒一片。
李汲见状,急命尚未排齐的长矛手疾步向前,纵过壕沟,挺矛直刺蕃人,老荆亦率麾下数十骑自侧翼冲杀出来。蕃军一时大乱,并且很快便全线崩溃了。
就连李汲也有些纳闷儿,怎么吐蕃人刚才气势汹汹的,才一遇挫便溃,这么不禁打呢?倘若换了是我唐军,即便安西、北庭行营那些二流货色,终究以众欺寡,总还能多扛一阵子吧?他本意只想挫挫蕃军的威风,打退对方第一次进攻,为援军抵达争取点儿时间,可没想到火枪初次上阵,便建奇功。
因为李汲不知道,绮力卜藏冲锋在前,竟然被火枪直接给轰下马来了……
亲卫们奋勇前扑,好不容易才把主将从无数只马蹄底下救了下来,抬着往后便走——主帅负伤而逃,消息很快传开,吐蕃军士气一落千丈,再战片刻,终于彻底崩溃,一路狂奔,狼狈而归张掖。李汲终究兵寡力弱,倒是终于谨慎了一回,不敢远追,仅仅驱策士卒,砍翻落后的数十蕃卒而已。
再说绮力卜藏被亲兵舆回张掖城,急寻军中医者来诊治。他运气倒还不错,大腿上挨了一马蹄,竟然筋骨未断,仅仅青紫了一大块而已;至于当面遭火枪喷射,因为身着铁铠,虽然胸甲上满是凹坑,瞧着挺吓人,却并未损及皮肉——唯有左肩上中了一枚碎瓷片,入肉甚深。
挣扎着在亲兵的协助下脱卸铠甲,医者用剪刀绞开衣衬,看一眼主将肩头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绮力卜藏问道:“创甚深么?似乎没流多少血,且我此刻但觉酥麻,却无多少痛感。”
医者取铜镜来一照:“将军请看。”
绮力卜藏朝铜镜里一望,只见自己的左肩黑了一大片,并且创口边缘竟然隐隐地透出一股绿气来,也不禁大骇道:“这……难道是中了毒么?!”
原来李汲觉得火枪杀伤力不够强,特命擅长用毒的贾槐,往里面多添了些作料,比方说:草乌、狼毒、金汁、干漆、金顶砒,等等。虽然做不到见血封喉,创口却极容易溃烂,以这年月的医疗水平而言,非下大功夫、大成本,基本上救不回来啊。
绮力卜藏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由得切齿大骂:“李汲,何其的狠毒啊!”急问医者是否可治,医者嗫嚅了半晌,才说:“除非刮开了看,骨上无毒,或许可救……但须剜尽周边皮肉,以免毒气循血脉而上侵。”
绮力卜藏无可奈何,只能一咬牙关:“那便有劳先生剜肉吧!想后汉时也有关将军刮骨疗伤,我吐蕃男儿,不可弱于中国人!”随即命令部下,用麻绳把我给绑在柱子上……
这医者倒也有些真材实料,费了老半天的劲儿,终于在绮力卜藏活活痛杀之前,剜尽了烂肉,敷上草药。只是受了这么一番折腾,绮力卜藏当晚便起热来,导致神智昏昏,根本不能理事。
——其实他还算幸运的,其余中了火枪的蕃将蕃兵,哪怕还能逃得回来,也6续在其后的几日内创病亡,医者都不惜得花功夫去救。
由此当翌日午后,唐军后援兵马终于渡过弱水,与李汲会合,随即大军杀到张掖城下布阵之时,因为主将伤重不起,蕃军人心慌乱,有几家依附羌胡见势不妙,便暗遣人缀下城去联络唐人,表示愿意反正而为内应。
第三日便展开了激烈的攻城战,羌胡仆从军在城内鼓噪作乱,导致短短一个多小时,唐军便即攻上了城头。吐蕃兵将见不能守,而城下唐军数量却并不太多——看似不足万人——无能围城,于是匆忙打开西门,舆着绮力卜藏狼狈而逃。
因为自居延海南下的回鹘军正从蓼泉守捉方向汹涌杀来,吐蕃败军不敢西蹿肃州,被迫沿着张掖河南下,翻越祁连山,逃向西海方向。李汲命陈利贞率骁骑军从后追击,杀伤甚众。
破城的当日午后,回鹘兵也到了,主将自然是李汲的老朋友帝德,所领精骑不过三千余,听从李汲的建议,虚打唐家旗号,假装有两三倍之众。李汲出城迎接帝德,见状不禁撇嘴:“贵家可汗,未免太过悭吝了些……”
年初我让马蒙去商借粮食,结果才押回来一千只羊;如今请求增援、夹击,又只派来不足四千骑——你们这有点儿过份吧?
帝德面露愧色,忙代可汗解释道:“去岁白灾,草原上牛羊多死,实在难向长卫你供输太多……且可汗原本也料想不到,长卫才复凉州,竟然又来急袭甘州……”
李汲心说前一句话就是扯淡,去年草原上气候是相对寒冷一些,但距离所谓的“白灾”还差得远呢;后一句话才是实情,长寿天亲可汗根本不相信我有余力挺进甘、肃,之所以派帝德过来,大概是帮忙牵制吐蕃军,不让他们今秋去反攻凉州的……
不管怎么说吧,一文钱也是借,一个兵也是援,回鹘方面肯有这种态度,总归是要心存感激的。于是杀牛宰羊,款待远来的蕃军——删丹、张掖两城存粮倒是不少,绮力卜藏原本打算凭之久守——自己则设宴与帝德等回将痛饮一场。
席间帝德就问了:“不期长卫你进军如此神,不过一个月,便下甘州——则还打算继续西征,前取肃州否?”
李汲笑着摆摆手:“中国有句话,叫‘既得陇,复望蜀’,喻人之贪心不足也。今秋且到此为止吧。”
他知道绮力卜藏既败,西路空虚,大概也就瓜州境内设有吐蕃军镇,还能凑出几千人来,倘若自己挥师急进,相信最多明年二三月间,必可尽收河西,打通丝路。但问题是从武威到敦煌,直线距离都有两千里地,大军疾行也需要一个多月,则一旦凉州遇警,自己绝对赶不回来啊!
凉州有可能遇警么?那是当然的,吐蕃主力都在陇右,十余万众,万一尚结息接到甘州失陷之报,怒气攻心,掉过头来自琵琶山和大斗拔谷两路北出,就自己留在身后的几座军垒,不足两千人,根本抵御不住啊!此时凉州空虚,若被敌人抄了老窝,那自己闷头往前冲,又能跑得了多远?最好的结果,也不过跑去跟郭昕、李元忠他们一起困守愁城罢了……
关键是兵马不足,此番完全是趁着吐蕃主力在南,河西方面空虚,才敢冒险直进的;而若尚结息主攻北路,估计自己也只能跟如今陇右的李晟一样,节节后退,收缩兵力,固守姑臧以求朔方甚至于关中兵马来援。那么快便能拿下甘州,多有侥幸成分,又岂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以为凭着两万人,便真能横行一方啦?
由此李汲才对帝德说,我今年就到此为止了,需要恢复甘州诸军镇,打造一条牢固的防线,没有余力继续西进。帝德颇有些失望,说:“我千余里远来,实未遭遇吐蕃主力——都被长卫你打了——倘若空手而归,在可汗面前怕是不好交代……”
李汲笑道:“甘、肃之间,羌胡正多,还请老兄看我面上,放过唐人,但寻那些附蕃的羌胡,凭你烧杀掳掠,还怕不能满载而归么?”
帝德哈哈大笑道:“河西虽然陷蕃,终究是你唐家旧土,我还怕肆意劫掠,长卫不喜……”因为你从前就多次拦阻我们在中原行抢啊——“既有此言,我无忧矣。”
双方尽欢而散。翌日起身,李汲亲自前往吐蕃军中,去与帝德告别——其实也是催促,你赶紧回去吧,张掖附近多农田、唐人,而少羌胡,你可别跟这儿胡乱抢掠啊——结果被对方亲兵引入大帐,却不见人。
李汲心生疑惑,且有些警惕,蹙眉问道:“汝家将军何在?”
回鹘兵双手交叉抱胸,微微躬身:“我家将军早晚都要在内帐礼拜,这个当口,便可汗来也是见不到的——还请大人稍坐片刻。”
李汲闻言,不禁暗吃一惊:“他礼拜的什么?从不闻回中有这般风俗!”
非但回鹘人信仰的原始萨满教没有按时礼拜的规矩,就连佛教、道教,乃至于吐蕃旧俗所谓“象雄法”,也就是苯教,亦无这种说法啊?总不成……帝德你跑去信了天方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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