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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十六国时期,前秦建元二年,有一个和尚名叫乐尊,云游到敦煌,据说抬头一瞧,忽见鸣沙山上金光闪耀,如现万佛。于是乐尊便请人在山上凿石为窟,镌刻了一尊佛像……
由此为始,四百余年间,66续续有释教信众仰慕乐尊之所为,也跑鸣沙山上来凿窟刻佛像。因为河西、西域地区百姓泰半信佛,这些佛像皆得参拜、供奉,大多数完善地保留了下来——即便吐蕃占据之时,亦未毁坏,因为吐蕃兵将中也有不少信佛的啊。等到了李汲穿越来的这个年代,鸣沙山上佛像大大小小已过千尊,俗称“千佛洞”。
常有河西、西域各处的信众千里迢迢跑鸣沙山来礼拜千佛,甚至于就连吐蕃退出沙州之后,马重英也特意写信给李汲,请他不要拦阻前去礼佛的吐蕃信众……敦煌由此逐渐繁盛起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丝路的贯通。
从河西向西域的丝路,主要有南、北、新北三条,其中南、北两道都要通过敦煌,一出其西北的玉门故关,走图伦碛北,一出其西的阳关,走图伦碛南。至于新北道的开通,一是因为图伦碛范围逐渐扩大,使得周边行道愈艰难,二也是吐蕃强盛之后,多次越过阿尔金山北上,与唐争西域,往来商贾、旅人才为求安全,宁可往北多绕这么几百上千里地。
但自从李汲坐镇敦煌,进而彻底规复西域后,就有不少商贾大着胆子,仍经敦煌而直向安西——终究距离近多啦,而时间就是金钱——敦煌作为丝路节点的地位由此日益重要,虽然城内居民不过万人,来来往往的流动人口却经常过三万,且还在持续增长之中。
李汲虽然被迫吐出了凉州,但靠着敦煌和高昌这一南一北两座交通重镇,扩充市集,拓展商贸,依旧收税收到手软。只是吧,整个西域地区,也包括他所辖旧河西镇的西部,终究地广人稀,多沙漠、戈壁,各类物产却相对欠缺。
不少地方能耕作、能畜牧,也产井盐,但勉强只够自家使用罢了,不足以外销。唯一的特产是黄金和美玉——庭州以北地区,也即后世的准噶尔盆地产金;其北面的金山更富,本属葛逻禄,今归回鹘,李汲跟长寿天亲可汗打过招呼了,遣人往采,所得五五分账;于阗镇产羊脂美玉,俗称“昆山玉”是也。
然而对于这年月最为重要的铜、铁等矿藏,西域产出有限,多半只能外购,对李汲整军和经商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至于作为中国外销货最大头的丝绸和瓷器——将来或许还有茶叶——西域是不产的,且敦煌、高昌作为分销市场的地位,也远远不如凉州姑臧。
由此李汲不可能复制在魏博时大造水力织机的故技——且西域地区的河流多数流很缓,不少还是季节水,就用不上水动力机械啊。
故而李汲只能在鼓励开荒和小家庭毛纺业的同时,将主要精力和投资,全都放在过境商业上。为了贸易方便,他甚至于还制造了自家的钱币,以便沟通西商——西商多数不收铜钱,且输入的也不是铜钱,李汲收获大量成色不一、形质各异的金银币,干脆就学西方各国,造金银币来流通。
金银好啊,西商也认,唐商也不排斥——只不过唐商多数不把它当货币,而只当是可一定程度上替代货币流通的贵金属罢了。
铸钱技术向来掌握在国家手中,李汲未必能够偷到,加上金银皆软,他便习用了西方的锻造法,而非中国传统的铸造法。无论金银币,全都浑圆无孔而有郭,一面刻阴文“镇西”二字,重量皆与开元通宝等同,即二铢四絫,积十枚而为一两。由此一枚金币约兑换铜钱五百文,一枚银币约兑换铜钱一百文。
如此对朝廷也可有所交代——我这不是钱啊,无孔的怎能叫钱?这不过是镇西为了方便储藏和使用,自造些金片、银片罢了,哪家权贵收点儿金银等贵金属,还不准自熔成锭、成叶了?反正小老百姓用不起,也不至于妨害到国家的货币政策嘛。
往来商贾,比较大笔的生意,倒是都乐意使用的。
今日李汲启程还朝,经过敦煌街头,顺便就让杜环询问大食使者:“看此城如何?不必阿谀,老实回答便是。”
杜环转译道:“使者说,这是一座颇为雄壮的军事要塞,但作为商业都市,还远不够格,他呼罗珊四大名城,无论木鹿、巴里黑、也里,还是泥沙布,都繁盛过敦煌十倍,更不必说大食都城了……”
李汲笑笑:“使者说的是实话,但等见了姑臧,他或许便不会再盛赞木鹿了,等见了长安、洛阳,巴格达也当甘拜下风。”
出敦煌而西,非止一日,抵达嘉峪关,因为有董秀在侧,诏书在手,守军不敢拦阻,开门放行。李汲入关后半日,高崇文伴着大食使者亦过;又半日,朱邪尽忠率沙陀兵再过……关上将领见情形似不大妙,急遣快马归报姑臧。
此刻的河西节度使乃是马璘,他前在泾原多次御蕃有功,曾于大历十年入朝,暗示自己想当宰相。李豫加马璘检校尚书左仆射,知尚书省事,封为扶风郡王,但却没留他过年,便又遣往姑臧来镇守了。
李汲与马璘旧有交情,且姑臧又正当东西通途,那自然是要入城一见的。孰料等他来到姑臧西门,见一红袍官员率百僚叉手而立,正是河西节度副使段秀实。李汲便问:“马扶风何在?”他心说你固然资格比我老,年岁比我大,终究如今我贵为三公,你不至于只派副职出迎吧?
段秀实黯然道:“扶风郡王已于月前因病辞世了……”
马璘去世,灵柩舆回老家扶风(凤翔),如今河西镇便由副使段秀实充当留后。段秀实昔任原州刺史时,与李汲也有过数面之缘,由此请入衙中,摆宴为太尉接风,趁机就大着胆子,低声问道:“朝命召太尉往觐,不闻求镇西之援也,太尉因何带着许多兵马东来啊?”
李汲似笑非笑:“从行只有五百牙兵,段君以为多乎?”
段秀实正色道:“末吏非不知兵者也,则太尉身边,是力役是士卒,须瞒不过末吏双眼。且声言护卫大食来使的镇西兵,及沙陀骑士,不下三千之众,只在太尉身后不远——不要说纯属巧合……”
李汲笑笑:“大食恰于此时遣使来,朱邪尽忠又要入觐,我乃与之同行,这难道不是巧合么?”随即面容一肃:“我在西陲,不甚明了中朝,未知朝廷征讨淮西的战事如何了?”
段秀实双眉一拧:“方闻战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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